“宝贝又在做手术,切勿疲劳哦。”傅遇恒清冷磁性嗓音响起。
刘清厘听了心里很纳闷这人怎如此孟浪?
挺了解治疗他的女子,他们是情人吗?
“好的呢。”她甜甜说着。
下一秒看向病患,唏嘘着:
“幸好你这是我拿手项目,不然还真救不了你。”
先给他打全麻,最后踩在升高凳子上动作有序的开始手术。
一场手术4小时结束。
所幸无任何药物排斥过敏反应。
最后给他转移到病房,带着呼吸氧气,时刻监测着他的状态,王卡留有一道意识。
术后12小时后他醒了。
刘清厘茫然看着周围的环境,灯很刺眼,很白,到处是没见过的。
手上还被什么东西扎着栓着。
“醒的还挺快。”李二丫穿着绿色无尘服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另一只手上拿着文件本。
“谢谢你。”刘清厘清冷公子哥声音响起。
她看起来并不大,眼睛很好看,皮肤白皙,神色透露着张扬、不羁,不似一般女子娇羞、胆怯。
“嗯。”
李二丫带着听诊器,翻开他身上盖的被子,拉开收腹带,撕开,听取状况。
“还算不错。”李二丫收起听诊器,给他重新绑好。
“多大了?”李二丫拿过桌子旁的文件本。
“19.”
“叫什么名字?”
“刘清厘。”
“是否有通房?”
“无。”刘清厘脸上出现酡红。
“哟,小处男啊。”李二丫乐呵了。
“想想你这身体也确实不大适合。”
“你!”刘清厘脸爆红。
“你脱了我衣服,还羞辱我,怎可如此孟浪?”
“我真看不上你身体,麻秸秆没摸头。”李二丫摇摇头。
他真的很瘦,如同排骨精,皮相还不错。
好气!
她竟如此羞辱我!
刘清厘情绪激动,心胸起伏。
“你别激动,刚做完手术,万一嗝屁了我就对你鞭尸,还给你找100个大汉,省得浪费我的东西。”
“你真恶毒。”刘清厘无语看着李二丫,但下一瞬情绪也降下去了。
“嗯嗯。”李二丫敷衍回他。
“后续药物副作用或许会让你失去一条腿,因为副作用比较大。”
“可否保住?”刘清厘声音眼睛微颤。
“看你情况吧,或许会有一线生机。”李二丫抿唇。
刘清厘沉默。
“你最少还得两天才能离开这里,给你家里报个信吧。”给他笔以及一张纸。
对于她给的笔很奇怪。
“这样握着,写的更方便点。”她拿起笔教他,这与毛笔还是不太一样的。
“嗯。”刘清厘拿起右手在李二丫举着的文件板写字。
试着写一个字,发现还不错。
写完没多久他再次陷入沉睡。
他写完后发现没什么异常,检查药水后就出空间给他们敲门,纸条丢出去。
“给你家夫人。”
随后又进空间,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空间外的刘李氏激动了,儿子真的被救好了,虽然还不能出来。
他未与刘家说大夫是个女人,且被她看光身体。
要不是卡卡叫她,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病患。
最后又穿好无尘服,进入监护室,给他换药水,这次是营养液,顺便更换尿液。
下次一定要招个菲佣!
晚上李二丫给李佑泽晚餐炒菜加米饭。
李佑泽还以为她忘了自己,原是没忘。
【79%+200】
又给他写信最近回不去。
【78%+100】
术后48小时,刘清厘状态很好,查看他的伤口,发现恢复的还不错。
给他打了一针微量麻醉剂,氧气管拔了,拿着吊水把他转移到他自己的床上,吊水悬挂在床头。
穿戴着原来的配套,在屋子用消毒酒精给他屋子里喷。
“喝点水吧。”李二丫喂他喝水,手里是一次杯子上面还有一次性吸管。
“谢谢。”
“回自己床上,开心吗?”
“还好。”
“一次不宜喝多。”
“你是神仙吗?”刘清厘怔怔看着她。
他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声音那么男性的。
“天界下凡专门来拯救你们这种孤苦伶仃的小可怜。”她调侃说着。
“你怎如此孟浪!”他脸红不已。
她微微挑眉,下一秒转身去门口敲门。
“让你家夫人过来。”
“是。”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次性氧气罩。
“难受胸闷就吸。”
“嗯。”刘清厘低头歪头看氧气瓶,与在那房间的不同,甚至他屋子里也出现了那屋里的味道,是自己身上带出来的吗?
很快刘李氏来了,聪明的只她一人进入。
看见刘清厘确实是好好的活着的,感恩看着李二丫。
“谢谢大夫,敢问大夫贵姓?”
“白。”她平淡说着。
“白大夫,我儿何时痊愈?”
“十天半个月吧。”
“现在开始每日给他双腿全部热敷。”
“若不行,大概只得截肢。”
“好好好。”
“切记不可更换我的药,否则药物相斥,我无能为力。”李二丫指着吊水。
“室宜通风,不可聚观,易加之息。”
“好。”刘李氏应声。
“水可喂勤,但不可喂多,明日可喂白米汤。”
“好。”
“夫人,这尿袋要及时更换,可否上个夜壶?”
刘李氏叫唤一声,小厮去拿夜壶过来。
“更换时如此即可。”李二丫示范如何操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手把阀门推动一下就好了。
“白大夫,此东西甚是精妙。”
“夫人谬赞。”
“白大夫可否住在我府上?”
“可。”
随后小厮带着她去往厢房。
她走后刘李氏立马按照李二丫说的都办起来,首先就是为刘清厘清洗容颜的,然后就是给刘清厘不停的热敷腿。
刘李氏又找来靠谱的大夫,诊断后对着李二丫直呼佩服。
她算着时间,又来一趟,给刘清厘换药。
“你真姓白?”刘清厘眼睛看着她。
“有何区别?”
“我可以娶你吗?”
但这话落入下人耳里,古怪的很,少爷竟然好男风?
“不可,我有男人。”李二丫在他耳边小声说。
“是那道声音吗?”刘清厘黯然。
“真聪慧。”李二丫摸摸他的头。
他感觉很怪异,仿佛她年龄很大一样,却好像并不突兀。
“你们府上可有小马?”
“有,我让亦空带你去。”
“是,少爷。”亦空也是在一旁伺候他的小厮。
“麻烦了。”
“送你颗糖,等好了以后再吃,期效1年,过期会闹肚子。”
“谢谢。”他伸手接过。
她的糖很特殊,居然是黑色的小匣子,就如夜空似的,好看极了。
“拜拜。”她挥手走了。
刘清厘轻笑。
真的是很特殊的一个人,她的丈夫会是何样人?
听着声音似乎长得不错,很关怀很爱她的样子。
“白大夫,您看看您看上哪一匹?”
李二丫走过去一个个查看,最后选了一匹孤傲的枣红马,她也看上了这匹马。
“白大夫,您还是选别的吧,这马未曾驯服。”
没驯服啊?
脑海涌现他教自己驯马的方法,她帷帽下拉,露出眼睛。
“跪下。”她眼神蔑视冷漠嗜血仰头看着那匹马,此时气质瞬间上升,成为一方高高上位的大佬。
亦空被李二丫突然转变的气势吓得跪在地上,这绝对是贵勋!
一人一马对峙着。
终究是马儿低头了,它双膝跪地。
亦空惊诧了,她居然真的降服了这匹马!
“乖。”她摸着马的头,身上的气势瞬间收了。
“你跪着干什么?”她问着亦空。
“小,小的,”亦空结巴的说不出来。
给它吃一个苹果,马儿吃的很欢快。
“站起来。”
“是。”
“等我以后来赎你。”等马儿吃完,她在等着马夫安上马具。
亦空也与刘李氏禀明,此时刘李氏庆幸自己没有拦着李二丫,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一位贵人?
“走吧。”她手拉着缰绳,马跟在旁边。
亦空送她到门口,骑着马到暗巷换衣服直奔“随意”酒楼。
不得不说,有马就是舒服多了,她也没骑快。
“哟,傅娘子来了。”
“嗯,我这马?”
“我来我来,掌柜一直在等你呢。”
“谢谢,送你好吃的糖。”她给他一颗散装小糖。
“娘子客气。”小二憨笑着。
“掌柜,客人来了。”小二呐喊一声随后带马要去后院拴着,可惜马儿不配合。
“宝贝儿,乖乖的。”李二丫拍拍马脸。
小马气哼一声跟着小二走了。
这时陈掌柜也过来了。
“陈叔。”李二丫淡淡打招呼。
“哎呀,可就等着你了。”陈掌柜笑呵呵的。
李二丫淡笑一声。
“楼上专门为你等了几天,快上去吧。”
“抱歉啊,最近有事耽搁了。”
“哎,没事没事。”
李二丫跟着陈掌柜步入包厢,接着他出去带着酒楼的少东家过来。
此人长相颇为邪魅张扬,嘴角上扬很有传说中反派的那味,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吧,小孩有些许与他相像,她微微挑眉。
主角光环确实强大。
她打量他时也站起身迎接合作伙伴。
“你好,在下姓傅名糖,阁下如何称呼?”
“免贵姓白名晨铕。”
果然纸片人帅哥多,声音都很好听。
“白公子请。”她微微笑做礼回应。
“上茶。”白晨铕对着掌柜说。
“是。”陈掌柜退出。
“不知白某今日是否有幸品尝傅娘子的美食?”
“自然。”
“傅娘子出来家中可曾同意?”
“实不相瞒,良人病重,才想着借祖传手艺挣贴己为夫治病。”
“哦?”白晨铕手指暗暗微搓一下。
“敢问令夫如何称呼?”
“姓李。”
“原是这样。”
“莫不是让白公子想起亲友了?”
“确实,我有一外甥离家许久,未曾知晓他现况。”
“白公子亦可去他那。”
“不行,去了会害了他。”白晨铕轻摇头。
“为何看他是害了他?”李二丫不理解。
“曾有高人相传:如他见不到命定之人,便会困苦一生,我们前去查看只会使他病情更加严重。”
“鬼怪之学不可信。”李二丫轻摇头。
“你不信神佛?”白晨铕惊异了。
“我只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扰我我乱天。”
“好!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扰我我乱天,夫人好才华!”白晨铕很震惊,莫非这就是他那命定之人?
确实不同凡响。
命中注定遇见她?
“白公子过奖了。”
此时茶水上场,陈掌柜给他们倒茶,然后退出。
李二丫掀开帷帽一点轻抿一口,大概是沾了这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