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金予钊准备撑开伞的,杨锦制止了。
“我们不撑伞走回去吧,走着走着就白头偕老了。”
金予钊快速吻了她的嘴角,将她的手握着揣进羽绒服口袋里。
“好,跟宝贝走着走着就白了头。”又亲了她的额头。
地上的雪已经被下课的学生踩踏的不成样了,但是花坛上覆盖的雪还是那么洁白。
校园里有撑伞的,也有带帽子的,还有跟他们一样直接让雪飘落在发丝上的。
漫步着很多的学生,有的直接在一簇被白雪覆盖的景观树前拍照,还有在未被人踏足的雪地上蹦跳踩着小白兔。
甚至还有人花坛边写名字,表白的,等等……
金予钊他们走出校园,过了马路,走进公寓的大门。
杨锦的美眸盯着金予钊,嗓音轻柔,手指了一下路灯下。“我们在那拍照吧,”
“好,”金予钊掏出手机。
垂眸注视深情地注视着她,快速地定格了下来,又低头吻着她的额头上,拍了下来。
又在她耳边诱哄着,让亲他的脸颊,定格一张唯美的照片,又拍了杨锦很多的单独照片。
后面杨锦撒娇说“哥哥,我给你也拍几张独照,”
“宝贝,晚上多配合点。”矜贵地站在路灯下,天空依旧飘着雪花,一位穿着黑色羽绒的少年定格了下来。
禁欲又挺拔,让人移不开眼。
拍完照的杨锦,又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用手写下金予钊中间画了一个爱心,旁边写着杨锦。
并且用手机拍了照。
金予钊又伸出手指,在旁边写着【余生只爱宝贝一人!】
全部拍了下来。
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搓了搓,“宝贝,冷吗?”
“不冷,我们回去吧。”
又将她的手揣进温热的口袋里,两人继续走进了公寓。
金予钊轻扫着她头上的雪花,
“不用,等会回去洗头。”
“宝贝,我帮你洗,好吗?”
杨锦睁着杏眼望着她,那个今晚何时才能洗好。
金予钊见她不回答,嗓音低沉,吻着她的嘴唇“好吗?”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金予钊拥着她走出电梯,打开门。
两人纷纷脱去羽绒服,挂了起来。室内有地暖,暖哄哄的,杨锦一下趴在沙发上,嘀咕着“我想睡觉了。”
“先洗漱,宝贝。”一把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等下,先把衣服脱了。”想着明天还要继续穿呢。
“全部脱完吗?”在她耳窝呼着热气。
“放开,我自己来。”腰间宽大的手伸进她的羊绒衫里面,轻轻地摩擦着。
“我帮你,”大手一下将她的羊绒衫脱去。
手又来到她裤子的纽扣处。
“这个我自己来,你快去放水。”杨锦慌乱地说着。
“嗯,”金予钊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物。
迈着长腿走进浴室,放着浴缸里的水,并调节着水温。
杨锦拿了发圈将头发随意盘了一下,慢慢地走进浴室,
娇媚地喊着,“哥哥,水放好了吗?”
抚着她娇红的脸颊,“宝贝,等不急了。”
“哥哥,不急吗?”贴着他的耳边,并用舌尖舔了一下。
“宝贝,你在点火,知道吗?”嗓音克制。
“嗯,就点哥哥的火,喜……”
还没有说完,金予钊只接扯去她浴袍的带子,望着白嫩光滑的肌肤,眼眸立马变得猩红。
吻了上去,
并抱着她跨进了浴缸,里面的水瞬间溢了出来。
浴缸里的水源源不断往外流淌着,从地面流入地漏。
哗啦啦的水流声和轻吟声交织成了动人的乐章。
停息时,杨锦直接趴在他的身上。
“哥哥,等会帮我洗头。”手指轻轻划弄着他的喉结。
“喜欢哥哥的……爱吗?”含着的高耸。
“闭嘴,”脸颊染着红晕。
“听你的娇媚声音,应该是挺喜欢的吧。”勾着唇,发出低沉的笑声。
杨锦附身一下堵住他的嘴巴,并轻咬着她的唇瓣,给他的惩罚。
大手迅速地扣着她的后脑,狂热地跟她厮磨着。
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宝贝,你点的火,自己灭吧。” 嗓音沙哑。
“是你自己作的。” 杨锦紧张地身体轻颤着,不敢轻举妄动。
“谁先吻我,”将她紧紧扣在怀中。
“我,那也是你自己的原……”因,还没有将出口,水光潋滟的红唇被封住了。
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城掠夺。
出来后的杨锦,眼角微红,眼气困的直打架。
金予钊照常轻轻地将她头发吹干。
掀开被子放在床上,吻了她的额头“宝贝,晚安!”
又折回浴室收拾着,等忙好时,金予钊走出卧室,站在阳台望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景。
照亮了整个夜空,盘算着是时候让奶奶择个黄道吉日,回去提亲。
想快点定下来,他宝贝太招人了。
望了一会,就收回了视线,怕看多了会雪盲。
关了灯,回到卧室。
将她拥入怀中,杨锦感受到热源,又使劲往他怀中拱了拱。
清晨,正在熟睡的杨锦,觉得呼吸不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眸。
微眯着,刚睡醒的嘶哑“起开。”
“醒了,再不醒就迟到了。”
“都怪你!”
“嗯,怪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杨锦坐了起来,睡衣的肩带不小心滑落了下来。雪白的香肩上印或深或浅的红痕。
金予钊赶忙移开眼眸,再看下去,等会控制不住。
见他走了出去。
杨锦下床,反锁了房门。
快速地穿好衣服,走进卫生间,认真地刷着牙。
伸手扯了一下毛衣领,脖颈印着鲜红印迹,是他后面覆在上面吸的。
现在冬天,他总是喜欢她身上种草莓,有的甚至印在脖子上,幸好现在是冬天,穿高领的毛衣还能遮住。
洗漱完走出卧室。
杨锦打开手机,看着时间,发现已经不够吃早餐了。
娇嗔着 “来不及吃早餐了。怎么不早点喊我?”
“想让你多睡会,来的及,打包好了走路上吃。”
“哥哥,你最好!”双臂环住了他。
“宝贝,等订完婚,我们换个称呼。”
“什么称呼?”
“老,公”一字一顿地说。
“走了,不早了。”
穿戴好出了门。
此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了,花坛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杨锦手里拿着蒸饺,边走边吃着。
“等过年再下一场雪就好了,好久没有遇到过年下雪了。”
“喜欢过年下雪啊?”
“嗯,总觉的过年下雪,更加增添了年味。”
“嗯,凌安不下雪,过年带你去瑞士看雪。”
“我没有护照,”
“现在办来的及,下午带你去办。”
“暂时还是不要了,等后面再办吧。”
金予钊将手中的豆浆戳开递给她。温柔提醒“小心烫!”
杨锦接过浅浅地啄一小口,发现是温的,又吸了大口。
走进教室时,唐菲已经来了,坐在位置上看书。
“早啊!菲菲,怎么来的这么早?”笑着打了招呼。
“昨晚没有回宿舍,”昨晚跟盛清去了他校外的房子过的夜。
“哦,”杨锦放在书包,拿出了英语说,背诵着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