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昆回道:“我向仲康寻问过,他也不太清楚,启帝对此事封锁得很严,下臣知道帝妃心里非常挂念神仙国师,所以费尽心机才得到一点有关他的信息。”
“快说!”
“启帝可能把神仙国师送到徐州的一个地方秘密关押。”
张贤妤恨得咬牙切齿:“夏启,你果然在骗我!熊昆,你赶快给我出主意,怎样才能尽快取代他?”
“帝妃,事关重大,急不的,要一步步来,稍有不慎性命不保,更不要说报仇了。”
张贤妤冷静下来:“你说得对,咱们以后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了,共同进退,你说下步应该怎么办?”
熊昆胸有成竹:“帝妃,下臣会暗中联络因各种原因对启帝父子不满的官员为我们所用,帝妃可寻机会让启帝提拔他们,扩展你在朝堂的势力。
最重要的是,帝妃要想办法取代帝后,身为帝妃难有更大的作为,你若能当上帝后,势力就会暴棚,朝廷趋炎附势的官员都会主动巴结依服。”
张贤妤无奈道:“我怎能不知道当上帝后的好处,帝后眷妇虽然对我又妒又恨,可是她慑于夏启的权威不敢来招惹我,我寻不到机会挑动出夏启的怒火废掉她。”
“帝妃,帝后不来招惹你,你可以去招惹她,她有儿子撑腰,必不肯受你的气。”
“对啊,熊昆,你果然能谋善断。好,有机会我会让夏启提拔你为高官!”
“多谢帝妃恩典,下臣誓死效忠。”
帝妃张贤妤与熊昆结成了统一战线信心倍增,她让枝儿出去打探帝后眷妇的信息,枝儿回来报告:帝后真的气病卧床了。
张贤妤开始出击了,她先请示启帝:
“帝君,臣妃听说帝后姐姐病了,我想去探视请安。”
夏启称赞:“爱妃真是大度,帝后要是有你一半的肚量就好了,我陪爱妃去。”
“帝君,帝后是为什么病的你我心里清楚,你陪臣妃去她会更加生气。还是我低调前去安慰她,请她原谅宽恕我,她才能消气。”
夏启叹服:“还是爱妃想的周到,不过,我怕她不知好歹给你气受。”
张贤妤越加宽容地说:“帝君,臣妃有心里准备,让帝后尽情出气好了,她把心里的气都发泄出来病就好了,我们后、妃和睦帝君就少操心合家欢乐了。”
夏启差点感激涕零:“爱妃,我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去吧。”
张贤妤只带着叶儿来到帝后的宫门外让人通报,帝后眷妇得知帝妃来看她酸水立刻冲上喉管连声说:“不见、不见,让她滚回去!”
贴身侍女秋红劝说:“帝后,帝妃来拜见问安,未必是她自己的意思,可能是帝君派她来的。撵她回去,她一定在帝君面前添油加醋地低毁你,帝君会更加讨厌冷落你,还是见见吧,几句活把她打发走就是了。”
眷妇一想也是,上次伯康以自己生病为由把帝君请来,说明帝君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自己不应该火一上来不管天地的把他气走:“好吧,传她进见。”
张贤妤进得屋来,眷妇一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劈头就问:“你来干嘛?”
张贤妤走上前来亲昵地说:“帝后姐姐,臣妃来参拜问安看看你啊。帝君让我日夜陪伴着他,我哪也去不了消息闭塞,才知道姐姐有病,就急着来了,怎么样帝后姐姐,不要紧吧?”
眷妇更来气了,你这个小妖精虚情假意的、当我面显倍与帝君恩爱:“你放心我死不了,不会给你倒地方,没别的事就给我滚吧!”
张贤妤并不生气,她坐到床边真诚地说:“帝后姐姐一定对我有误会,妹妹我年轻,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姐姐指点,我保证改就是了。”
“你真想让我说?”
“请帝后姐姐指点,妹妹我知错必改,只盼以后能与姐姐和睦相处,共同侍奉好帝君。”
“那好,我就直说,你以后别像个狐狸精似的整天粘着帝君,把他迷得颠三倒四的疏于朝政、只顾与你享乐,你最好给我离帝君远点!”
张贤妤一笑说:“帝后姐姐,这你可怨旺妹妹我了,谁都知道我原先有恩爱夫君神仙国师,先是太子把我弄回来想金屋藏娇自己享用,他夫人吃醋把我献给了帝君。
帝君又看上了我,硬是当着我的面逼迫我的前夫、拆散了我们恩爱夫妻,我成帝妃完全是被逼的,是帝君把住我不放,帝后姐姐怎么能说是我迷惑住帝君了呢?”
“这~”眷妇被驳得无言以对恼怒起来:“小妖精你竟敢诽谤帝君和太子?秋红,掌她的嘴!”
秋红虽然是帝后的贴身侍女为人还算正直,近来启帝专宠帝妃让眷妇心情极差脾气暴躁,常常拿他当出气筒,所以她有抵触情绪。
她见帝妃从进门一直陪着笑脸说小话,现在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自己的主人就仗势欺人要打她,实在是过分,她不肯动手反而劝说:“帝后,帝妃说的也无大错,你要因此惩罚她帝君知道不好交待啊?”
眷妇霍地从床上坐起大骂:“秋红,你个死奴婢,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自己先掌嘴!”
张贤妤:“帝妃姐姐,请息怒。帝后姐姐,看样子你已病得神志不清,快躺下妹妹我给你瞧瞧病。”
秋红听出帝妃是在给自己解脱忙接话问:“帝妃真会看病?”
张贤妤笑道:“我是仙女怎么能不会看病,我看帝后姐姐的面色和精神状态就是上交火、下交寒、中间气郁结病患。”
“帝妃说得太对了,帝后现在头晕目眩,身热心烦,爱赤脚在地上走,还爱吃凉的饮食。”
“这就是了,快扶帝后躺下,我给姐姐好好瞧瞧。”
眷妇乖乖地躺下了,她也觉得帝妃说她的病症挺对症。
张贤妤认真地给她摸了摸脉惊叫:“不好!”
眷妇忙问;“怎么了?”
“帝后姐姐,你上交火、下交寒,经络不通淤积中间,身体里面可能长瘤子了!”
帝后蒙了:“我身体里长瘤子了?在哪里?”
秋红:“求帝妃好好给帝后看看、治治吧!”
“帝后姐姐长的瘤子可能在肚子里,你们都出去,我给她好好检查确定一下。”
张贤妤把其她人都撵出屋,她解开眷妇的内裤,手指点向她的私处、伏下身低声说:“帝后姐姐,你的病根在这里。”
眷妇愕然;“病根在、在这?你、你什么意思?”
“姐姐长时间没能与帝君做爱,是这里不通了吧?”
“下流!”眷妇羞愧难当甩开张贤妤的手急忙用衣服掩体。
“姐姐别不好意思,咱们都是女人,又同侍一夫,帝君做爱气壮如牛,你给他生过儿子,一定终生难忘吧?”
“他那时~”长期饥渴的眷夫不由地就想起与丈夫通宵达旦时的情景了。
张贤妤见火候到了,猛往她伤口上撒盐;“帝后姐姐,你以后就别痴心妄想能与帝君重温旧梦了。”
“为、为什么?”
“帝君跟我恩爱时说,跟你像摆弄死木头毫无乐趣,跟我欲死欲仙,我告诉你,那里不通自己解决吧,别死心眼憋病了。”
再有忍耐力的女人也得暴发更别说是帝后了,眷妇挥手擅了张贤妤一个大嘴巴;“你这个小妖精!我、我掐死你!
她起身掐住了张贤妤的脖子。
张贤妤高喊;“救命!快救命啊!”
叶儿、秋红还有侍卫跑进来把俩人分开。
秋红问:“帝后,你、你怎么了?”
眷妇气得说不出连贯的话:“你、你,问~这个小妖精!”
“帝妃,这是怎么回事?”
“我给帝后姐姐检查肚子哪个部位长瘤子,可能按疼了她,他说我要害她就~”
张贤妤当众撒谎,眷妇气得暴跳起来,又给了张贤妤一个大耳光:“你、你个小妖精气、气死~”她晕了过去。
秋红连呼带叫眷妇也没反应,她连忙求张贤妤:“帝妃,你快救救帝后吧,她刚才是病得发疯, 你不要跟她计较。”
张贤妤本想不管,眷妇一死她自然就能登上帝后大位了。
但她转念一想,帝后要真死了,必竟是她来引起的,即使抓不住自己的错处,夏启不能把她怎样,她的几个儿子一定不会放过她,现在自己势力还弱,还不到摊牌的时候。
张贤妤紧急抢救眷妇,按胸、嘴对嘴人工呼吸带掐人中,总算把她抢救过来。
眷妇睁开眼睛见张贤妤骑在自己身上“啪”又是一个大嘴巴抡过去;“小妖精你还在害我!”
秋红:“帝后,你误会帝妃了,她是在救你。”
眷妇活了过来张贤妤放心了,她哭泣着去找夏启。一见到他就扑到怀里嚎啕大哭。
启帝见她被打得红肿的脸大吃一惊:“爱、爱妃,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我好心去看帝后姐姐,还给她瞧病,她竟发泼抽了我几个大嘴巴,帝君,你可得给臣妃做主啊!”
爱妃的漂亮脸蛋被打的肿成了熟透的歪巴水蜜桃,夏启心疼肝疼勃然大怒;“这个死老太婆竟然敢把你打成这样,我定不轻饶!”
“她不但打臣妃,还要掐死我,帝君,你看、你看看,她仗着是帝后要弄死臣妃。帝君,你要是保护不了我,趁早让臣妃死了算了!”
启帝看到爱妃脖子的掐痕暴跳起来:
“眷妇,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上次我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没跟你计较,这回你竟要置我爱妃于死地,你仗着给我生养过几个儿子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来人,马上传五司六卿,我要废后!”
五司六卿大臣赶来宫中,启帝说明原由要废眷妇的帝后大位,他们又惊又惑,但帝妃红肿的脸和脖子上的掐痕在那摆着、帝君震怒,这时候为帝后说话是自讨苦吃!
仲康见别人都不敢讲情,自己再不说话母亲的帝后大位就要没了:
“父帝,此事太过突然,你不能只听帝妃的一面之词,待儿臣去问清母后当时的实情,父帝再做道理如何?”
“你母后现在言行乖张不可理喻,她说的话还能信吗?爱妃的伤痕明摆着,难道她的伤痕是自己弄的?”
司徒宗佶:“帝君,可以将当时在场的帝后与帝妃的侍女传来分别审问,可辨实情。”
夏启点头应允。
帝后的侍女秋红和帝妃的侍女叶儿被传来分别审问,俩人不敢撒谎,都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张贤妤单独跟眷妇在一起挑衅她的时间很短,别人都不知晓。
秋红和叶儿说词相同,都对帝妃张贤妤有利,启帝正要一槌定音下令拟旨废后,侍卫来报:
“启禀帝君,太子和左将军、蔷夫大人紧急求见。”
“不见!老太婆就是仗着他们几个儿子肆无忌惮敢跟我来混的。”
司空后稷:“帝君,废后这么大的事情怎能不让太子他们知道,还是让他们进来向他们说明情况吧。”
夏启勉强点头。
太康、元康、伯康进得屋来连同原来就在的仲康一起跪倒为母后求情。
太康:“父帝,帝妃挨打一事母后确有不是,但儿臣们恳请父帝念在母后身患重病,神情恍惚,至使行为偏激一时犯错,原谅母后一回吧!”
夏启驳斥:“什么神情恍惚?她还没到疯颠的地步吧?分明是她妒火焚心丧心病狂,要置我的爱妃于死地才解恨,她犯下如此大错岂能原谅?必须废掉她的帝后大位!”
几个儿子一起恳求;“父帝,请给母后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不行!上次她就顶撞跟我耍泼,我已原谅她一次,这次她变本加厉要弄死我的爱妃,我岂能再饶过于她?她是帝后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吗?”
元康一向直来直去说话不看火候:“父帝,你就是被帝妃迷住了,忘了与母后的夫妻感情和我们的父子情了!”
夏启大怒:“你们都要造反不成?证据确凿,帝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你们强词夺理竟敢指责父帝我?都滚出去,再胡言乱语我连你们一块惩处!”
伯康心思较细,他不顾父亲的盛怒为母后辩解:
“父帝请息怒,母后打帝妃确是犯下大错,但是母后为什么这样做儿臣们有疑问,是不是在母后与帝妃单处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处成的,肯请父帝让我们去向母后问明真相,再做处理吧。”
“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没话说,太康,你和柏显大人同去把事情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