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更生，懂？”顾言欢问道。
墨无渊一直嗅着她的气息……
从前以往，他未曾这样难受过。而今日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他才这般难受。
他的难受因她而起，所以他以为从她身上他能得到慰藉。
可为何，越发嗅闻她的气息，他越发难受了？
那里涨得更疼了……
“什么？”低沉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顾言欢的脖颈处，如猫爪撩拨，让人心痒难耐。
“抬头看我。”
墨无渊紧紧搂着顾言欢，似乎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身体里，骨血之中。
他本不可能松开手的，可如今听到顾言欢的话，却是慢慢松开了手臂，将脑袋从顾言欢脖颈处抬起……
往日里墨无渊的眉宇是锋芒毕露的，可如今却似乎笼罩着一层薄雾，他幽沉的紫眸似有一只能吞噬世间万物的饕餮隐藏其中，只是如今饕餮却找不到他要吞噬的猎物。
烦躁、暴戾、残虐，唯独没有淫牙阝的欠望。
除此之外，她还在他眼眸中找到了一丝困惑……
困惑什么？
“自力更生，懂？”顾言欢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得到的却只有墨无渊越发收紧的手臂。
他虽控制着不去伤她，可是谷欠望的折磨却让他气息更加残虐……
“呵。”顾言欢轻笑一声，瑰丽的双眸带着晶亮，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墨无渊看着她……
他爱极了她的这双眼，不动是便能引他心神荡漾，甚至一度想将其挖出来收藏。
而如今突然灵动，眼波如那荡漾的涟漪，勾魂摄魄，直取人心。
“你笑什么？”墨无渊抚着她的眼，声音低哑性感，却又不悦。
他都这么难受了，她为何还笑？
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他难不难受？
这个念头一起，墨无渊身上的气息残虐得似海面上的惊涛骇浪，要将一切都吞噬、摧毁。
顾言欢却根本不惧怕这样的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灿烂，眼眸中的波光越发荡漾。
素白的手指，鲜红的蔻丹抵在墨无渊的薄唇上，然后是下巴，一路往下……
顺着他的喉结，无意停留，却极尽勾人。
墨无渊瞪着顾言欢那不安分的手，这双手他曾经也想砍下来收藏，就是现在这个念头也依旧还在，而且更加强烈。
“你在惹怒我。”他抬手就要抓住顾言欢的手。
顾言欢却是出声制止：“不许动。”
他何曾会是个乖乖听话的人，可如今看着顾言欢眼底的波光，那刚刚伸出去的手却是顿在了半空中。
可又不甘心，恼恨地更加用力地禁锢着顾言欢，偏偏还分出一丝丝理智，没有伤她。
“就算……”你是我的宠物，我宠你，但你也不能太任性。
墨无渊还没说出口的话，直接被顾言欢打断。
她的手一路往下，划过他的胸膛、腹肌，然后……撩拨。
“亻故爱可懂？”
墨无渊那隐藏在眼底的困惑更加明显，顾言欢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灿烂。
“交又欠？”
墨无渊紫眸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抓住，他依旧困惑。
“自力更生……”
听顾言欢又提起他不懂的词，墨无渊几乎失去了他的耐性，可偏偏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