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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你男朋友跟别人睡了

“你还没交代清楚到底是谁下的药。”陈玫在问他,不带任何情绪,但是冷静得令人生畏。

苏士钦哆嗦了一瞬,但想到自己是个男人还能怕她个女的不成,底气上来了一些,开始调笑面前的人:“你没心?”

陈玫不接话,只是盯着他,等她问题的答案。

苏士钦怀疑道:“是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他特意靠近了陈玫一些,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我,说,你,男,朋,友,跟,别,人,睡,了。”在陈玫推开他之前立马后撤,也因此躲过了徐益明朝他面颊上挥过来的拳头。

徐益明再次被陈玫拦下,心里那点儿对陈玫的不满差点就要爆发。

“我知道!”陈玫又是一巴掌打在苏士钦的右脸,原本红肿的脸颊肿得更大,渐渐像个包子。

陈玫这两巴掌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的,她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只想搞清楚到底是谁要害徐益明。

“所以,到底是谁下的药。”她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问题。

苏士钦对陈玫不问跟男朋友睡觉的究竟是谁,在听到这个一般人听到肯定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消息时也没半点情绪波动的情况弄得有点蒙圈。不过也从其中咂摸出些许别的味道来。

分析出那个结论的时候,苏士钦怎么都压不住内心的狂喜,即使鼻青脸肿,笑意也从他眼睛里冒了出来。

他对着陈玫身后的徐益明狂笑,嘲讽意味明显,原来徐老板跟他一样,都只是陈玫的舔狗。那他何必同意那人的做法呢,反正陈玫也不爱他的老板,迟早要分的,他等着就成了。

陈玫跟徐益明看着面前的人这反常的情绪,全都火冒三丈。徐益明忍不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又给了他一拳。

苏士钦擦着嘴角的血渍,看着陈玫道:“我等你!”

“等你妹,王八蛋。”

“苏士钦,你上个月请假了三天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买了文山县那边的车票?你知不知道那是毒品,迫使人吸毒会怎么判?”陈玫看过徐益明的报告,药是一种强效镇定剂,而且经过人为处理,效力更强。吃多了肯定得上瘾。

“那些药经过了你的手吧?”陈玫看着苏士钦越来越慌乱的眼睛,心想自己猜对了。

“你现在不说也不要紧,我们会查,等到了警察面前,你总会说的。或者说,给你药的那些人,有恩于你吗?”

当然没有,只是某天晚上他在花店买花时接到个奇怪的电话,对方说徐益明抢了他的生意想要报复他。又知道他苏士钦喜欢徐益明女朋友,问愿不愿意一起,他有办法让陈玫跟徐益明分开。他自己不方便出手,让苏士钦找一个女的把药放那女的身上,人去某某酒吧等着。他们会拍照片,然后寄给陈玫。

苏士钦问了对方是什么药,对方说是吃了让人愉快的药,他就以为只是春药,便同意了对方的办法。

他在家门口的公交站展示牌缝隙里找到了药片儿,白色的,两粒,用张纸包着,他在手里握了握,然后揣进兜里回了家。

第二天便提交了请假申请,理由是身体不舒服得去医院查一查,他记得,那请假条还是陈玫给批的。那次难得看到陈玫从她那办公室里钻出来,站在他桌子旁边问他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助。他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头上冷汗直冒,陈玫也许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真的很不舒服,当即就让他回去了。

他一直在想那个女人应该怎么找,本想着过去那边再物色一个,可他一正经人平时也不接触那些灰色部分,说起来还是有些难为他了。但是想到陈玫看到照片后毅然决然跟徐益明分手的样子,他就觉得还是该赌一把。

再次路过那家花店时,里面的老板正围着围裙在给玫瑰修枝儿,一束束玫瑰被修剪整齐排放在桌子上,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里面传出来,飘进他鼻子里。他便想到了陈玫,觉得陈玫跟玫瑰很像。这么想着,也就不自觉走了进去。

老板挽着松散的发髻,一边修剪花枝,一边盯着桌子上架在支架上的手机看。见人进来,赶忙站起来笑道“欢迎光临”。

苏士钦看了眼因老板起身桌子晃动导致的平放在桌子上手机。是徐益明的采访,大大的“助农大使,梅子有望”的标题引人注目。她竟然在看徐益明一年前的无聊透顶的采访。

苏士钦脑子里回想着刚才进门时看到的老板的笑意。那绝对不是敬佩一个人的笑意,也不是对一个人的感谢。他想到徐益明每次看陈玫时的模样,跟这个老板看徐益明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爱慕,赤裸裸的爱慕。

“呦,豆豆姐,你还看徐老板采访呢,翻来覆去十几遍了,那采访词我都会背了,你不觉得烦呀。”楼梯上下来的女生抱着一大捧玫瑰,只是听到了徐豆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便说出了这么一句。

徐豆豆赶紧熄屏收了手机往衣兜里放,只是耳尖却红了。

苏士钦立马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揉了揉鼻子,终于开口:“我要定玫瑰,十一朵吧!”

楼梯上的女孩这时也听到了声音,把头从花束后面歪了出来,笑着“欢迎光临。”

“好,这里有包好的,也可以现选,您看您要哪一种?”徐豆豆热情招呼着客人,那女孩儿把手里的花束放到展示区后也走了过来。

苏士钦选了现选现包。他对着徐豆豆刚剪好的花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看似认真挑花,实则拖延时间。

等到徐豆豆再次坐下开始修枝,拿出手机播放徐益明的采访时。他假装不经意开口:“哎呀,这是我老板呀,什么时候还上过电视了?”

徐豆豆果然被吸引,开始跟他对徐益明公司的各种信息,最后得出结论,他是一个刚去公司没多久的外地人,怪不得不知道徐益明的英雄事迹。

“原来他这么厉害呢,那我还真是跟对人了是吧!”

听徐益明被人夸,徐豆豆满脸娇羞,好似夸的是她的人一样。旁边女孩儿竖起个大拇指,狠狠点了下头:“可不,徐老板可好了,你跟着他绝对错不了。”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徐老板在江城那边一个小山村买了块地,要开发旅游区的事儿?”鱼儿已经在鱼食周围徘徊,苏士钦开始撒网。

徐豆豆点头,她做为徐益明的头号迷妹,徐益明的大事小情她都知道个七七八八。

“这不他马上要过去出差了嘛,要待一个月呢。你们也知道地皮一直是个香饽饽,我听说他得罪了人,想在这一个月里搞他。唉,也不知道徐老板知不知道这个事儿。”苏士钦跟她们凑的近,两个女孩把头偏过来听,三人在青天白日里说着悄悄话。

“其实我也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抬起头对着两个担心不已的女孩子一笑,稍作停顿:“不过嘛,利益场上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徐豆豆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如果不是没有徐益明的联系方式,她肯定早打过去了。

旁边的女孩儿拉着徐豆豆的围裙,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跟着徐豆豆着急,不停的问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徐豆豆哪儿知道这么办,她只能把目光投向带给他们消息的苏士钦。

“唉,我都能听说,徐老板能不知道嘛,估计早就做好防范措施了,别担心。”

徐豆豆却不同意:“有没有说哪天动手?”

苏士钦一看人上钩了,心里一喜,本想直接告诉她最后一天,可又怕人查到自己身上,只是含糊其辞:“我就听说那一个月内,详细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不过我觉得吧,大张旗鼓的肯定不可能,估计得背后下黑手。”

徐豆豆已经被他的话吓得不轻,慌忙拿出包包把手机往里塞,然后跟身旁女孩交待这段时间看好店子,她要出趟远门。

苏士钦原本还以为得自己去送,现在好了,有人帮忙了。他最后还是拿了展示台上包装好的花束,结完账把短信发了出去。

【[图片],东西在她包里。】

徐豆豆开门时手都在抖,她不知道真假,但只要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就心里发紧,呼吸不过来。

她太需要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了,一进玄关,立马软了下来,靠着门坐在地上拨打徐益明公司的电话。

一个温和的女生询问她有什么事情,她说找一下徐老板跟他谈合作的事情。对方仔细询问了她的公司信息,最后在她再三要求这个合作只跟徐益明谈的情况下,对方说徐益明今天已经出发去陈家村了,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抱歉的让她等等。

本想提醒他一下,却晚了一步,她只能赶紧收拾东西往陈家村赶去,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他。

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就她从那个男人和前台的只言片语中她只确定了陈家村和开发区这两个大地点。她去了那个开发区好多次,不是闲人免进,就是根本没人。

地方围栏围得紧紧的,她进不去,只能每天守在入口外围的小山坡后面等。一群穿着青布球鞋,手戴白手套的叔叔们走过,徐豆豆赶紧从小山坡后面走了出来。

那些人都是陈家湾周围的村民,来这边兼职的,徐豆豆问最近有没有像是领导的人来过这里,几人叽里呱啦聊了一大通,徐豆豆一句没听懂,她急得手脚直划拉,完全忘记了不是对方听不懂她说的,而是她听不懂对方的。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年轻点的男人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了“文山县,明华大酒店”几个字。

徐豆豆飞机转火车,最后就是在离这个开发区最近的文山县下的火车。后来又聊了几句,那个男人告诉她他们听正式工说过在明华大酒店办的开工宴,估计她要找的人住在那里。

有了具体地址就方便多了,她从青旅退房,捏了捏钱包在这个文山县最豪华的酒店里定了一个月。从整天的小山包后面蹲守变成了一早一晚在酒店大堂门口蹲守。

有志者事竟成,还真让她在十多天后看到了跟别人勾肩搭背出现在门口的徐益明。她的心脏基本在看到徐益明的瞬间立马狂跳起来,她期盼徐益明还能认识她,期盼徐益明见到她的时候能够跟他一样心跳加快。也庆幸,徐益明还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儿。

她拿起了座位上的包包快步往门口走去,被徐益明架着的人红着一张脸,边笑边跟他道谢。徐豆豆就站在离徐益明三米远的地方,听到那人说:“还麻烦徐老板亲自相送,真是太客气了。我到了,也很晚了,我就不留您了。”

徐益明一笑,嘴角扬起好看到弧度,说了句:“郭总,您客气。”从徐豆豆面前走过,把人扶进了大堂沙发上放着,低头跟那人说了些什么,才迈开步子往酒店门口走去。

又一次路过徐豆豆面前,她注视他的眼神那么热烈,他却一点点都没感受到。徐豆豆抓紧了包包,远远跟着那个他一见钟情的人的背影,直到他进了三条街以外的另一家酒店才回过神来。

怪不得蹲不到,原来又搞错了。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徐豆豆每天早上看着徐益明去上班,晚上不定时什么时候回来。但每次都是提着他那个公文包,笑容满面。这马上就要回去了,根本没有什么有人对徐益明不利,她想那人可能真的只是道听途说,而她紧张过度,草木皆兵。

不过现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虽然她试探的在徐益明跟前晃了好多次,虽然每次徐益明都没看到过她。但她能在他不远的地方天天看着他,她能看到他微蹙的眉,还能看到他开怀的笑。这比电视上的那个他生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