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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婴,见自己说的话,让幕玹锦信了,心中暗自高兴了,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幕玹锦不动声色的将它的表情看在了眼中,他勾唇笑了笑,伸手便是抚上那限制鬼婴活动,黑匣子里面的符咒上。

“是这个吗?”他问道。

“对!没错!只要将它撕掉,我便可以出来了!”那鬼婴看着幕玹锦的手碰到了匣子里的符咒,满脸的激动,声音不禁大了起来。

幕玹锦嘴角勾起弧度越来越大了,他忽的眼神一变,紧接着快速的拿过了桌案上,轻尘画的符咒,猛地贴在了那鬼婴的额头上!

“啊——”

鬼婴惊恐的尖叫着,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整个屋子都好像在剧烈的震动着,门窗“哗哗”作响。

屋外的风随着鬼婴的尖叫声,越来越大。

像是要突破一座无形的牢笼似的。

按在鬼影身上的符咒正在不断的放着金光。

一缕青烟正从鬼婴胸膛里面冒出来,紧接着便是一股肉体烧焦的恶臭味。

“幕玹锦!”鬼婴放声大叫,语气恶毒的唤着幕玹锦的名字,它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不是最喜欢沈冰诺吗?!那我便诅咒你,生生不相见,死亦不同穴!”

它的诅咒犹如恶鬼的哀嚎声,在幕玹锦的身边不断徘徊,让幕玹锦觉得心中很是不安。

他冷笑着,将手间的符咒按的更狠了一点儿,耳边冲刺着鬼婴刺耳的声音,他泠泠的笑着,嘴里冷哼一声,道:“你且放心,你所说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他说的信誓旦旦,也信的信誓旦旦,虽然心中终归是有些许不安分的因子在那,但是自动的将那点儿不安分,会略掉。

很久以后,当幕玹锦在想起鬼婴的诅咒时,才幡然醒悟,那时,一向不信命的他,原来早就已经被命运所捉弄过了。

鬼婴的尖叫声,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小到了不可闻的地步了。

它轻轻在黑匣子里喘息着。

幕玹锦轻笑着,看着手下的这个鬼婴,是人是鬼那又如何?

对于他幕玹锦而言,都不算什么东西!

鬼婴的受伤,使得它给轻尘制造出来的幻境,也随之崩塌。

他看见那个将自己抛弃的母亲,脸上的肌肤开始往下刷刷的掉落着,露出一块块的血肉和白骨,看起来阴森森的。

那个幻化出来的鬼怪,对着轻尘急忙道:“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快些儿随母亲走吧,母亲的时间不多。”

那个鬼怪不断的唤着轻尘,轻尘猛地一惊,整个人都回过了神来,他看着那个鬼怪,满满的一点一点融化掉,直至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

他这才转过头,看向了黑匣子里身负重伤的鬼婴。

“轻尘。”耳边传来幕玹锦略带担心的声音。

闻言,他朝他笑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玹锦多亏了你,否则我便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幕玹锦笑了笑,只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没有去追问,轻尘为何会被困在那个幻境里面,也没有半点儿责怪他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有脆弱的地方,他之所以没有被鬼婴迷惑,不过是因为,心心念念的都是想尽快让沈冰诺好起来罢了。

说到底,他的精神依托,是沈冰诺罢了,否则的话,他并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因此,被迷惑!

轻尘的目光继续转向了鬼婴。

那鬼婴忙是看向他,道:“轻尘,你若是放了我,我便是会有能力实现你心中的梦,如何?”

面对鬼婴的蛊惑,轻尘只觉得好笑的很。

既然他已经被蛊惑过了一次了,怎么可能还会被蛊惑这二次?

真的是异想天开!

轻尘撇过头去,不愿意搭理它。

而幕老夫人这边,亦是因为,鬼婴的受伤,而恢复过来了意识。

她有些儿迷茫,但是很快又想起来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只觉得脑子有些儿疼,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了头病呢?

她想。

但是,还未等到幕老夫人细想的时候,就听那边烧着纸钱的苏凉道:“道长,钱不够了!”

轻尘和幕玹锦均是一惊,连忙是看去。

只见原本推在一旁,足足有两个人高的纸钱,除却苏凉脚底下的一打之外,已经被烧的,算得上是没有了。

纸钱越来越少,苏凉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他每每迟疑上一秒,那边正在推磨的绛,便随着他的动作停顿一秒。

苏凉有些儿胆战心惊,他忙是问道:“道长,这该如何是好啊?”

轻尘眉心一皱,忙是转过身子,道:“苏少爷,你且尽你最大的可能,慢慢烧,我这边动作快一点。”

听轻尘这么一说,苏凉频频点应道:“好。”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旁的幕玹锦和楚江忙问。

轻尘抬头快速的看向了绛一眼:“你们俩盯着它,等到苏少爷手中纸钱一烧完,连忙告知与我,离子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得拖到那个时候才行。”

“好。”二人点点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凉手中的纸钱越来越少,轻尘的心头也越来越紧。

每年大寒之日,是最阴之时,但是,与平日里相反的是,原本本该最阴的子时,却是最阳的时候。

那是因为,不过是怕鬼怪们在这一天太过于猖獗了,因此,便想在夜间进行压制一下。

子时三刻,柳州城最黑暗的时候,确是西边国家阳光第一缕照射的时间。

阴阳交织,才是可吸收日月精华最好的时刻。

所以,不论如何,就算是牺牲,也得拖到那个时候!

想到此,轻尘手中的动作不经快了起来。

他拿过桃木剑,赶忙是将其研磨成了灰烬,又拿过一旁的钵盂,到了进去。

然后又混入了埋鬼婴的泥土,随后这才拆了,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小酒坛。

等到酒坛里面的东西被倒进了钵盂里,众人这才看清楚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坛清水罢了,还以为……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苏凉撇了撇嘴。

许是感觉到了苏凉的不甘心,轻尘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