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还有理了?”凌菲菲几人有点恼怒,这都是什么人啊?
那人听后,反而理所当然点点头。
“本来就是,那么多邻居,我只是一个人,凭啥叫我出去?”
猎组织扮李局的已经不想在和他扯这个问题,走过去,把人提了起来,继续丢在房中间。
凌菲菲觉得她跟这种神经病扯肯定扯不清楚,还不如继续听接下的事情。
“说吧!继续…”她冷冷的看着地下的人。
那人看着凌菲菲的眼神,瞳孔一缩。
“我…我最后被吓的躲在柜子里一动不动,直到外面没有声音,我…才敢出去。”
他想到那个画面,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的…父母就那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而且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特别是肚子。”
“好大…好大一个洞。血还不停的往外冒。”
他语气哽咽,“我害怕极了,想报警,可是我又怕被判死刑,只能一个人悄悄的把爸妈草草的埋了。”
几人听后,有些同情那对夫妇,但是想到他们没有把自己儿子教育好才出的这种事情,而且明知自己儿子犯了罪,却还一味的纵容和包庇,那点仅有的同情心也消散了许多。
他们都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没有说一句安慰人的话。
那人也许发现这些人并没有想象的同情他,只能继续说道:“当晚,我不敢在家里待,只能跑到哥哥的大学去找他。”
“哥哥对我很好,并没有因为我闯祸而讨厌我。”
“但是当时我根本不敢说出真相,只能每天战战兢兢的躲在哥哥给我租的小房子里,就怕那一天,那家人又找了过来。”
“我就那样过了一个月,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好像忘记了我这个人。”
“我也被哥哥安慰的走了出去,也就那一天。”
他闭眼又想到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
“他们出现了,哈哈哈…”他开始疯狂的大笑。
凌菲菲几人皱了皱眉,这家人可能才是关键。
“他们抓了我,威胁我哥,要他为他们做事。不然我就会像我们父母一样。”他笑着笑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我哥当然不愿意,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爸妈已经出事,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涂了剧毒,射在我的身上难受的不能呼吸。”
“我说,哥,这不怪我,真的。可是他已经不相信我了。”
“他冷冷的对着那家人说,你们随便处置,他不会干涉。”
地上那人突然愤愤的抱怨起来,“他就那样丢下我,走了,那种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怎么能丢下我,怎么能?我可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凌菲菲几人突然觉得汪省长这人不错,起码知道什么是不能做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变了。
“我心中愤怒不已,我恨他,最后…”
他又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他们没有真的那样对我,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
凌菲菲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汪省长早就出事了?
“直到我哥通过努力当了海城的书记,就在他卓越的成绩下,他已经具备了省长的位置,那时只等上面批下来,他就可以上任。”
“那几年,那家人也在用力的培养我,哪怕我依然学不进什么东西。”
这是难道是现实中的狸猫换太子,凌菲菲几人大骇,看样子他们成功了。
“直到文件下来后,他们就叫我去见我哥。”
“我哥那时意气风发,气势凌冽,不像我,已经苍老了不少。”
“他看我的眼神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也许我还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没有赶走我。”
“就这样,我也安心的在他家住了下来,我以为我能这样安定的生活。哪怕我哥怨恨我,但在他身边总能感觉安全。”
“你们杀了汪省长?”凌菲菲声音充满了愤怒。
这些人居然为了一己之私,这样残害别人,不怕下地狱吗?
这些魔鬼,她气的身体不住的发抖,这是有多大的野心,居然能筹划那么久。
猎组织两人只觉得浑身冰冷,这就是人性吗?
这时,另一个猎组织成员已经提着饭菜回来,开门一看。
发现氛围十分奇怪,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连饭菜也忘了拿出来,就呆呆的站在原地。
凌菲菲几人其实已经发现了,但是现在都在气头上,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吃饭,连饿都被愤怒而代替。
“继续。”她大吼一声,才觉得胸口的气息舒服了一点。
也是这一声,猎组织三人这才回过神,他们厌恶的看着地上的男人,不是因为他的混不吝,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家破人亡,怎么可能还害了自己的哥哥。
男人被凌菲菲吼的一愣一愣的,看着凌菲菲吃人的目光,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我…没有。”他否定道,他真的没有。
“哥哥家看管很严,他们混不进来的。”
“那怎么回事?”凌菲菲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有种想生吞活剥他的冲动。
“是他们说,他们要来找我说说话,不然我就会被告到中央去,那时候连哥哥保不住他,还有可能让哥哥丢官。”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哥哥丢官。”
“所以你就放人进来了,然后看着他们怎么迫害你哥,还让你冒充。”凌菲菲已经想到下面的情景,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的,这家庭你说教育失败,可他们教育出了来一个有出息的儿子,你说教育成功,又教育出一个迫害别人的恶魔。
“是…是的。但不是我,真的,是他们要抓走哥哥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他。”
“是啊!你保护他,你保护他被抓,你保护他被破坏名声。”凌菲菲冷嘲热讽道。
“不是,不是,他们说我不这样做,哥哥也要像爸妈一样,我不要,我只能听他们的话。”他摇头否认,一点也不想承认他的自私。
“滚一边去,我说汪省长前两年多好,怎么一下就变了,原来是你害的。”猎组织提饭进来的那人,终于听出了门道。
他恶狠狠的看着男人,想到因为他,汪省长被抓,还生死不明,因为他,那遍地的尸体,让人心生胆寒。
他真的想立刻杀了这个男人,也让他尝尝被摘了器官的感觉。
“他们最后想干什么?还有汪省长被关到哪里去了?”凌菲菲稍稍恢复点理智,她怕她在听下去,就控制不住打死这人。
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这群人的目的以及汪省长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知道现在城下埋了很多炸药,等两个基地的任务完成,他们也会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