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数月之前,我和……,哦,你也认识的,就是现在的县教育局长一起去省城办事……” 魏一鸣有意将他和宁茹雪之间相识的经过讲给吴韵沁听,谁知话一出口,便出现了意外。
“就你和沈局长两个人?”吴韵沁抢先发问道。
魏一鸣的本意是解释他和宁茹雪之间的事,谁知吴韵沁却将其扯到了沈嘉珏的身上,这让其很是无语。
“不是,当时市局出了点事,省教育电视台的记者到市局采访,办公室副主任喝了点酒,双方之间言语不合,他将人家记者给打了。”魏一鸣解释道,“沈局长当时是办公室主任,局长便让他带队去省里灭火,一行数人呢,我只是其中之一。”
“哦,我还以为就你和沈局长两个人呢,嘻嘻!”吴韵沁开心的笑道。
魏一鸣抬起头来没好气的白了其一眼,心里暗想道,你在想什么呢?随即便将他怎么失恋,怎么和宁茹雪相识的经过简单向吴韵沁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间,两人便已走到了镇政府宿舍区,魏一鸣才将他被前女友踹掉,宁茹雪帮助他从而结拜为干姐弟的事说完。
说话的同时,魏一鸣暗暗提醒自己,改天等宁茹雪过来时,提醒她一下,免得说漏嘴。魏一鸣这么想并非在意吴韵沁的想法,而是担心因此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听完魏一鸣的话后,吴韵沁抬起头来,两眼直视着魏一鸣,郑重其事的说道:“镇长,你的前女友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魏一鸣虽然很不待见孟婷婷,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他可干不出来,当即便开口说道:“除了有点近视以外,没其他问题。”
“怎么没问题?我看她是眼瞎了。”吴韵沁一脸愠怒的说道,“这么好的男友,她不要,竟然去给一个老男人做小三,这不是眼瞎了,是什么?”
魏一鸣没想到吴韵沁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即便笑着说道:“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
“我一定会……”吴韵沁说到这儿时,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魏一鸣,见其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呢,脸当即便刷的一下红了,连忙改口道:“镇长,说你的事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魏一鸣看到吴韵沁的害羞之态后,心中一动,索性出声问道:“吴主任,你家好像就在县里吧,我怎么好像从没见过你回去过?”
在这之前,魏一鸣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吴韵沁的情况,不过都是只言片语,借此机会,他想多了解一下这位美女下属的事。
吴韵沁听到魏一鸣的问话后,昂起头来,低声说道:“镇长,去我那儿坐会,喝杯茶吧!”
魏一鸣扫了一眼不远处漆黑的宿舍区,低声说道:“太晚了,不方便吧!”
“没事,张萍今天回家了,我一个人住,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出来的。”吴韵沁低声说道。
吴韵沁这话本意是告诉魏一鸣,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俩的,但听完这番话后,总让人觉得有点别的意思。吴韵沁也意识到了这点,脸比之前更红了。
宿舍区里人多眼杂,再加上这会已将近九点了,魏一鸣本不想过去,但吴韵沁将话说到这份上,他若是不过去的话,让其情何以堪呢?
“我正好也觉得口渴,省得回去再烧水了,只是给你添麻烦了!”魏一鸣开口说道。
吴韵沁听到这话后,低声说道:“镇长,你太客气了,请吧!”
宿舍区里虽说是漆黑一片,但这种情况魏一鸣遭遇过已不止一次了,以往全无感觉,今日却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走进宿舍之后,这种感觉才稍稍减退了一点。
只听见的啪的一声,吴韵沁伸手打开了墙上的日光灯开关,屋子里骤然亮了起来。
魏一鸣下意识的伸手轻揉了一下眼睛,突然发现吴韵沁的床上放着两件粉色的内衣,竟然是蕾丝边的,看上去很是惹火。
由于晚上要去吃饭,吴韵沁便没来得及回宿舍,特意让张萍帮她把内衣收回来,没想到小妮子竟然大大咧咧的替她往床上一扔,真是羞死人了。
自从魏一鸣过来吃饭之后,吴韵沁和张萍都很在意,将一些随身的衣物放在箱子里去,免得尴尬。
吴韵沁低着头,脸上羞得如天上的火烧云一般,快步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抓起那身内衣塞进了被子里。
“那什么,镇长,您坐,我去烧水。”话音刚落,吴韵沁便一脸羞红转身拿起水壶打水去了。
入座之后,吴韵沁的脸色依然红红,害羞不已。魏一鸣也觉有几分尴尬,轻咳一声道:“吴……吴主任,说说你的事吧!”
吴韵沁听到这话后,才稍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魏一鸣并未开口,只是两眼直视着美少妇,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儿。
吴韵沁见此状况,便打开了话匣子……
吴韵沁的老公,名叫谢松,两家本是邻居。谢松的老子谢仁义在外地搞安装,借助改革开放的春风,短短数年,便成了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老板。
此间,吴韵沁考上了大学,由于母亲病重,父亲无力支付其学费,便有意让其辍学。谢仁义知道这事后,当晚便过来劝说,并表示吴韵沁上大学的学费由他出。吴家人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对其可谓是感恩戴德。
谁知谢仁义这么做,是另有用意,他有意让吴韵沁做他的儿媳妇。吴韵沁上大三时,谢仁义便向其父母提出了这一要求。吴父吴母对此自是巴不得了,大三那年暑假,吴韵沁便和谢松订了婚。
大学毕业之后,谢仁义本想让吴韵沁去他的厂里上班的,但后者说什么也不愿意,通过自身的努力考取了国家公务员。
谢仁义见此情况,有点不放心,于是抢在吴韵沁工作分配下来之前,操办了谢松和她的婚礼。
这事对吴韵沁而言,乍一看并非坏事,实则却不然,谢仁义隐瞒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实。谢松是个废人,根本不能行夫妻之道。谢仁义为此带着他去了全国各地求医,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器械性阳痿,他们也没办法。谢仁义为了他的脸面,想方设法为儿子讨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