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挑战者出场了!虽然穿着囚服,但强大的气场已经说明了他实力不凡,他今天是否能挑战成功呢?我们拭目以待。”
柯北在旁边接着说道:“咳咳,第一个犯人全帅,32岁,因为杀害了亲生母亲被判死刑,全帅,你准备迎接天残剑客了吗?oK,你准备好了,战斗开始。”
一个黑衣剑客从斗兽场的另一个门中出现。
斗兽场里的怪物都是外面没有的,柯北精心挑选了一个最残忍的怪物-天残剑客。
这个怪物是个橡胶类人形怪,剑法高超。但它残忍的地方在于,它不杀人,但会折磨人,把人砍的断手断脚,让对手流血流到死。
全帅已经拿出了一把长刀,一个怪物而已,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然后他就冲了上去砍它,结果被压着打。
主播激情地解说着:“现在的战况对于全帅很不利啊,全帅似乎被全面压制了,要加油啊,我们现场给他加油鼓励一下他好不好,全帅,加油!加油!”
全帅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黑衣人武功太高了,凭他一个人根本打不过。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死在这。
只能这样了,血狼刀法最后一式,血狼无归!这是一招搏命刀法,放开全有防御全力进攻。
如果不是今天情况危急,全帅也不想用这一招。
全帅本想一刀把他劈成两半,天残剑客关键时刻躲开了要害,这一刀只砍中了他的肩膀。
全帅的左手掉了下来,紧接着是右手,然后是双腿。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全帅几乎瞬间就倒在了血泊里。
“啊……”全帅痛苦的哀嚎声响彻全场。
“胜负已分,全帅失去了战斗力,虽然这次他输了,但下辈子一定能赢回来。我们一起祝全帅下辈子投个好胎。”
说真的,这么血腥的场面在末世都很少见。吃爆米花的少女的手都停了下来,她喝了一口奶茶润嗓子。
金超捂住了眼睛:“不行,看不了这个太血腥。”
顾云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胆子这么小还想追我。”
“哈哈,刚才开个玩笑,我怎么会怕血呢?我是不忍心看这么残忍的场面。”
顾云霜不屑道:“如果我是那个剑客,我会比他更残忍。”
全帅的惨死,把所有犯人都吓住了,但他们又没得选,只能一个一个送死。
死到第五个的时候,后面的犯人都崩溃了,疯狂大叫着,放我出去。
观众也崩溃了,有呕吐的,有退场的,有胆小的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也有发疯的,哭着喊着要给天残剑客生孩子,总之,干什么的都有,这一批观众就没几个正常的。
这次角斗在观众疯狂的尖叫声中落幕了,黑衣剑客十连斩。
但战斗还没结束,犯人死光后,黑衣剑客的目光看向了观众。
这是这个角斗场唯一不好的地方,怪物胜出后,不好处理,一旦让它跑出去,那后果……
但柯北早就准备好了用来处理怪物的大杀器。
关门,放王小虎!
就一刀的事,观众们还没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王小虎扛着长刀出扬长而去,地上是天残剑客被分成两半的尸体。
天残剑客的粉丝们顿时失去了理智,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她们又不认识王小虎,只能骂那个用刀的。
经过这次直播,犯罪率直接降到了底。直播视频剪辑后放官网上,让所有市民都看见死刑犯有什么下场。
只放了一天,就李炫要求被下架了。开玩笑,政府官网上怎么能放这种东西。你自己搞出来的事跟政府有什么关系。
蓉城的形象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很多打算来蓉城的都不愿意来了。有这么野蛮残忍地统治者,我来干嘛呢?
蓉城人口基本上定在了50万。很多不愿意来定居的李炫也不勉强,你命由你不由天,三条大路走中间,平安日子你不过,刀山火海你争先。
到了9月份,游戏指南又更新了资料片,这次的资料片主题是第七章-妖族的降临。
李炫心中震惊,妖界这么快就要投放真正的妖族了。
这说明妖界判定为地球低威胁度星球。该死,如果妖兽死的更多一些,妖界会不会放弃地球。
李炫脸色凝重地打开资料片。
资料片一开场就是众多兽首人身的妖族聚集在一个巨大的传送阵中。传送阵一开启,这些妖族就被投放在华国各地。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只投放到华国?就不能往国外投放一些吗?李炫心中腹诽不已。
这些妖族任意杀戮人类,将人类当成口粮,凶残血腥无比。
也有一部分混进了人类之中,比如一些美艳的女妖精精通采阴补阳之术采补男人,还有一些男妖祸害女人。
李炫脸色古怪了起来。原来妖怪也有好色的,不过这倒好像送福利一样,一些老色批可有福了。
资料片结束后,指南上出现了几句话。
何以为人?何以为妖?人不是人,妖不是妖,人亦是兽,兽亦是妖,人岂是兽,兽岂是妖。
李炫把资料片发到官网上,然后召集所有高层开会。
妖族来了,这次是真正的妖族,能化成人形那种。一点都不防备一定会吃大亏。
视频一发布,全蓉城人都慌了,妖族看起来比机械族还凶残啊。
也有好战的猛男迫不及待想拿妖族开刀。蓉城陷入了一种兵荒马乱的紧张状态。
为了防备妖族混进来,李炫决定亲自查看每天新来居民。蓉城人也要警惕城内的陌生人。
“都在里面了吗?”李炫问道。
“首长,都在里面了。”年轻军官恭敬说道。
贺一鸣留下的军队,李炫还是保留了一部分,这些军人大部分都是已经退役的老兵,但军事素养,不是李炫的临时部队能比的。
就算面对妖族,热武器部队也有一战之力,大有可为。
李炫扫了一眼,让他们一个一个出来,去另外一间屋子,只留下了一个古代书生打扮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