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您知道?”弗兰肯斯坦文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当日根本没有出手,而且小心翼翼的抹除了一切和他们的联系。
你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我?”
“呵呵。”“张零”冷笑着说道:“你是聪明人,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你能骗得过所有人,但怎么可能骗得过我这个受害者呢?
说吧,答应还是不答应。
不答应就去死吧。”
说着,“张零”轻轻一抬手,压在弗兰肯斯坦文身上的横梁便飞了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爬起来,随着“张零”的一挥手,横梁又重重的掉落了下来。
而这次,却没有之前那么轻巧了,重量起码有千斤之重!
“噗.......”弗兰肯斯坦文本就受了重伤,此刻伤势加剧,一下子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虽然是朝着“张零“而去的,可眼看着就要沾上他的衣服时,血滴却自动避开了。
“你......你不是说.......不是说不杀人的吗?“弗兰肯斯坦文虚弱地质问道。
张零却只是保持着微笑道:“我说的话自然会做到。
可是你和你的儿子并不是人啊。
再加上你和我又有深仇大恨,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你呢?
是吧,初代弗兰肯斯坦。
哦不,或许我该叫你弗兰肯斯坦一号?”
“你.......你都知道?”弗兰肯斯坦文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张零”说道:“弑父,将那个农家少女杀死,做成了自己的妻子........
你确定还要我说下去吗?”
“魔.......魔鬼.......你是魔鬼!”弗兰肯斯坦文惊恐地说道。
“不不不。”“张零“摇了摇头,道:“请不要将我和那些可怜虫联系在一起。
而且做了那么多恶事的你不更像魔鬼吗?
说吧,愿不愿为我做事。
或者说........
想死还是想活?”
弗兰肯斯坦文注视着“张零”的双眼长达一分钟,浑身的冷汗和嘴角的鲜血不断向下流淌着。
终究他还是敌不过“张零”身上那自发的莫大的压力,颤抖着哀求道:“我想活,我想活.......”
“大声点,我听不见。”“张零”将手竖在耳边再次问道。
已经被求生欲完全主导了的弗兰肯斯坦文面对着这样一个恶魔,放下了一切的尊严,大声喊道:“我想活!我想活!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这才乖嘛。”得到了满意回答的“张零”笑着摸了摸弗兰肯斯坦文的光头,道。
.........
林鸢终究还是就出了其他人和弗兰肯斯坦图。
几人恢复了正常大小,在树洞外焦急的等待着张零和弗兰肯斯坦文的消息。
卑弥呼的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虽然没有昏迷,但精神状态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原本美丽的她此刻却成了个动一下都可能骨折的老太太。
就算她想要强行举行仪式,也根本做不到了。
林鸢无奈只能从胶囊中释放出了一个医疗舱,将她放在其中,用维生装置暂时吊着她的生命。
寄希望于弗兰肯斯坦文和张零能够毫发无损的出来,再想办法。
华琦很是愧疚,虽然她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之前弗兰肯斯坦文所说的话,却又代表着一切似乎都因她的凝神咒而起。
林鸢看着满面愁容的华琦,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她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责怪华琦。
毕竟她也是好心啊。
凝神咒会造成这样的事情?
让灵魂安眠........
林鸢产生了一个猜想。
难道,张零的身体中有着不止一个灵魂?
而当张零本身的灵魂陷入沉眠后,另一个灵魂就会夺到他身体的主导权?
这也就是最后他们为什么会听到张零声音的原因。
如果假设这个猜想是真的话,那另一个灵魂是谁?
十三年前的血夜也是他一手缔造的吗?
这么多年以来,遭受了那么多的危险,他为什么一直都不曾出现?
不!
林鸢突然意识到,他.......
可能出现过!
当日在爱丁堡,她陷入了昏迷,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但据张零亲口所说,后来的他们在奈亚副校长的加持下仍然不是莫德雷德的对手。
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
并且在莫德雷德的圣光下身受重伤。
张零或许不知道圣光的威力,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当年索多玛城的惨剧更是记载在圣经之上的。
所以,最后救了他们的很可能就是张零身体内的另一个灵魂。
就在林鸢仔细思索着发生的事情时,弗兰肯斯坦文抱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张零走出了树洞,也顾不得使用他那木质“电梯”了。
直接从树洞中跳了出来,在半空中取消了自己和张零的缩小帽。
两人一下子恢复了正常状态。
林鸢一看到两人完好无损,登时便先将所有的疑惑抛到了脑后,直接跑了上来,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弗兰肯斯坦文微笑着说道:“也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们。
张零他可是天生就拥有着强大魔力的人啊。
但他并没有学习过如何控制,平时清醒的时候还能用灵魂的力量压制一下。
一旦灵魂也陷入沉睡,力量便会无法抑制的宣泄出来。”
“是吗?”林鸢下意识的有些不太相信。
魔力失控她也是看到过的。
可是那些力量是控制后应该会暴虐且无序的私处宣泄才对啊。
哪有吸收生命力的?
“是的。”弗兰肯斯坦文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住了,没事了。
不过你们以后要千万注意,不要对他使用涉及灵魂的法术。
更不可以催眠他的灵魂。
正常睡眠没有关系。”
“对不起........”作为这场麻烦的“始作俑者,华琦头发变成了淡淡的青色,非常愧疚地向弗兰肯斯坦文道歉。
弗兰肯斯坦文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竟有些难以察觉的怨毒,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和煦的笑容:“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嘛。
以后注意一些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