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零听完了尼贝尔上尉的介绍，点了点头。
这些情况和他猜测的并没有什么出入。
只是问题并没有得到丝毫的解决和减少。
开膛手杰克弄出这些祭祀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献祭目标又是谁？
可是就算是军情六处盯了开膛手杰克数十年，也没能弄明白这些。
“对了。”张零思索着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们待会儿去帮我调查一下一个女巫。一个叫摩根的女巫。
她可能会是这次案件的关键点所在。
不过调查到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立刻告诉我。
我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会把我现在的地址和电话留给你。
我希望只有你知道。”
张零想得很明白。
虽然开膛手杰克很强，也很诡异。
但为了自己身上能不少点东西，也为了进阶增加一些自保能力，他还是要调查下去的。
可想要增加面对开膛手杰克的胜算。
找到女巫摩根也是非常必要的。
只要她不像屠夫那么菜，应该会对他俩形成一些帮助。
“是，X先生。”尼贝尔上尉又冲张零敬了一个军礼，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即又提议道：“或许您可以直接坐镇警局？指挥我们的调查。”
坐镇？指挥？
我会倒算啊.......
张零在心里吐槽着，嘴上却佯装出三分怒气，说道：“上尉，请你明白。我们这并不是在进行抓捕行动。
甚至我们连开膛手杰克的真实身份和作案动机都不清楚。
这种情况下我留在这里还不如暗中进行调查。”
是的，张零当然知道坐镇警局，安全度会高一些。
可真要只是为了安全的话，他直接带着林鸢跑路不好吗？
无论是军情六处还是警察，抓了开膛手杰克有一百多年了。
全指望他们，张零还不如先自割为敬呢。
“我明白了，长官。”尼贝尔上尉被张零说了几句，却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面色有些泛红，扭扭捏捏好似一个女人一般说道：“真不愧是X先生，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遵照您的吩咐去调查名为摩根的女巫。
只是.........”
“只是什么？”张零端起之前警察给他送的咖啡抿了一口问道。
“只是不知道X先生在这次案子结束之后愿不愿意赏光与我共进晚餐？”尼贝尔上尉颇为羞涩地说道。
张零却差点把咖啡全喷出来。
到底是腐国啊，这尼贝尔上尉刚进来的时候一副铁血军人的样子，结果也是弯的？
不过你就算是弯的，也不看看林鸢的吗？
林鸢的存在还不够说明张零是个钢铁直男这个事实？
额，好吧，其实对于腐国人民来说，双好像也蛮常见的哦.......
可是张零真对男的没兴趣啊！
“咳咳，等抓到了开膛手杰克我会亲自为整个警局开设庆功宴的。”张零好不容易把咖啡给咽了下去，说道。
心里想的却是，到时候先遛为敬.......
由于有着X先生这个身份作为掩护，张零和林鸢并没有在警局待上多久。
很快就被放走了。
临走前，张零还毫不客气的捎带手将尼贝尔上尉带来的关于开膛手杰克的资料一并带走。
对此，已经化身为张零小迷弟的尼贝尔上尉当然不会说些什么。
最多就是警局里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张零，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把我们给放了？不会是你和那个军人达成了什么交易吧？”林鸢作为女生，直觉可是很强的，一眼就看出了尼贝尔上尉那奇怪的眼神。
“当然没有！”张零笑道：“我也就是答应这次抓到开膛手杰克之后和他一起共进晚餐而已。”
“你这是要造反啊！”林鸢直接狠狠掐了张零腰间的肉一把。
嗯，她当然知道张零是在开玩笑。
她单纯只是想掐一下而已。
........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草草吃了些晚餐，便准备回房研究一下尼贝尔上尉“送”的资料。
可还没等两人上楼，尼贝尔上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X先生，我已经查到了您提到的那位女巫摩根了。”尼贝尔上尉在电话里说道。
这可让张零有些没想到。
他原本也就是随口一说来的，真没怎么指望苏格兰乃至英国警察的办事能力当回事。
但事实上，除了开膛手杰克案和保密工作极差以外，人英国警察还是很专业的。
再说了，开膛手杰克又不是正常罪犯，这怎么也不能怪道他们头上啊。
换了联邦调查局来，对着一有非凡能力的罪犯，不也是白给？
额，要是找穆德来倒是可能或许有用。
“快，把资料发到这个手机上。”张零连忙说道。
“额.......”尼贝尔上尉却有些犹豫的说道：“恐怕不行，我们是向一位民俗学家调查到的。而他也只是听说过传说，并没有文本资料可以给我们。”
“民俗学家？”张零不由地泛起一阵苦笑，说得好听点叫民俗学家，说得难听点不就是江湖骗子嘛........
这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好歹是线索嘛。
张零说道：“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要和那个骗子.......啊不，民俗学家谈谈。”
“好的，X先生。”尼贝尔上尉立刻答应了下来。
张零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X先生是谁啊？”
“估计是军情六处的特工吧？”
“虽然特工一般都称呼代号防止暴露，可这一口一个X先生未免也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吧？”
“就是就是.......”
张零听到这些话，心情顿时舒畅了几分。
这他早想吐槽了！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尼贝尔上尉脑子怎么就跟缺根筋似的呢？
还是说军情六处的规定？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这军情六处的衰落真是活该.......
挂断了电话，尼贝尔上尉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张零看了一眼，立马对林鸢叮嘱道：“待会儿我先进去。你在附近守着，如果有意外你再进来救我。”
是的，虽然张零还是很愿意相信尼贝尔上尉的。
可见识过开膛手杰克操纵普通人的他，出于谨慎，还是要防备一手的。
林鸢倒是没多想，不过既然张零这么说了，她照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