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豪想想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是招谁惹谁了,没事碰上这么个事情,都不是倒霉了,而是让他恶心。
本来对江岚还有些愧疚,觉得那天话是不是说的重了,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只有讨厌。
叶青叹口气,周豪还是挺能招惹烂桃花的:“好了,你也别想了,反正这也不是你的错,她那么大个人,想死也没人能拦住,她都不知道心疼她父母,你也没必要跟着上火。”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没几天,江岚父母从南方过来,是听说女儿出事,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下了火车直接去了蒋南丽家,江岚还躺在床上养伤。
江岚母亲黄华见女儿瘦黄,顿时不乐意了:“老蒋,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我们是不是差一点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蒋南丽觉得这件事她理亏,不停的道歉:“真是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好岚岚,你放心,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看好了岚岚,绝不让她受委屈。”
黄华不乐意:“你这么说的轻巧,我们家岚岚遭了多少罪,你也不想想,她那么优秀,要是真出了事情,你们赔得起吗?”
江父还算理智,在一旁劝着:“先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能一上来就怪老蒋啊,她肯定也不想岚岚出事的。”
黄华这次冷静下来,看着江岚:“岚岚,你跟妈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和你爸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江岚从看见父母就开始掉眼泪,现在听母亲这么说,哭的更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蒋南丽在一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能一脸尴尬的坐在一旁。
最后,江岚断断续续说了她和周豪的事情:“伯母对我也很好,我就想着……周豪也是喜欢我的,我在家里住,他帮助我也很多……没想到都是我自作多情。”
说到最后,语意含糊,不知道内情的人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感觉像是周豪和蒋南丽先给了江岚错误的信息,才会让她陷入感情旋涡中,最后结果,周豪说压根儿没那个意思,才让单纯善良的江岚走不出来。
黄华听完气的不行::“蒋南丽,你们什么意思,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吧,你儿子算什么,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混混,我女儿可是京大高材生,你们竟然还这样对她。”
蒋南丽虽然理亏,可是护犊子,自己儿子是不优秀,也见不得别人这么说,顿时不干了:“这感情的事情,本来就讲究个你情我愿,周豪不愿意,总不能捆绑成夫妻吧?还有,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家周豪可是没动你闺女一下,是她自己非要上赶着倒贴,能怨谁?”
“高材生就了不起?我们家也没求着她喜欢吧,再说周豪可是一开始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他有对象马上准备结婚了,你女儿明知道还非要往跟前凑,我都不好意思说。”
以前是想娶江岚当儿媳妇,自然是对她千好万好。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既然对方先说了难听话,蒋南丽自然也不会说好听的。
黄华一听,被气的脑瓜嗡嗡响,手指都在哆嗦:“蒋南丽,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女儿不要脸?谁知道是不是你儿子先骗了我女儿,你现在说这种话,就不怕丧良心,一个没文化的街溜子,我们岚岚是眼瞎才会看上他。”
蒋南丽冷笑,不敢示弱的反击:“眼瞎不眼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有对象,感情好的很,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女儿还非要想尽办法的勾搭,被拒绝以后就搞自杀,搞的我儿子跟负心汉一样。你要是不信,你问问我家街坊四邻,谁不知道我家周豪有对象。”
黄华已经浑身发抖,再说下去也是自取其辱,瞪眼看着江岚:“她说的是真的?周豪有对象你还往跟前凑?”
江岚支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黄华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还真是真的,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是离开男人活不了吗?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最终还是太生气,直接晕了过去。
江岚惊叫着起来去拉黄华:“妈,妈,你是怎么了?”
蒋南丽也吓一跳,虽然生气,可是也不想黄华在自己家里出事,赶紧去叫人帮人送医院,又赶紧找人去找周豪回来。
周豪和春桃都在店里,准备收拾一下开业,最近要到春装。
听到来报信的人说江岚母亲送医院了,脑瓜都疼,这一天天还没完了。
叶青也挺惊讶,没想到江岚母亲还能闹这么一出,想了下看着周豪:“你赶紧去,带着春桃一起去。”
周豪和春桃赶到医院时,黄华已经醒来,冷着脸也不搭理女儿。
江岚哭着一直道歉,哀求。
蒋南丽看见周豪和春桃进来,赶紧说道:“黄华,我儿子来了,身边那就是他对象春桃。”
她到没有故意气黄华的意思,就是想让她看看,她儿子是真的有对象,要给周豪正名。
黄华扫了眼周豪,又看了眼周豪身边的姑娘,脸色更难看:“我死不了,你们都走吧。”
蒋南丽知道留下只是让黄华不痛快,而且两人也是真的没话说了,喊着周豪和春桃出门。
黄华等人都走了,看着江岚,失望的摇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你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要找个人家有对象的,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你不要脸我们江家还要脸呢。”
江岚哭个不停,突然后悔把事情闹这么大,把父母也闹了来。
蒋南丽跟着周豪和春桃出了医院,才狠狠的呼了口气,再看春桃还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挺忙的吧,有事就去忙,回头闲了回家吃饭。”
周豪嗯了一声,拉着春桃手腕就走,都懒得多说一个字,不确定母亲还有没有其他幺蛾子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