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铮的登山小队且走且停的又走了一段,眼见天色越来越黑,而山路也越发难行起来,司徒铮选择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地面停了下来,“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走了一天也累了,生火做饭吧。 ”
虽然小队的队长是司徒铮,但是大多数事情他都会选择让黄磊他们去处理,比如营地的布置,值班的安排他几乎不会插手其中,所以在觉醒露宿后司徒铮就彻底的放松了,找了一块空地躺了下来仰头看着天空。
没过多久,在记录完物资消耗后林可儿也来到了司徒铮的身边坐了下来,“老公,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听了林可儿的话司徒铮不由得坐了起来,将林可儿搂在怀中,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你看出来了?是怎么发现的?我有什么不自然的表现吗?”
对于这件事司徒铮很在意,他平时就很注重自己的细节,人总是难免有些习惯性的肢体动作或者语言表情。这本无伤大雅,但是如果这种习惯性的动作语言明显到,会被人看出自己的心事那事情就变的严重了。
天生圆睿之智的司徒铮拥有神奇的月影之眼,别人无法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内心的想法,这本就是他很大的一个优势。而林可儿现在却轻易的看出了他心中有事,这对司徒铮却是一个警示,难道说自己最近变的懒散失去警惕了?
林可儿微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有心事。完全只是感觉。”
听了林可儿的话司徒铮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可儿也是一名拥有特殊异能的觉醒者?怀着这个想法司徒铮指着坐在不远处,正努力擦着登山服上沾染的污血的杨祥兴,“能不能感觉到他有没有什么心事?”
听了司徒铮的话林可儿转头看向杨祥兴,过了一会才转向司徒铮,“没有任何感觉阿,老公你不会以为我是觉醒者吧?”
“还真有这种期盼呢。告诉你吧,我感觉到这里附近的变异动物有些不太对劲,之前变异的岩羊来攻击我们,被我提前发现而被绞杀了。之后就来了一群变异雪豹隐藏了脚步声来偷袭我们。这些变异生物似乎在被某个极其聪明的东西指挥着。”
“老公,你是说这里有m3?”林可儿惊讶的看着司徒铮,她早已听说过m3和命珠的大名不过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感觉他比m3还要聪明,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算了,如果他要对付我们的话总是会出现的。”司徒铮考虑了一下,现在敌暗我明,如果对方知难而退的话,他也不想节外生枝,与这些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山区内的变异生物纠缠不清。
不过司徒铮知道,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毕竟变异生物嗜杀人类的怪异特性,很难让他们与自己秋毫不犯。到时候只要见招拆招就行,对方活动的越是频繁那么露出的破绽就越是明显。司徒铮觉得这个神秘的幕后生物虽然比一般的动物要聪明的多,但是他的智慧应该还是有限的,不然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觉察到。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登山小队又一次精神抖擞的踏上了攀登雪峰的道路。不过今天似乎有些多灾多难,小队没走出多远就先后遇到了好几波高原生物的袭击,这些生物以速度快隐蔽性高的雪豹和会飞的变异山鹰为主每次出现的数量都不多,但是却很难缠,躲在远远的地方只是偶尔派出几只试图突袭。
“它们似乎在拖延时间阿……”司徒铮如此想到,“天权,用异能消灭它们。”
听到司徒铮的命令黄磊立即施展开他的异能,手中红光连发,原本飞翔在枪弹射程之外的变异山鹰纷纷跌落山涧,剩余的变异山鹰则是一哄而散再也不敢造次了。
小队吃过午饭往前走的时候,却又发生了状况。其实从昨天下午起登山小队就已经无路可走了,几人走的只不过是一些山坡处比较平整的部分而已,而现在即使是这一部分也找不到了。前方的山岩不知怎么的坍塌了一块,使得一块仿若峭壁的山岩出现在了登山小队的面前。
“队长,现在怎么办?”面对这样的峭壁邓超不由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爬上去。大家把登山绳取出来,在腰上绑紧,我们要攀上这堵峭壁。”
接到司徒铮的命令小队里的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士兵们纷纷将肩上背着的背包取下,从中将攀岩需要的绳索,钢钉,固定器等等都拿了出来,接着又以绳索将所有人都绑在了一起。
“杨祥兴爬第一个,中间施展异能制造足够的落脚点,天权居中策应,我走最后。”司徒铮安排了一下人员的分布眼看其他人一个个攀上了岩壁,便背上林可儿爬在了最后。
杨祥兴的植物异能在攀岩时起到了很好的辅助功能,他激发异能从岩石的缝隙中长出一些小小的植物茎蔓,这些植物茎蔓有着发达的根系,将原本松散的岩石牢牢固定在一起,使得攀爬时安全了不少。
司徒铮背着林可儿爬在最后,他其实是小队中最轻松的一个,虽然看似他既要背着林可儿,还要背着他和林可儿的行李,但是司徒铮却无时无刻不以风力缠绕着自己所背的行李,人为的给自己减负。
虽然不断的攀爬着,但司徒铮此时的精神力却非常的集中,仿佛无数的触须一般,以他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探察出去。流动的风就是他的双眼,附近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这面挡路的岩壁来的蹊跷,从它风化的程度来看它应该来自于更高的位置,加上周围有不少碎石存在的痕迹岩壁底部也有些许的碎裂。司徒铮可以断定它是被某人或者某种东西,从别处搬运来放在这里挡路的。
只是让司徒铮疑惑的是,如此巨大的岩壁是如何被搬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