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神父是一个外国人,大约在50岁左右他有着一头淡黄色的卷发,穿着的神袍虽然有些旧了却洗的很干净。 他一手持着圣经,一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见到司徒铮和林可儿走到自己面前,他立即开口说道:“祝福你们,我的孩子。神会保佑你们的。”
“谢谢您,汤玛斯神父,我们开始吧。”
汤玛斯神父微微点了点头,让司徒铮与林可儿走到自己面前。待两人相视而对,才带头唱起了圣歌。原本这不是他的任务,但是随着灾难的爆发,当时教堂内的人基本都死了,于是唱圣歌的任务也落到了汤玛斯神父头上。不过汤玛斯神父选择的圣歌是一首比较著名的《欢乐颂》所以不少人还是勉强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随后音乐停止,整个大厅内一下子变的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不过一些天主教徒却跟着汤玛斯神父默默的做着祷告。
祷告结束后,汤玛斯神父又按例询问起来,“今天我们将在神的注视下,在这里见证天枢先生与林可儿小姐的结婚典礼。对于他们的结合若是有人反对请在现在说出来,否则就永远保持沉默。”
如同意料之中一般,没有任何人发出任何的声音,汤玛斯神父在稍微等待了几秒钟后便读起了誓词:“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天枢,你是否愿意娶林可儿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司徒铮大声的回答。
“林可儿,你是否愿意嫁天枢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林可儿的声音虽然没有司徒铮那样响亮,却也不失坚定。
紧接着两名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台前,将装有结婚金戒的小盒子打开,让他们取出了其中放着的戒指。
汤玛斯神父看到司徒铮与林可儿已经将戒指拿到了手中便有将仪式继续了下去,“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先动手的是司徒铮,他小心翼翼的牵起林可儿的手,慢慢的将戒指戴到林可儿的无名指上,接着微微的用力,让戒指轻轻的滑落进她的无名指末端,然后林可儿也小心翼翼的为司徒铮带上了他的戒指。
眼看两人交换完戒指汤玛斯神父又接着开口说道:“天枢,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在司徒铮说完汤玛斯神父又转头看向林可儿,“林可儿,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你、爱你。保护你。”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你、爱你。保护你。”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现在请你们两个人一同跟着我说。”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
“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
“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
“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当司徒铮和林可儿照着汤玛斯神父的意思说完这一切,汤玛斯神父才举起手中的圣经,“根据神圣圣经给我们的权柄,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随着汤玛斯神父的话音落下,原本安静的婚宴现场又变的热闹起来。聚集在台下的人们纷纷送上祝词。
汤玛斯神父也满脸微笑的看着司徒铮,“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听到汤玛斯神父的话原本那些说着祝词的人纷纷改变了口径,异口同声的喊道:“亲一个,亲一个……”
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司徒铮小心翼翼的掀起带在林可儿头上的头纱,露出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嫩俏脸。此时的林可儿双目含春,双腮微红,姣美的仿佛天上的明月。司徒铮轻轻的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她那娇嫩的红唇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林可儿以为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司徒铮只会轻轻的亲自己一下,却没有想到司徒铮的吻来的如此突然如此激烈。司徒铮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将她的双唇覆盖了,紧接着一条温软湿滑的舌头轻易突破林可儿双唇的防线,攻入了她的口中。
林可儿原本含羞微闭的双目一瞬间睁的大大的,随即又缓缓的闭了起来,双手用力紧紧的抱住司徒铮的后背。口中的香舌也不由自主的与司徒铮的舌头纠缠起来。这一刻四周的宾客早被林可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心中他的世界只剩下司徒铮一人。
良久唇分四周的欢呼声才将林可儿拉回了现实世界,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林可儿羞的简直无地自容。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正在司徒铮结实有力的怀抱之中,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虽然脸上红潮未退,却也敢抬头看向四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