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面『色』一惊,这个女孩子,不会就是看上安清正那一个姑娘,同样患病的病人吧?
这个陈亚,见我们说不动,直接让安清正,住在了那个姑娘的病房里?
这个算盘敲得好!
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钱。
我立刻大步走出病房,下楼,走去办公室,和陈亚说:“我要换病房。”
结果陈亚冷笑了一声,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广州三甲的大医院,病房都满了,病人住进来,都是要预约你们的手术太过突兀,给你们能临时安排病房已经不错了,没有办法换,并且患者之间,同一种病,可以相互交流病情,对病人有好处。”
我说这个好处我们不要。
“年轻人,就是戾气太重了,那你看这样怎么样?”陈亚说:“你们陪那个女孩子聊聊天,住一住,我给你们打个七折优惠,减少十五万的手术费用,你看怎么样?”
“这样还行。”我点点头。
住就住,我就不信那个诡异苍白的女孩子,能翻出什么浪花出来,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有钱就成。
我出了门,给董小姐和苗倩倩打个电话,给他们说:“已经住院了,买点水果过来,任何还给我们减免了一些手术费。”
“可以啊?小游哥。”董小姐吃惊的说:“你搞定了那个更年期的主治医师?”
“去你的,还小游哥呢,你个混蛋别学我说话。”苗倩倩在旁边不高兴了。
接着,我挂了电话,在回病房之前,顺带去医院的厕所走了一趟。
要说修炼内家气功,内视五脏,搬运五谷之后,我的肠胃清洁得厉害,蛔虫什么的都被我杀死了,身轻如燕,那种养生效果真不是吹的。
排便清洁得很,并且十分规律,并且一点点恶臭都没有。
但是,我到厕所蹲下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两个男人进来,一边撒『尿』一边说:“听说没有,407那间病房里,有人住进去了。”
“住进去了?卧槽,那鬼地方也能住?”
另外一个声音抖了抖『尿』,稀里哗啦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膀胱十分的强壮,“那个怪物邪门得可怕,她的病房,护士、医生都没有人敢靠近,那家伙在病房里住了七年多了,先天就畸形的女孩,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不明白院长为什么不赶走她。”
“赶走个屁啊。”
另一个声音说,“你都不清楚,现在哪个大医院不做点法事?每年不请点高人?死个人,撞点邪,老正常啦其他医院都和高人有交情,但你见我们这,也是广州里有名的大型医院,和那些高人,有业务来往吗?”
“真没有。”
“嘿嘿嘿一开始是想赶走的,后来发现这个鬼东西在这里,其他的鬼东西都不敢来了,因为凶的东西,怕更凶的东西,每年都为我们医院节省了很大的一笔开支呢,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邪乎的事情了,因为连邪乎的玩意也怕她,不敢靠近呢。”
那个声音问:那么恐怖?
“这东西啊,邪门是邪门,但哪行没有邪门事?更何况在医院里,不冒犯忌讳,什么事没有太平间的李叔知道不?李叔喝醉了酒,经常给我说,那个鬼玩意儿,有些神智不清,大半夜,无声无息,晚上的时候经常去偷东西吃。“
另外一个声音说:那不拦着她?
“怎么拦?”另外一个声音说:“你想啊,那个诡异的玩意,躲都还来不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命要紧啊!”
这两个人上完了厕所,传来冲水的声音,然后往外走。
“我还听说,那个鬼姑娘长大了,十六七岁,到了发春期,最近每天晚上传来嗯嗯啊啊的叫春声,还唱着恐怖的童谣,医院里也有些慌了,这鬼东西狂躁起来可不得了,不得找个男人给她吗?听说一个多月前,死了好几个,欲望强得很,都给她日得半身不遂,那叫一个惨啊。”
“呵呵——现在住进了一个病人,我们得瞧瞧了,看那个男人长得挺嫩的,听说也是一个阴阳人,不知道抗不扛得住。”
“如果再那么凶下去,估计领导层也不淡定了,贪小便宜,却请了一尊瘟神,现在请高人得出很大一笔钱,估计连之前省下做法事的钱,都吐回来,现在都不想出这个钱呢,只能希望安抚住她,往好的地方发展了。”
我在里面蹲厕所,听得都『毛』骨悚然了。
按照这种情况,不是那个诡异的女孩看上了安清正,而是医院想给安清正配一个婚?
等两个人走了,我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起来这个事情古怪得厉害。
有猫腻。
这广州大医院,那么大一栋楼,在夜『色』下灯火通明,还在闹市区里,却也是邪门得厉害。
我这才想到,觉得脊背发凉。
安清正和小青儿还留在病房里呢。
我加快脚步,往病房里走。
吱呀。
我推开门。
发现安清正,小青儿,还有那个诡异的女孩正在病床里,竟然在斗地主。
“啊?”小青儿叫了一声,“小游哥,你也要来玩吗。
“你们在斗地主?”我呆了呆。
“对啊!就是这个姐姐,她不会说话”小青儿指了指她的脑袋,说:“可能脑子有点问题,我们对她说话,就是嗯嗯啊啊的,然后呆呆的看着我们,点头摇头。”
我冷汗冒下来:“所以你们就拉她来打牌了?”
“对啊。”小青儿点点头,“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嘛,又不是没有见过鬼,我觉得可能和安清正的气息有点想,还蛮有亲切感的。”
我点点头。
看着这个蓝白病号服的女孩,长得乖巧可人,的确很漂亮。
不过,我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她的下身,鼓起了很大一块,像是里面有什么庞然大物,她的本钱十分惊人。
我当时额头就冒汗了,问她说:你好,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吗?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问旁边的小青儿,“她和你们打牌,赢过吗?”
小青儿说:没赢过,就是拉来凑一个数。
看起来,是智力有缺陷的东西,但至于是不是人,还得另说
我没有说话。
再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苗倩倩和董小姐来了,我把事情给她们一说,她们看着那个诡异的痴呆女孩,也有些吃惊。
苗倩倩说:“现在估计都明白了,不是这个土豪姑娘出钱,估计是这个医院啊,主动想给这个阴阳女孩配对,给他结婚,让安清正陪着她呢”
这医院也是打的好主意。
到医院做个手术都能碰到这档子事情,人家是见我们外地人,好欺负吗?那十五万,是想把安清正弄个半身不遂,然后再给他做手术?
真是够恶毒的。
我说:这个事情怎么办?
“凉拌。”苗倩倩拍拍胸口,说:“我们就看着她到底要干嘛,要日安清正?得过我们这一关。”
我也点点头,凶不凶,得看一看,反正我们就是钉子户了。
我们就当病人家属,晚上的时候,守在病房里,看看发生什么事情,走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路子。
在阴行里,鬼崇妖物,都走一个吸人阳气精气的路线,我想这个也不例外。
我们几个人网上特异的关了灯,轮流守夜,『摸』黑在病房里打瞌睡,而那个诡异的阴阳女孩也卷缩在角落里。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事情,到了凌晨两三点,夜『色』最深的时候,那个女孩的病床上,忽然一阵诡异的童谣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