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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魏平章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女儿!”

“那他会不知道邝敛书和魏敏楠在一辆车上吗?”

“他、他应该不知道,因为他跟我说的时候只说了车上有邝敛书!”

“你当时在哪?”

“我、我、我没跟着一起回,我还要处理后续的事情,所以比他们晚一天回来!”

“.......”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噢、我还记得一件事!本来邝敛书和魏敏楠是在不同的地方出差,但是因为第二天是邝文泽的生日,所以魏敏楠提早去找了邝敛书,就是要一起回去给邝文泽过生日!”

“生日?”覃东有些偏离了重点,不过很快又回到问题上,“事发之后,嫁祸覃文远也是魏平章指使的?”

“对!对!当时他为了让我进去覃家,还亲自带我去了!他还在覃文远面前演了一场戏!”

看到这里,邝文泽就按下了暂停键。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失去女儿的伤痛并没有让魏平章收手,他迅速从悲伤中脱离出来,扮演着一个‘好外公’的角色。

还好那时邝文泽并没有对魏平章有太多的感情。

果然魏平章对邝文泽的亲情也就维持了一会儿,后来的见面中两人就像一对陌生人,除了覃文远这一层关系外,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如覃现和邝文泽的好。

‘所以,我一直把收留了自己的人当做了仇人。’

邝文泽有些理解了覃文远为什么一直不告诉自己真相,要是知道自己的外公害死了自己的爸妈,谁都会接受不了。

得知真相之后,邝文泽内心里只是一片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甚至感到了解脱。

毕竟,他已经三十了。

邝文泽没再管滑到地上的邹尘,他打开门,让门外的士兵将邹尘带走,至于怎么处置,就由覃东安排了。

他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将邹尘拉走。

这时邝文泽看见了门口不远处的墙边,攒了一地的烟头。

覃东似乎才刚离开不久。

等他们走后,邝文泽又进去了,他现在脑子清醒的很,对于接下来他该做什么、要去哪里也有了打算。

之后的一个星期,邝文泽都没再看见覃东。

最后一天了,邝文泽整理好建筑图纸,整齐地摆在桌子上。来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带,走的时候他也只拿了那个平安锁。

平安长大,无灾无祸。

邝敛书和魏敏楠对他的寄托,邝文泽一个也没实现。

又两天后,覃东一直没听到监视邝文泽的属下的报告,他主动去问他们怎么一回事。

那人才发觉了不对,颤抖着声音说道:“他、他已经待在办公室里两天没出来了.....”

覃东脸色一变,将那人狠摔在地上。

“废物!”

“我、我以为是邝先生他在工作,我不敢打扰!”

“闭嘴!”覃东没给那人狡辩的机会,一枪崩了他。

覃东怒冲冲地来到邝文泽的办公室,一脚踹开了反锁的门,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只有窗户敞开着,桌子上的图纸被吹散开了,随着灌进来的风在这不小的空间中飞舞着。

覃东抓住飞到自己脸上的图纸一看,

‘永乐城b1’

他瞬间收紧了手,揉皱了图纸。

“来人!”

“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邝文泽给我扒出来!”

“就算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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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川说道:“你的过去还真是精彩。”

他又话音一转:“不过,在夜总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没说完呢?”

“.......”邝文泽沉默了一会,对于李晏川的追问,他拧紧了眉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晏川:“特别是覃现,现在看着一表人才、正正经经的样子,衬衫纽扣都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

“谁都有疯狂的时候。”

邝文泽合上了日记本,却发现里面还是鼓鼓的,他又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书皮套里面还夹着几页。

他将里面的纸张抽了出来,与纸条掉出来的,还有一个小牛皮纸袋。

邝文泽捏了捏里面的东西,有些鼓鼓的,像是个圆环。

他拿出来一看,是一枚戒指。

“戒指?”

“嗯,这是我爸妈的结婚戒指。”

“那些纸条写了什么?”

邝文泽听李晏川的话将叠起来的纸条一一打开来。

‘感谢相遇’

‘谢谢你’

‘对不起’

‘不要等我’

邝文泽和李晏川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邝文泽才说道:“这是我爸的字迹。”

“这是写给谁的?”

没人回答李晏川,邝文泽也不知道,总之不是写给自己的。

这个问题,或许没有答案。

—————————

殷冰的办事效率还挺快,不用一天时间,她就在覃东和覃现地盘边界上找到了一个跟付末描述差不多的人。

本身在这种荒郊野岭出现的人就很可疑,于是殷冰一开始没有贸然上去询问,而是呆在一旁观察他们。

池青砚双手微微举起,做出了投降手势,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无奈。

林舟将一把匕首横在两人之间,刀刃对着池青砚的喉咙。

他似乎对池青砚的眼神有些不满,又把刀压得近了些。

冰凉的刀刃抵在薄弱的肌肤上,瞬间见了血,池青砚的喉结滚了滚。

殷冰还没完成付末交代的事情,可不想看到这两个人打起来。她刚往那两人的方向一动,那把刀突然以迅雷之势朝自己飞来,殷冰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来不及躲避。她的脖子一歪,直接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刀子钉在了她身后的树上。

林舟越过了池青砚,朝她走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

池青砚摸了一手脖子上的鲜血,叹了口气:“你怎么还真下得了手啊。”他的脖子也算是多灾多难了,他发动了治愈的异能,伤口一边愈合,一边也朝着殷冰走去。

“你,不是人?”池青砚插着兜,观察着殷冰脖子上的伤口。

那处没有出血,内部也不是人类的身体构造,没有皮肤组织和肌肉组织,完全就像是被切开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