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众柱们再一次集合在一起。
刚被鬼舞辻无惨从无限城释放出来的产屋敷耀哉坐在榻榻米上,旁边则是他的妻子天音。
见众柱表情严肃,产屋敷耀哉便开口讨论道,
“大家,身体都还好吗。”
“主公大人,拜您的福,我们身体一切都好,希望主公福泰安康。”
产屋敷耀哉看着自己面前的众人,内心就忍不住一阵暖意,随即转头向悲鸣屿行冥说道。
“嘛,听说悲鸣屿行冥有了不得了的发现呢,来和大家说说吧。”
悲鸣屿行冥微微颔首,脑海里回想起桃华的动作,向大家说明了一番。
听完之后,不死川实弥率先咬破自己的手指,刚想试试同样的方法就被香奈惠拦了下来。
“怎么了香奈惠,现在找到那个藏在暗处的混蛋不是很好吗。”
“不死川先生,你又把敌人当傻子了,他知道桃华肯定会死,那泄露情报的事他怎么会考虑不到呢,如果真的可以联系上的话,要么对方会给不动声色地给假情报,要么就直接放弃这个方法。”
不死川实弥挠了挠头,感觉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嗯,是啊,不过还是要试试。”
鬼舞辻无惨用他那慵懒的语调迎合道。
“嗯,对啊对啊。哎!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不死川实弥立刻满脸警惕地站了起来,右手已经放在了日轮刀上。
鬼舞辻无惨白了他一眼,用大拇指指了指坐在自己旁边的继国缘一,随后又看向一脸笑意的产屋敷耀哉。
“喂喂,他好歹也是个柱吧,你们鬼杀队不收我可就要挖墙脚挖走了。”
“无惨先生请便。”
笑得眯眯眼的产屋敷耀哉回答道。
鬼舞辻无惨扭过头去,咳嗽了一声,随即转过头来,继续自顾自说道,
“就让不死川实弥试一下,鸣女说他似乎可以感知一点这个东西的样子。”
说罢,鬼舞辻无惨打了一个响指,同时看向产屋敷耀哉。
“不介意我带鬼来你们鬼杀队吧。”
“无惨先生说笑了,我们绝对相信着你。”
“随便你们了。”
一声琵琶响过,鸣女的身影慢慢从墙壁中开出的门框中走出。
不死川实弥见状,咬破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血按着悲鸣屿行冥说的那样涂在自己的小臂上。
就在不死川实弥紧闭着眼感受异样时,鬼舞辻无惨朝鸣女使了一个眼色。
鸣女点点头,走近不死川实弥,双手停在半空中感受着不死川实弥小臂上图案的波动。
半晌,鸣女朝鬼舞辻无惨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拿出一张地图,摆在了众人的面前,面色凝重地指出一处地方。
“就是这里。”
鬼舞辻无惨瞥了一眼地图,了然于心,便拉着继国缘一走了出去,临走前走到悲鸣屿行冥旁边,小声说道:
“跟我出来。”
悲鸣屿行冥看向产屋敷耀哉,在眼神交流后跟着鬼舞辻无惨走了出去。
走到一棵大树下,靠在了树上,鬼舞辻无惨双手抱胸,对悲鸣屿行冥缓缓说道,
“那女孩给你香囊了吧,你有仔细检查过吗?”
悲鸣屿行冥内心有点疑惑,伸手把香囊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捏了捏,似乎确实有些东西在里面。
鬼舞辻无惨拍了拍继国缘一,
“缘一,拆开,给他读读上面的东西。”
继国缘一微微点头,随即小心翼翼地接过香囊,拆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有着明显泪痕的白纸,随之他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
听着继国缘一的激情诵读,鬼舞辻无惨继续对无动于衷的悲鸣屿行冥说道,
“你现在一定以为这是沙代临时写下来的,对吗。那么我来告诉你,这是你在被捕入狱不久后写下来的。这个孩子内心一直对你怀有愧疚,因为想要拿武器或者出去找大人帮忙让你受到拖累,因为受到惊吓让别人把你错认成凶手。
她一定也非常痛苦吧,眼看着自己亲如一家的哥哥入狱被处死。”
鬼舞辻无惨嘴角微微上挑,一把拉过还在激情朗读的继国缘一,背向着悲鸣屿行冥缓缓走向远方,走向月亮的地方,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句话。
“嘛,我和你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知道真相,至于后面怎么做,全依你,我才懒得管。”
过了好一会,悲鸣屿行冥才抬起头看向鬼舞辻无惨消失的方向,嘴唇微张,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释怀地笑了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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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阵阵微小的哽咽声传来。
田中和仁等人冲进了旅馆,一进屋就看见沙代趴在柜台上,无声地哭泣着。
“喂喂!!谁欺负你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们听见旅馆里有声音就进来了!”
田中和仁着急地走到沙代旁边,笨拙地拍着沙代的肩膀,想要给对方一些安慰。
众保镖把沙代围成了一个圈,各自都不停地说着些安慰的话语。
沙代抬起头,环视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众人,鼻子更感觉酸溜溜的,她慢慢低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柜台上的一串佛珠,还有被自己泪水打湿了的纸条,上面有着一行扭扭捏捏的字。
“都过去了,沙代。”
后面还跟着一个画得极其潦草的q版悲鸣屿行冥。
沙代攥着这张纸条和这串佛珠,豆大的泪珠不断滴落下来。
她低下满是泪水的面庞,紧盯着这两件释放了自己内心的物品,不禁低声嘶哑道,
“谢谢你...行冥哥...谢谢....”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眸,看向大家,哽咽着说道,
“谢谢...谢谢你们...有你们陪着我...真的是...真的...太好了....”
在这处热闹的旅馆门外,鬼舞辻无惨和继国缘一靠着墙,双手抱胸。
在听到旅馆内的欢笑声后,无惨和缘一相视而笑,迈开步子离开了这里,并肩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