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哄人的禄宁郡主把福王夫妻哄的高高兴兴,却把老国公虐的心肝脾肺肾都快错位了。
远在敌军虎口下戍守的小公爷没回来,近在大将军府的黎夫人又挨了打,老国公听到黎夫人派心腹回来说的那些话,更加头大:
“你们什么时候得罪了福王府?”
心腹一脸懵逼,回到将军府和黎夫人一说,又是两脸懵逼,想了半天才明白:
“不会得罪了禄宁郡主吧?”
黎夫人肿着半张脸,自己都不信:“我一向顺着福王妃和禄宁郡主,怎么可能结怨?”
心腹指了指西北的方向,犹豫着说:
“会不会是那位和郡主说了什么?然后郡主迁怒……”
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有点天方夜谭,但又合情合理。
“那野种怎么就入了禄宁郡主的眼?!”
黎夫人百思不得其解,她的儿子们英俊潇洒,全头全尾的,那个野种不仅病,还毁了半张脸,美名满临安的禄宁郡主,她不怕吗?
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黎夫人问心腹:“公爷怎么说?昨晚派来的人找到了吗?怎么让那个野种逃过一劫的?”
心腹说:“活不见人死不见识,没人知道去哪里了,公爷说不是老爷做的,老爷虽有防范,但不够细密,而且死士落到老爷的手里,一定不会毁尸灭迹,而是以此来逼迫夫人你妥协!”
“是啊!他就想抓到我的把柄,怎么可能自毁证据?”
黎夫人恨恨地骂了一句,然后说:
“会不会是那个野种真的死了?是什么借尸还魂?或者中了什么巫蛊?”
这样就太可怕了!
心腹不敢问也不敢说话,最后,黎夫人下定决心:
“就说我认错了,不该克扣四少爷,给他派两个下人过去,你去挑两个可信的,一定要把人盯紧了,看他是怎么作祟的!”
远在将军府拐角的陆斯珩,很快就见采容领了两个小厮进来,不由得皱起眉毛:
他这庙很小,想留的大佛留不住,不想要的小虾小蟹倒是来了一波又一波。
“四少爷,这两个人是夫人遣来的,以后跑跑腿!”
既然正牌夫人送了,做为府里得宠二十来年还没被冷落的姨娘,很快也拨了两个丫鬟过来,于是小小的院子人挤人,十分的不方便。
陆斯珩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既不拒绝也不享受,该干嘛干嘛,只是分外的想念某妖,想她在做什么,想她吃了什么好吃的,想她有什么社交活动,是不是会被别的男人吸引目光,会不会对别的男人起了怜悯之心。
真是太难了!
陆斯珩长吁短叹的,感觉自己病情又严重了,于是问采容:
“我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没有?”
采容说:“郡主娘娘送来的字画古书,根雕玉石!”
“我是说我自己的东西!”
采容低了声音,有些难为情地说:“少爷你原本就什么都没有!”
陆斯珩:“……”
我穷的睁不开眼了吗?
想一想还真是这样,少爷小姐们除了每月领零花钱,其他撑台面的东西都是母亲的嫁妆,黎楠的母亲能留什么给他?
两只老母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