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说着就用手来掐陆斯珩的颈子,被他抓住手腕,向旁边一甩,整个人压过去,某蛇被反拧着双手,面朝下,扣在沙发上。
扭着头,她眼尾红到娇艳:
“狗逼哦谢特铁公鸡死渣男!”
好的一个没学会,骂脏话搞外遇学到了精髓。
陆斯珩是生气的,皱着眉头下的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逆着天花板的灯光,鸦羽般的睫毛镀上淡金的光华,遮不住眼底的阴森,整个面部看起来内敛又悚然。
“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知遥的姿势很难受,小腿往后踢,像毛驴尥蹶子似的,可惜她低估了陆斯珩的力气和狠心,跨坐到她的膝盖上,单手就能把她手腕拧的死死的。
“爸爸好臂力!”
陆斯珩:“……”
前一秒还骂的起劲,下一秒就叫爸爸,川剧变脸都没这么快!
知遥在陆斯珩面前确实挺怂的,哪怕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撒娇讨好她做的是得心应手,熟能生巧。
“好不容易有我这么大的女儿,弄死了多可惜,你娶不到媳妇又没人送终,有钱带不到地府,到时候没人给你烧纸钱,你穷的胎都投不了!”
这张感情牌打错了,陆斯珩不为所动:
“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自从上次由蛇变人被抓现行,知遥就知道这人是真的有脾气,而且发起来冷若冰霜,不通情理。
她扭着偠挣了好几下,依旧纹丝不动地陷在沙发里,顿时又冒火了:
“别逼我变蛇,我吞你一条腿都不费劲!”
整洁干净的家,她要真变成五米长的蛇,尾巴随便一甩就跟鬼子扫荡似的,陆斯珩稍微考虑一下就将她扛到肩上,大步上楼。
周阿姨终于看不下去了:
“少爷,您要是给她钱,她至于自己去挣吗?遥遥也没犯什么错……”
话还没说完呢,楼梯上已经没有陆斯珩的身影,周阿姨只能叹气:
“回来也不说一声,别人搞惊喜,他搞惊魂!”
鹏哥终于敢说话了:“姨,你帮我也说说情……”
周阿姨摇了摇头:
“少爷不舍得把遥遥怎么样,他那一肚子气肯定找人发,你是种子选手啊,我和你叔年纪大了,先休息了!”
鹏哥:“……”
我真是太难了!
楼上主卧,陆斯珩把知遥扔在床上,这次倒是没有大力压制,就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知遥撇了撇嘴,还是把打广告,做了顾小军那一单的事情说了,这次没有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而是无精打采,比在国旗下做检讨还要难为情。
陆斯珩听完之后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我只要不在家,你就无法无天!”
知遥不满地哼了一下:“别污蔑我,我可没有做坏事,挣的都是干净钱,杀人放火偷窃抢劫,我干哪一样了你跟我凶?!”
“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陆斯珩也不指望她一个妖能有多少良心,拧着眉说:
“你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跟我男女有别,跟顾小军就没别了?”
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