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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墭沉默片刻,低声道:“知道了,组长!”

外面,花甯拉住丁屿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丁屿心里烦躁,语气有些不太好:“你别管我,我出去冷静冷静。”

花甯没说话,只是丁屿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

搞得丁屿更加烦躁了:“大姐,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我就是自己冷静冷静,难不成还因为这点小事去寻死觅活的吗?”

花甯笑了:“不是怕你寻死觅活的,只是怕你心里留下疙瘩,以后对组长有意见,到时候还怎么合作?”

丁屿嗤笑一声:“原来是为了你的组长,放心吧,我一个小小的职员,就算是心里有不满,还能怎么着?”

闻言,花甯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丁屿,你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对组长心里不满吗?”

丁屿没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依然严肃着。

花甯叹了口气:“我不说以前了,组长对我们怎么样,你心里也都清楚。有什么脏活累活,组长都是宁愿自己去的。”

她见丁屿始终背对着她,便转了一个圈,站到了丁屿的面前:“今天这件事情,始终是你做的不对!”

丁屿一脸的不可置信:“连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他气极了,双手紧握成拳,呼吸也渐渐的凝重起来:“那个女人,一点道理都不讲,非要我们找到她的孩子再告诉我们线索。分明只把她自己的孩子看在眼里,其他人的孩子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我告诉她真相,但凡她还有一点良知,就应该和我们说明。”

花甯摇头:“丁屿,这个姑娘被囚禁了三年,你不能用常规的想法去猜测。她接连失去了四个孩子,这孩子怎么来的,她在那里面遭遇了什么,虽然她没说,但是我们猜也能猜得到,对吗?”

她耐心的劝着丁屿,表情十分的温柔。

“她的心理,其实已经快到极限了,唯一支撑着她走下去的动力,就是孩子虽然离开了她,但是还活着。她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美好的梦,梦里面,孩子被心地善良的买家买走,过上了富足的日子。但是其实她心里,大概也知道这些孩子的下场。所以,她只求我们找到她最后一个孩子。”

听着花甯这么说,丁屿的表情也渐渐的柔和起来。

“现在,你蓦然的,用丝毫不留情面的语气,拆穿了她的美梦,她会接受不了的。事情的局面只会变得更加的糟糕,不会变得更好的。所以,在我看来,你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

她说完,看着丁屿。

丁屿有一点挺好的。那就是听劝,即使再生气,只要别人说的有道理,他都会听进去。

只见丁屿沉默半晌,这才揉了揉脑袋:“我刚才太生气了,这件事情事关我叔叔婶婶,所以我很多时候,很难置身事外的去看待这件事情。”

花甯松了一口气,丁屿能想到这一层,就已经很难得了。

“我知道,组长也知道,你现在回去道个歉,按照组长的性格,不会放在心里的。咱们九组,还能和以前一样,配合默契,一定会很快破案的。”

丁屿咬牙,点了点头:“好!”

看到花甯带着丁屿回来,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诧异。

所以,大家虽然没明目张胆的盯着丁屿看,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着这边。

只见丁屿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萧琛艿的面前,声音很低:“组长,刚才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见状,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看见丁屿能这么快的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说实话,萧琛艿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

不过,萧琛艿的脸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丁屿有些尴尬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花甯知道丁屿这个时候不好意思开口问刚才那个女人的状态,便问简宸伊:“刚才那个女人呢?怎么样了?说没说?”

简宸伊看了丁屿一眼,声音很小:“她疯了……”

疯了?

丁屿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疯了?会不会是装的?”

简宸伊摇摇头:“刚才我去看过了,不像是装的,她现在只会抱着孩子胡言乱语。”

丁屿的脸色十分的灰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他,把希望的火苗给亲手掐灭了。

简宸伊没说话,只是有些担心的看向萧琛艿。

办公室沉默半晌,萧琛艿这才开口:“等一会儿,简宸伊你再去看一下,试探的与她对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当然了,我们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她身上,其他人,继续出去调查。”

大家都应了一声,除了简宸伊之外,其他人都收拾了东西,出外勤去了。

简宸伊又过啦大概一个小时,这才过去找了那个女人。

不过很快,他又出来,脚步匆匆。

“怎么了?”萧琛艿问。

简宸伊一边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一边说道:“那个女人还是疯疯癫癫的,但是她说要画画,我想可能会画出什么线索来。”

他很快就找到了铅笔和白纸,厚厚的一摞。

拿到手之后,又脚步匆匆的离开。

萧琛艿与那个女人,一呆就是一下午。

等他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满满的一沓的涂鸦。

女人没有学过画画,所以涂鸦十分的抽象,简宸伊翻来覆去的都看不明白。

到了八点多,其余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跑了一天了,大家都累得不行,摊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简宸伊还是没能研究透这些画,只好求助其他人:“你们过来看看,能不能看明白这些画?”

花甯有气无力的:“哪来的画?”

简宸伊无奈道:“中午来报案的那个女人画的,她现在只会画画和哼歌,只是这画我看了一下午了,什么也没看出来。”

闻言,花甯拖着疲累的身体,来到了简宸伊的工位面前,一页页的翻着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