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看还是有些问题不是很清楚的。什么叫我们?总裁办公室的端茶倒水的清洁工就是一个。知道吗?办公室就四个,要在这四个办公室里面来来**地看着这些客户,看着里面发生的什么事情,我一个办公室,我丈夫一个办公室,我公公一个办公室,我婆婆是另外一个办公室,所以这四个办公室里面就有一个人的负责,不要以为我们公司的养的都是闲人,我们公司里养的人都比较重要,每个人的责任都比较大,所以要干好自己的活就可以了。该听的话听出来告诉我,不该听的话,有时候要听见告诉我,总之在我的办公室里面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在其他三个人的办公室里面,是吧?”
查流域的嫂子说什么?
楚离医生的母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的问题。
以为自己才这般年纪就已经耳鸣了。或者是说出现了听觉的混乱。
或者是说被这个女子吓着了,吓得六神无主,吓得连听觉出现了差错。
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直接?
什么叫自己办公室里面的,该听的话就要听,不该听的话,就不该听?
自己办公室里的该听的话,就像录音机一样,把它录下来,不该听的话就像是聋子一样听不见一句听不见,就算是这些话没有出现过一样。是这样的吗?
而其他三个人的办公室,比如说公公的办公室,比如说婆婆的办公室,比如说丈夫的办公室里,这三个人办公室里所说的话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这个女子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一个间谍?
楚离医生的母亲反反复复地琢磨着这个女子的这番话。
好像觉得有些可笑,就付那么一点点清洁工的工资,就拿着那么一点点的微薄的工资就让自己干那么多的活?
是不是有一点点不公平,给自己儿子一个承诺,那就怎么样?那就都没实现了吧?
这个女子也不要太得意了,提出的要求我是不是也可以提出一点点要求?
这个保姆在心里老是这样想着,但是又无法说出口,万一说出口这个女子不答应的?但是保姆转又一想,当这个女子转身,走了好几步的时候,这个保姆又跟了上去,抓住了这个女子的肩膀,当这个女子转身,回头用眼睛锐利地瞪着这个保姆——
“阿姨!想干什么?!我现在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该交代的事情都已经交代了!不会**教怎么样倒茶吧?不要让我教怎么样扫地吧?让我教怎么样操作什么?让我教怎么样,听别人讲话吗?如果这些都要教的话,那么我直接聘请一个老师教不就完了吗?如果我能够聘请一个老师教我不是直接叫那个老师在那里干活不就行了吗?我告诉,一个清洁工不要那么多要求,一个清洁工,不要老是知道这个知道那个,不要老是不知道这个,不知道那个的。我告诉,我想知道的,必须要知道,我不想知道的,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知道我说的话的意思吗?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么现在回房间去好好地闭门思过,好好地考虑过今天我说的话!”
查流域地嫂子,丢下了这一段话就大步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是这个保姆依然不想放弃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保姆,只是想为自己的工资多挣一点,只是想为自己的利益多说一句话而已。
并不是有其它的要求,也不是要这个大少奶奶,请什么老师,更不需要教她如何当一个清洁工,对于清洁工这种活来说,这个保姆是得心应手的事情,但是这个保姆就是想抓住这次机会,也许在里说工资就长了一些了!也许这一说钱就多了一些呢?
想到这些好处的时候,这个保姆又跟着上去,大步地跑向这个大少奶奶,大声奶奶吓了一大跳,回头瞪大了眼睛瞪着保姆。
“阿姨!老是跟着我干嘛?!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该睡觉的时候就去睡觉,今天不休息好明天怎么办?要知道公司里面的工作并不是那么的轻松,清洁工的工作并不是那么的悠闲,知道吗?不管以前在别的地方有多么的倾斜,但是到了我公司里面一定不是一件清闲的事情,很多活等着去干,很多事情要去处理。知道吗?像我们这种人都忙得昏天暗地的,何况像们这种保姆应该干活的人是怎么样的,应该知道的,公司里面的员工非常的少,我们为了节省开支,就是这样做的。如果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就赶紧离开给我。滚蛋!晚上无论去哪里,反正不要睡在这里就可以了,如果想继续跟着我后面干活,那么就要听话!睡觉去!别跟着我!”
查流域的嫂子一味地认为,这个保姆老是跟着自己,影响到自己的休息,老是跟着自己的后面,是在挑战自己的脾气。
这个女子压根就没有想想这个保姆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保姆想干什么,反正这个保姆的想法对自己有什么重要的?
这个保姆的想法是她自己的想法,这个保姆的想法跟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屁关系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保姆居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备受欺凌的感觉,但是保姆就是保姆,这些千金大小姐,说什么就让她说去吧,反正叫自己滚呀什么的,只是叫叫而已,又没有真的是让自己滚蛋。
保姆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还是有一些可趁之机,于是保姆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就这样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保姆觉得确定这点说法没有问题的时候——
“大少奶奶,是这样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和商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今天如果不告诉,明天来告诉的话,也许会说我为什么早不说。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一生,也关系到我的儿子,更关系到我们全家的经济命脉。这件事情,其实对于们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这件事情,其实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说来说去吧,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我希望可以理解我的想法,我希望我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不要生气,也不要发脾气,也不要赶我走,知道大晚上的我一个女人出去会怎么样?如果被人劫财劫色呢?如果出现了问题呢?”
楚离医生地母亲一直在解释着,一直在酝酿着这个问题,要不要说出来,以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这个保姆一直在探探这个女子的口风,如果觉得这个女子一副立马拒绝的表情,那么这个保姆一定不会说的。
如果这个女子在沉默,如果这个女子在想什么问题似的,那么就觉得应该可以说了。
反正一切都是看这个女子的脸色行事。
然而保姆发现这个女子的表情非常的冷静,非常的平静,非常的稳定,这个女主的情绪也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那个轻蔑当中带有一丝丝的敌意,抵挡着又有带有一丝丝的那种欺骗和委屈的样子,然而这种表情在这个保姆面前不算什么,这种表情这个保姆看多了。
在这个社会最底层混,什么样的表情没有见过?
“阿姨,到底想说什么?到底要说什么?这个人说话就是不那么直接,我都说了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都好,一定把我当成是自己的人,我们是站在一边的,明白吗?我会重用,都是因为我相信。所以说以后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需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在我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说话,不需要考虑这些这么多的。不像在我婆婆和在我公公的面前,说话要考虑再三,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都想搞得清楚,在我面前是不需要的,我觉得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不要在这里铺垫那么久,不听那么久真的是浪费时间的。也知道今天不早了,我先休息了,我是财务部的**,如果不保持清醒的头脑,明天没办法工作的,也是如此,是清洁工。”
查流域地嫂子说了一堆话,像是在鼓励这个保姆。
弄得这个保姆听着,心花怒放,弄得这个保姆放松了警惕,放松了所有的神经。
弄得这个保姆以为眼前这个女子说的是实话。
好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是吧?
在这个女子面前不需要有任何的防备是吧?
在这个女子面前不需要考虑任何的问题是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把这个问题说出来,应该不是问题了,那么就应该说吧?不说也不行啊,不说的话,自己的工资就少了那么多,既然要干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就应该付出一定的工资,这个我相信他们那些资本家更清楚吧!
保姆心里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有信心,越想越觉得可以说,不怕得罪这个女子,因为这种很正常的事情,说出来应该不会得罪任何的人。
“大少奶奶,是这样的,刚才也说了,我在的办公室里该听见的一定要,听见不该听见的就装作是聋子,听不见。是真的吗?我觉得说的是正确的,而在公公的办公室里,我该听见的与不该听见的全部要听进去,是这样的吗?我记得是这样说的,应该是这样的是吧?而且我还听说刚才说过在婆婆的办公室里,也就是在查夫人的办公室里,我应该听见什么,不应该听见什么,好像是全部都要听见,是这样的吗?在丈夫的办公室里,我也是应该不应该听见的,也应该听见,不该听见的,也该听见,所以说他们三个人办公室里所说的话,以及客户所说的话,我全部要有意识地告诉。一字不漏的全部背诵给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工资是不是应该拿双倍的?”
楚离医生地母亲说完这句话之后,吓得浑身发抖,虽然这个女子还没有回答,也不敢看这个女子的表情,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前面使劲地搓着,紧张地搓着,这个保姆的额头已经吓出了汗珠,虽然这个女子还没有说任何的话。
这个保姆已经吓得不行,额头上的汗珠就这样滴答滴答地滴在那这个楼道里。
滴在了地上的地毯上,弄得这个女子不知道该怎么样表现才好。
其实大少奶奶对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得很清楚,完全知道这个保姆的想法,完全知道这个保姆的意思,完全看懂了这个保姆所做的一切。只是这个女子好像不愿意给这个保姆加工资。
“阿姨,我理解的想法,提着点儿要求也是挺正常的。但是要知道,如果不想干这份活,干的人多了去了。愿意为我做事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不想接这个活,如果不想在总裁办公室里面工作,那么就直接滚蛋吧!晚上可以走了,不要担心有人劫财劫色,因为这两样东西,对于来说都没有,有财吗?没有自己别人劫什么?有色吗?没有就长成这个样子,老脸一张,这种满脸都是褶皱,觉得有人劫色吗?想想自己看,想想自己这个身材,这个脸蛋,不要一天到晚担心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劫财劫色也是劫有资本的人,不是劫像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像这种人,哎……”
楚离医生的母亲,静静地听着这个女子说话,这个女子说话怎么那么的欠揍!
如果不是因为要做她公司员工,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一定会冲上去纠住这个女子使劲地撕吧!
让这个女子跪在地上,一定会让这个女子浑身难受,一定会扇这个女子几个巴掌。
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想象而已,想到这里,这个保姆居然尴尬地笑了起来,意思是如果大少奶奶不同意的话,那么就不提这些要求的。
保姆依然表示自己愿意干这个工作,保姆依然表示愿意帮少奶奶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