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仔细回想，但还是想不到她做了什么傻逼事。
夜笙手指着自己，疑惑不解，“我刚才很笨吗？”
夜修道：“现在更笨了。”
夜笙：“……”
夜笙惊悚，“！！！”
她更笨了？
为什么？
“为什么更笨了？”夜笙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是变聪明了？”
夜修道：“你看着就很笨。”
夜笙被天雷暴击到了，手指指着自己，“我……我看着就很笨？”
夜修面不改色的看着夜笙。
夜笙好像看出了，你每天看着都很笨的意思。
夜笙猛摆手，马上为自己辩解，“没有的，我不笨！我看着也不笨！”
夜修把一张纸移向夜笙，道：“是谁连字都写不好？”
夜笙看向桌子上的纸，看着纸上的字，夜笙：“……”是她是她是她还是她。
在写字上，她确实是很不行，非常不行，特别不行……
夜笙手指上下左右的转着圆圈，“……我。”
夜笙看着她写的字，“父皇，我努力写了的，也非常努力的写好了，但是就是写不好我也没有办法……”
夜笙手指着纸上的几个字，“就像这个字，还有这一个，还有这个，我练了很多次了，但是就是写不好……”
这些字真的写得很不好，她都看不下去，夜笙小心翼翼的又问一次，“父皇，我是不是真的不用抄写一百遍了？”
夜修道：“不用。”
夜笙眼睛一亮，“父皇最好了~”
大暴君要求极高，可是，那些她写得不好的字都过关了呢。
她的双手终于可以暂时解放了，天知道她写了三天的字有多累，夜笙现在觉得手还很酸疼。
夜修云淡风轻，“小废物，这就是好了？”
夜笙重重点头，“嗯”
大暴君让她留在皇宫里，是知道她去北冥山围猎不安全，而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皇宫里，才找了个理由让她留下。
而抄写书本，就是那个理由。
大暴君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为了她好，所以夜笙真的觉得大暴君好。
夜笙掰着手指头认真说：“父皇教我写字，让我住在长安宫里，对我也非常好，父皇还救了我很多次……”
夜笙奶声奶气，小奶音认真，“父皇是世界上最好的父皇~”
夜修似笑非笑，““好”字可配不上朕。”
他也不在乎。
并觉得“好”无比多余。
“嗯？”夜笙歪了歪头，“？？？”
“好”字配不上大暴君？
夜笙迷惘，“父皇，当好人不好吗？”
夜修淡淡道：“那你说当好人有什么好的？”
夜笙冥思苦想，“当好人别人会认为你是个好人……”
夜修似笑非笑，“小废物，好人不是别人的一个认可就是好人。”
夜笙震惊了，呆愣的问，“不是吗？”
夜修淡淡道：“不是。”
夜笙拧着眉头思考，“那什么样子才是好人呢？”
想了一会，夜笙想不出来，看向夜修，“父皇，你知道吗？”
夜修漠然，“朕不感兴趣。”
夜笙歪了歪头，疑惑不解，“不感兴趣？”
半响，夜笙懂了。
大暴君对这些无动于衷，他不屑于做个好人，也不想当个好人，坏人才是他的标配。
大暴君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