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们总归是属于脑子不好那一类的,事情的轻重缓急想来分不清楚。”
祝千里笑着对红衣人摆摆手,“还不快把这两位请到教中去?”
沈灼道:“没听到夫人的话?”
“是!!”
几个红衣人轻易制服了宋离远和朱依依两人,押着往教里去了。
“至于这些尸体么……活得都丢到山下,省得脏了魔教的地方。死的就丢进毒谭里喂蛇,也算是物尽其用。”
祝千里微微阖眼,下巴懒懒的搭在沈灼的肩膀上。
沈灼双手轻轻抚摸着祝千里的脊背,看着红衣人快速将场子清干净。
他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宋离远说?千里,你真的不必担心,这种事情我心里是有谱的,我不会拿我们的未来开玩笑,我……”
“就是因为知道你太有谱了,所以才阻止你。”
祝千里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这宋离远都是杀不得的。人活着,才算是把柄,人死了,埋在哪方土里都是徒劳。”
“……”
沈灼没有说话。
“是的,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想多跟宋离远了解一下功法的事情,但更多的,是想把老教主的师门逼出来。”
祝千里笑了下,“我不相信偌大的师门只剩下宋离远这个菜包子一个,总归还有别的人的。”
“宋离远的武功已经算是上乘,但是依旧不是你的对手,且你两之间的悬殊那般明显。很有可能就是功法的原因。”
“可既然你与宋离远年纪相仿,功法却练得不统一,中间差了很多阶,有没有可能,其实中间还是有个人的呢?”
“……千里。”沈灼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我说了是让你跟我来过好日子的,我不想你掺进这些事情中来。”
“我今日跟你来,就已经不能脱身了,笨蛋。”
在对于自己的这件事情上,沈灼的智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走下坡路。
看得祝千里实在是特别无语。
沈灼微微一笑,下巴蹭了蹭祝千里的脑袋,眼中满是眷恋。
千里说的话其实他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不大愿意在千里面前露出这一面。
他不想让千里跟其他的所有人一样,觉得他练得武功是旁门左道,有特别多的副作用。
他练了这么多年,从未投机取巧过,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
即使一开始知道这个功法可能有很多危险,可那时的他无法选择。
他没有任何选择。
-
陈家家主听完座下那人的禀告,将阴霾很好地藏了起来。
他挥挥手,和蔼的说:“辛苦你报信了,这里安全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人带着一身伤走了。
带脚步声远去,陈家家主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想不到沈灼居然没有赶尽杀绝,杀光这群人。”
陈家家主阴凉的笑了两声,“不过放回来又有什么用呢?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他的心腹上前来,迟疑着问:“家主,您的意思是……?”
“不错。”陈家家主的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都给本家主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