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意思,有些意思。没想到,陈豪那个小家伙,居然能把一群小混混管理得这么好,啧啧,倒真是有些手段,也让我有些手痒痒,忍不住真想跟他玩儿玩儿呢。好,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的计划继续实施下去,我倒要看看,豪门还有什么后续的手段。”星光可汗明显有些兴奋了起来,哈哈大笑道。
“是。”白狮子挂断了电话,不过,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手有些抖,因为他知道,一场战争即将来临了。只不过,曾经那样自信认为肯定能让豪门在荷明市折戟沉沙的他,现在这一刻却有些莫名的沉重与担忧,他发现,好像结果未必就能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美好了。
愣了片刻,摇了摇头,摸了摸耳上的金环,吐出口浊气骂道,“***,我是不是神经了?仗还未开打我就怂了?简直扯***淡!”
骂完了这句话,才感觉好多了。哼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皮夹克,重新走进了仓库里去。
此刻,豪门总部。
所有人都脸沉若水,就连冷千月也是眼神冷厉,也不跟在陈豪身畔时不时对陈豪冷嘲热讽几句了,所有的豪门高层都聚在特情堂的电子大屏旁边,凝神看着电子大屏——豪门早已经通过特殊渠道租用了一颗民用卫星,这也是专门用来给执行特殊任务或是豪门高层们专用的特殊定位系统。虽然价格不菲,但事实证明,也是很有效的。起码在陈豪怒杀天珠市十一位老大的时候,就已经显现出了效果。
电子大屏上,清晰地显示出了宗宇位置,目前,这个位置已经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动过了。并且,所有人的电话都已经关机,如果不是被白狮子抓了,他们还真想像不到宗宇他们倒底是出了什么情况。
“白狮子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们豪门的人去拜山头,他居然敢抓我们的人?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他简直太没有规矩了。”王虎怒哼道,牙齿咬得格格响。
“尽启精锐,我们杀过去吧。妈的,不平了这个荷明市,我们实在心头不甘哪。再说,如果去得晚了,要是情况有变,老宗就麻烦了。”黄彪在旁边撸着袖子道。
“不着急,他还年轻,需要磨炼。这一次让他吃点儿苦头也是好的。况且,我有预感,恐怕这一次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那头狮子,单凭他,恐怕还没有这样大的胆子,他敢这么做,必定是有所倚仗。如果不出意外,他背后应该还有人,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陈豪却摇了摇头,负手站在那里道。尽管神色凝重,语气却是淡淡,显示了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这也是让一群兄弟最为真心佩服的一点。
“可是,豪哥,要是老宗真出了什么事情,后悔可是来不及的了。”方块儿也在一旁晃着大脑袋,着急地道。
“交给龙王和卢卡吧,我相信,他们会有办法的。”陈豪淡淡地道,抬头看了看电子大屏,淡淡地一笑道,转身走出了特情堂。
一群人左右看看,俱是吐出口闷气去,只能点起了烟,坐等消息,一时间,偌大的一个特情堂立马就是一片狼烟,屋子里的空气都被一群大烟鬼们抽蓝了,冷千月实在受不了,只得跑了出去。
“喂,你不是最重兄弟情的吗?怎么现在你的徒弟都被绑了,你看起来好像半点也不关心的样子?”冷千月靠在陈豪办公室的门上,抱着肩膀,斜着眼睛望着他,这么一倚一靠,修长曼妙的身材顿时尽显无疑,只不过媚眼抛给瞎子看,陈豪居然连头也没抬,只是坐在那里低头看书而已。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冷千月愤怒了,尖咤了一声,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打掉了他的书。
陈豪也不生气,只是好脾气地笑笑,仰靠在办公椅上,指了指茶杯,“给我倒杯咖啡,我就告诉你答案。”
“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秘书了?”冷千月怒视着他。
“嗯哼。”陈豪轻摊了摊手,气得冷千月有种把杯子砸在他脸上的冲动,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摁捺不住心下间的好奇,她只得去倒了杯咖啡,重重地墩在了他的桌子上,“喂,这一次,你只给了宗宇还有王龙以及卢卡他们二十个人,你真以为白狮子是泥捏的?倒底你是怎么想的?真想凭着这二十个人就拿下整个荷明市?更何况,白狮子身后好像还有大人物,只不过,隐藏得很深,我们现在的情报很有限,并不知道是谁。”
“不管是谁,等抓到白狮子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陈豪搅动着杯子,淡淡地道。
“你凭什么这么有信心?”冷千月就纳了闷了。
“因为,豪门已经出动了两大王,还有一员五虎将,这样还拿不下荷明,那豪门的发展也就到此为止了。”陈豪抬头悠然望向天外,今天像是有雪,浓重的铅云下,不时有阵阵烈风吹过,快过年了。
白狮子坐在仓库里,望着一群眼前一群已经被打成了一群血人的豪门兄弟们,心底下又是愤怒又是有些恐惧。***,这倒底是些什么人?神经真是钢铁做成的吗?前前后后打了足足半个小时,每个人都挨了不下二百鞭子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吭一声的,并且,这群小子体格也真好啊,普通人照这么打,恐怕早就死透了,他们居然还能挺得住,并且,只要不昏过去,就梗着脖子,齐刷刷地那么盯着他们,被十几个人就这么眼神怨毒地盯着,虽然大冷的天,他穿得也不多,可是白狮子依旧觉得额上一阵阵冷汗直冒。妈的,这群王八蛋,哪管你们吭上一声,也让老子心底下有些底气啊!白狮子如是想。更要命的是,一直到现在,豪门居然也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不相信豪门查不到他的电话,但豪门居然这么沉稳,折进去这么多人却始终没有给他打电话,这件事情骨子里就透着说不出的不同寻常,这更让他如坐针毡,已经开始有些心里没底了。
正坐在那里走神儿呢,突然间,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的,只能是豪门人,也让他莫名地如释重负。眯了眯眼睛,他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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