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屋子里只有在下一个人,自然是没有旁人看到。”
云良杰淡淡地回答,没有辩解什么。
或者说这也辩解不了什么。
没有旁观者这是事实。
听到云良杰就这么承认了,李夫人的神情已经不带掩饰地染上了得意。
“那云夫子这就承认了是你弄丢了试卷对吧?没想到云夫子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咱们国学府的夫子都是通过层层考试和选拔,获得了大家的认可之后,才能成为国学府的夫子。
所以我们也都知道每一次小测或大测的试卷对学子们来说有多么重要。
我们每一次都会认真保管学子们的试卷。
但云夫子似乎并不知道这一点啊,弄丢试卷这事儿,可是会被处罚的。”
李夫子话落,周围也响起了议论声。
“之前我们就听说云夫子是突然来国学府当夫子的,没想到云夫子真的是走后门进来的!”
“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云夫子是丞相大人的嫡长子,曾经在国学府进过几年学就离开京城去在外游学了。
云夫子在外面这么多年,可能早就已经把国学府里的一些规定都忘记了吧。”
“啊?是这样吗?那云夫子又是开了什么后门进来的啊?要是没有皇上的允许,恐怕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来国学府当夫子吧?”
“可是从来没有听云夫子说过啊,不过云夫子教学的确挺好的。”
.......
学子们议论纷纷,议论的话题也逐渐偏离。
没有像李夫子所想的那样说起云夫子弄丢试卷,还走后门的事。
而是夸起了云夫子虽然走后门,但教学挺好的事。
李夫子咬咬牙,扬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将众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既然云夫子也已经承认了弄丢黄字班的试卷这事儿,那......”
“在下可没有说过这句话,怎么听李夫子的意思像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件事情扣在了在下的头上?”
云良杰同样开口打断了李夫子的话,他语气听上去云淡风轻,没有什么情绪在里面。
李夫子眯了眯眼,“装试卷的柜子上了锁,而钥匙只有你和张夫子有。
而且柜子上并没有被撬锁的痕迹,就说明是有人直接用钥匙开了锁将试卷拿走的。
刚才云夫子也已经承认了你是最后一个离开放有试卷的屋子里的。
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云夫子,若是将事情闹大,有伤你的脸面,你还是赶紧将试卷交出来,去向祭酒大人请罪吧。”
李夫子的口吻听起来就像是他给了云良杰一个机会似的,实在是听着有些刺耳。
李夫子的分析乍一听起来大家都觉得挺有道理的。
于是大家的思路也被李夫子带走了。
“这么听来,的确像是云夫子把试卷给弄丢的。”
“对啊,云夫子是最后一个离开屋子的,而且今日李夫子来看也没有发现柜子上有撬锁的痕迹,那就只可能是拿着钥匙的张夫子或者云夫子开锁把试卷拿走的了。”
“这分析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