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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神秘部队之绝密档案 > 第71章 雪夜煮酒论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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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郊区,一个平坦宽阔的山沟里,有一个占地很大的厂区。

平时这个没什么人的厂区里,此时人声鼎沸。虽然穿着看起来就是普通的上班族之类,但是仔细观察下,可以看出举动间还是有着军人的影子。

厂区某个一楼的房间里,有两人正在相对坐着饮酒。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雪夜饮酒,自是别有一番韵味。

雪夜,在落地窗边,边欣赏窗外的雪景、边吃火锅边喝酒,那就更加韵味无穷了。

特别是,这白酒还是烫着喝的。

正在喝的酒,当然不是绿蚁新醅酒,而是地道的现代白酒。面前的,也不是红泥小火炉,而是一个电磁炉,电磁炉上正在煮着自做的火锅。

一杯酒下肚,一股热流从喉咙直达胃里,方诗牧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长出一口气。

久违的感觉,自从到蓉城求学开始,七八年了,还没再烫酒喝过。

(说的好像以前经常喝一样,读大学前就经常喝酒?还真是,虽然可能喝的不多,但又有几个男人小时候没偷喝过酒!)

方诗牧有些慵懒的样子,这几天他的心态变得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倒也不是自暴自弃的那种不在乎。而是从心底产生的那种不在乎。

坐在对面的曲仲凉,没有方诗牧那么惬意,脸上有一股忧郁。

“师父,到底什么事?怎么您回来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罗副处长说什么了吗?”

“不说这个,我们师徒两个难得单独喝两盅,今天不聊工作上的事。”曲仲凉像是突然想通了,变得洒脱起来。

“好的,嘿嘿,那就陪师父吹牛逼。”

“小方,你觉得三教在修行上孰优孰劣?”

“嗯?这个……题目是不是太大了点?”

方诗牧有些担心,

“而且,这是三教啊!信众以亿计,我一个穷屌丝来点评他们,说对了都难免有人会喷我,要是说错了,那不是要被人喷死?”

“反正就咱师徒俩,又没外人听到。”曲仲凉看了四周一眼,“古有曹孟德煮酒论英雄,今有曲仲凉烫酒论三教。”

方诗牧还是不放心。“而且,就算没人听到,但是会有人看到啊!”

“是有人看得到。不过……”曲仲凉一脸奸诈地嘿嘿笑了起来,“就算是喷,那些人也是去喷作者,不会喷你我的!”

(作者:……,难道你们真的成精了?)

“好!不过我只说后面的,三教教主还有第二代不说。”

方诗牧放下酒杯,看了一眼窗外的漫天大雪和白茫茫的大地,开始自己的长篇谬论。

“先说佛教,佛门最核心的是四大皆空,认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领悟了空,不敢说修成正果,至少修行也是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了。

我却以为佛家所谓的空,也是一种存在。执念于空,又怎么会真的领悟空。

佛曰,‘若以色见我,以音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可既然佛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么问题就来了,佛的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以空见我,以空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另外,他们认为要领悟空、达到空,就要挥慧剑,斩断三千烦恼丝。

可是,既然心中已经有了那烦恼丝,便已着色相,又怎么会斩得断?

强行去斩的结果,也不过是剪不断理还乱罢了。”

曲仲凉悠悠地品着酒,对方诗牧的长篇谬论不置可否。

方诗牧也喝了口酒,一股热流再次流遍全身,酒壮怂人胆,借着微微醉意,继续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至于道家,最核心的是无为而无不为。他们认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起来好像是一群人畜无害的隐士,专心自己的修行,修为应该不会低。

可是,高呼‘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也是这帮家伙。从东汉末年的太平道开始,历朝历代,造反最多的就是他们了。

至于修为,龙虎山、茅山、阁皂山,所谓三山符箓那些人,役鬼使神,听起来很牛逼,其实已经流于外道。

其他的金丹、铅汞、硫汞等等炼丹之流,不过是取了地上长的、土里藏的灵草、矿物之类。

哪怕这些灵草、矿物吸取了一些日月精华,炼丹本身充其量也只是做到了‘人法地’,与‘天’‘道’和‘自然’有半毛钱关系?

到了双修丹、泥水丹这些,更是不甚,不过借双修之名、行秽乱之实,已流于邪魔外道!

至于内丹,呵呵,人身即宇宙?自娱自乐罢了!

还有,神霄派也好、清微派也罢,包括那些支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们的勇气,竟然认为自己可以动用天雷,现代科学都没整明白雷电到底咋回事呢。

总之,法了半天,连‘天’都没搞明白,更别说什么‘道’和‘自然’,不过是法了个寂寞!”

曲仲凉:“嘿嘿嘿!”

方诗牧:“嗯?”

曲仲凉:“听!口水的声音!”

方诗牧:“……”

窗外的雪越发下的大了,一团一团的雪,几乎是砸向地面的积雪,发出噗噗的轻响声。

房间内,电磁炉上的火锅,冒着升腾的热气,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吃了块肉,再喝了口酒,方诗牧几乎完全醉了,继续胡扯:

“至于儒家,一边喊着‘知其不可而为之’,一边却又说天命最高。

总而言之,孔圣人既然不语怪力乱神,说‘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除了孟子‘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儒家似乎和修行没什么关系。”

方诗牧顿了顿,又端起酒杯,却发现没酒了。不过,纵然没有酒壮胆子,却依然继续哔哔:

“不过,我个人却觉得,以三教教主论,似乎却是儒家的修行比佛道两家要高?”

“哦?”曲仲凉停住了端到嘴边的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方诗牧。“还是说到教主了啊!”

“孔子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四十之前的那些不论,‘五十知天命’,已经比那些连天都没搞明白的道士们要强了。

最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70岁之时,一举一动合乎天道,不!已经不止是合乎天道的问题了,而是合乎‘自然’这个最高法则!”

曲仲凉张大了嘴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那你认为儒家的修行最有效?当年孔子的修为最高?”

方诗牧:“呃,大概、可能、也许……如果孔子不是73岁就死了的话。”

曲仲凉:“那,照你这么说……”

“嗯?照我这么说怎么了?”

“套用曹孟德的话,天下英雄,惟你方诗牧耳?”

方诗牧正在锅里捞肉呢,吃了一惊,筷子掉进锅里了——他这才发觉有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