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吴良感觉十分可笑。
这个钱少羽,输了也不关心,还在找理由故意刁难。
“金钱有时候还真能买来艺术,如果没有钱,你认为那些古画会落入谁人之手?如果没有人肯花钱收藏,古画可能被人拿去垫桌子了,你身为收藏家,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吴良反问道。钱少羽冷笑着回应:“呵呵,混淆视听,今天不聊收藏,我就问你,你懂书法吗?这版《兰亭集序》将会毁在你的手上,你一个不懂书法的人,买去也只会转手卖掉,根本不懂得保护优秀作品,这是对艺术
品的玷污!”
此刻,吴良感觉钱少羽更加可笑。
老子自己的作品,老子心里还没个逼数吗?毁掉又怎样,老子开心就行,大不了再写一幅就是了。
“玷污?你又有何资格说我玷污艺术?我若是你,输了就夹起尾巴低调做人,别再丢钱家人的脸!”吴良冷声质问。
在吴良眼里,现在的钱少羽确实没资格说这话。“一码归一码,吴良!你别跟我扯别的话题,我就说,你配不起这幅字,天下第一行书,只配有文化艺术涵养的人拥有,这幅字的章法和神韵,已经得书圣王羲之九成九的功力,不是凡品而是神品,你根本
不懂!”
钱少羽不甘心吴良就这样把这幅《兰亭集序》取走,故此才将话题转移到这一方面。
他故意将吴良塑造成暴发户或者土豪类的形象,以此来诋毁,可谓是阴损至极!
而吴良,却打心眼里瞧不起钱少羽这种输不起的人,一点都不爷们儿!
“区区一张宣纸,无非就是写了几个字,何来神品一说?”吴良自认为自己也只是用了八成的功力,写出的这样一幅字。
他发自内心的说,这幅字真的很一般。
“大家快看,你根本不懂艺术,更是对书法一窍不通!不懂没关系,但是不懂装懂就很恶心了,天下第一行书在你手上,真就是暴殄天物!”钱少羽怒指吴良。
这货刚才丢尽了脸面,现在发了疯似的,对吴良进行了反击。
吴良对这个人,也相当无力吐槽。
老子自己的写的字,也轮得着你来指指点点?
“钱少羽,你错了,我懂艺术,也懂书法,我认为这幅字有瑕疵,是专业点评,并非诋毁,而你又凭什么证明你就懂书法呢?”吴良反问。
“我当然懂书法了,我从小就练习书法,虽然比这幅字差远了,但也肯定属于中层水平,怎么,你在质疑我吗?”钱少羽依然咄咄逼人。“你中等水平而已,也敢在这里发大放厥词!回家多练练,等你十年后练到高层水准,再来找我理论!”吴良锐利的眼神,扫过钱少羽,“我说这幅字有瑕疵,就一定有,在现场所有人当中,没有人比我更有
资格点评这幅字!”
吴良可没有丝毫夸张,他确实最有资格评价这幅《兰亭集序》,因为这就是他亲笔所写的作品,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
而钱少羽还并不知情,他大声嘲笑道:“果然吹牛不打草稿
,真特么牛笔,你竟然有脸说你最有资格点评?你在逗我吗?”
“无知者无畏,你可知道,这幅字的边字落款,无良山人是谁?”吴良淡然一笑,镇定自若的问道。
此话一出,也瞬间引发了很多人猜想。
“是啊!无良山人到底是谁?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个版本!”
“无良山人,大概是个隐世高人,平时太低调了,反正我来这里之前,从来没听说过。”
“我已经猜测出无良山人是谁,听吴良这么一说,我更加确信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看啊!”
吴良的一番话,再次引起了人们的热议。
已经有人猜到吴良就是无良山人,毕竟谐音也并不是很难猜。
至于那些无法将无良山人和吴良联系到一块的人,主要是不相信吴良能够写出简直可以与王羲之媲美的天下第一行书。
钱少羽跟大多数人一样,根本不认为无良山人就是吴良,虽然谐音很相似,但是在主观意识里,吴良就是个只知道败家的不着调富豪,不可能有高雅的兴趣爱好。
“我不知道无良山人是谁,但我知道他肯定是个十分出色的书法家,他所写的行书,得王羲之九成多的传承,不仅达到了形似,还做到了神似,算了算了,你这种大老粗,不会明白!”
钱少羽满脸的不屑。
“哦?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出色的书法家,这称号不错。”吴良反讽道。
实际上,到这时,钱少羽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答案。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钱少羽脸色凝重的问道。“没错,这幅无良山人版《兰亭集序》,就是由我所写,我当然有资格对其进行各种点评,这只是我随意应付写出来的字,也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我说着不是神品,完全可以理解,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为
了报复而报复,非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这是活得有多悲哀!”
人们都听到这话,都恍然大悟,大部分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吴良真的是无良山人吗?看样子真的是了!”
“出乎意料!颠覆我的认知!吴良竟然还会书法,并且写的一手好字,得王羲之天下第一行书九成九的精髓!”
“搞了半天,吴良这是把自己的作品拿下了,有钱果然任性!”
“空口无凭!我才不信这就是吴良所写,吴良这么年轻,根本不可能写出这样漂亮的一手好字,除非有人能够证明!”钱少羽也趁机进行反击,“吴良,你说的话能信?除非你能证明,这幅字就是你亲笔所写,不然的话,你区区二十一岁,根本不可能有这份能耐,想要达到这幅字的水平,至少需要五十年,并且是苦练五十
年!”
此刻,在面对钱少羽的质疑时,吴良淡然一笑,神情自若。
五十年?连五分钟都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