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两块烙铁烧红了之后,罗庆才终于明白男人所说的感兴趣……
是什么感兴趣了!
星越笑得很是开心,可这笑声在罗庆这听来很是刺耳。
求生本能使然,他慌乱的爬了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却被男人一把拖了回来。
强硬的将他翻转过来,罗庆似乎感受到了烙铁传出来的热气,恐惧的不行,开口求道,
“不要这样,不要。”
“你打我吧,砍我也行,不要这个……”
只有囚犯才会被在脸上刺青,或者烙下印记,这是屈辱的象征,更是铁定的罪证。
他庆家没有错,他更没有错,他不能被烙下印记的!
罗庆拼命的反抗了起来,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星越的对手,不过是负隅抵抗罢了。
很快星越便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对着倔强的男人说道,
“放心,我不会一下子弄死你的。”
“不要,我求你了。”
“我真的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可星越又哪里会听他的求饶,只是自顾自的从火盆里拿起了一块烙铁,来到了罗庆的脸上。
火红滚烫的烙铁,贴的很近罗庆的脸上,男人一下子脸色苍白了起来。
可星越现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压制着男人的行动,他反抗不得,看到靠近的烙铁后。
崩溃的喊了起来,
“滚开,滚开啊!”
“我求你了!”
“嘘,别动,不然烫到这双漂亮眼睛就不好了。”
星越丝毫没有理会男人的求饶,反而自顾自的欣赏起了男人的面容。
同时想着烙在哪里会比较好……
直到看到罗庆滚动的喉结时,突然很喜欢这个这个部位啊,可是烙在这的话,怕是会死吧。
“啊啊啊!!!”
星越便一把狠狠地烫了下来,就在男人右侧的耳根与颈窝处。
痛的罗庆侧过头去,青筋暴起,张大着的嘴巴一点点痛苦的合了起来。
眼泪不停的泛滥了起来。
直到星越认为已经完全烙下印记之后,才将烙铁拿了开,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
随后便将身下男人的衣服扒了开,连里裤也给退了下来,拿过了另外一块烙铁给烫了下去。
失神后的罗庆,再一次感受到了胯骨处传来的剧痛,发出了痛苦不堪的闷哼声。
星越满意的看着男人身上的烙印,耳根下的是星字,胯骨上的是越字。
这下子,这人就是自己专属的玩具了!
“你也会哭啊?”
“我还以为男人是不会轻易的哭呢,这样你就哭啦?”
“那日后我可怎么玩你呢?”
已经疼的不行的罗庆,不只是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那份屈辱。
烙印,烙印……
是对庆家的屈辱,这让一心一意只想着复仇的星越,如何忍受。
北辰啊,苟活真的好难啊!
男人缓缓闭上了双眼,只是那双眸子里的泪水,跟决堤了的坝一样,根本止不住。
连裸露着的身体,他都已经顾不上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呢?”
“可真是无趣啊!”
星越玩够了之后,因为心情很是不错,还给男人合拢上了衣服。
尽管那具身体上,并没有多少完好的肌肤,不是伤口,便是淤青,多是拜他所赐。
———
“你想去哪里?”
林北辰不过是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便被在寝殿里办公的男人给喊住了。
一直待在寝殿也不是一回事啊!
“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你忙你的好吧?”
可男人根本没有给他出去透气的机会,只是将他抱了回来。
林北辰只好无奈的坐在了男人的怀中,看着他一起办公,无聊极了!
便把玩起了男人的头发,暗二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林北辰像极了那祸国的妖妃!
“主子,宫里传来的急件。”
等他将急件呈了上去之后,便退了下来,只是那眼神还是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林北辰。
林北辰见到了,只是无语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没见过大世面一般。
暗二心里真是气急了!
他也是这两天才知道,林北辰和主子竟然是那种关系。
最关键的是,主子对林北辰不只是玩玩而已,对他那么好的!
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啊,主子这等高贵的身份……
未来的摄政王妃必定得是出自高门大户,端庄大气,才艺双绝的千金啊!
现在好了,主子怀里坐着的是个男子,还是一个身份低微,顶多就是以色侍人的侍卫。
林北辰可不知道暗二的内心戏这么多,只是觉得他站在这里很是碍眼,便指使他出去了,
“你还有事吗?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闻言也抬起了头来,恰好看到了暗二对林北辰不满的眼神,便也严厉的开口说道,
“出去。”
暗二咬咬牙便退了出去。
“可是无趣了,还使起了性子。”
林北辰很是心安理得的承认了,
“本来就是很无趣啊,而且你看暗二那眼神,恨不得将我从你怀里拉开了。”
他都说了,两人的关系最好瞒着,现在又多了个暗二知道。
再过两天,怕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自己肯定就是会被传成,以色侍人的人玩意,还是个不能下蛋的男子。
“拉不开的。”
可男人看到急件后,眼神是越来越沉重了,林北辰好奇,便看了一眼。
只看到了战事这一关键词,便被男人给合上了,仿佛这事情真的很严重一般,
“怎么了,我不能看吗?”
“是机密来着。”
“好吧,那我避避嫌。”
男人只是温柔的揉了揉林北辰的脑袋,随后便又打开了看,还拉着他一起看了起来。
“不是机密吗?怎么还让我看?”
林北辰好奇的问道。
“看看也无妨,刚刚不过是因为有些恼怒罢了,并不是你看不得。”
“哦。”
话虽如此,但林北辰本来就对这事情不感兴趣,所以最后还是没有看。
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三天了,不知道庆子怎么样了,但他也不敢开口问阿之……
只是在男人的怀里看起了自己的话本,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话本,而是杂谈的这种。
看的多了总能学到一些东西。
“胡夏,本宫都说了,你离本宫远点。”
跟着便跟着,至于要挨自己那么近吗?
胡夏闻言,也只是默默退了半步,便再也不挪动距离了。
公主又试图想联系那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