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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流产了!”

下人这话令王君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竟然怀孕了?”王君推开下人,率先走了进去。

昏暗的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情欲气息传来,王君蹙了蹙眉头,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看着面色苍白,彻底晕厥过去的白雅,他身边是面容潮红,身上床榻上满是鲜血的莫燕如。

“王君,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若是王爷醒过来知道了此时……”

一旁的下人几乎都是王君信任的人,王君脸色变了变,眸子阴沉,他确实没有想到,白雅竟然怀孕了,在他还没有怀孕之前,就怀上了王爷的孩子,这对身为正夫的王君来说,是一种耻辱。

只是无论王君此时心里怎么想,他脸上还是带着对白雅与他肚子里的孩子的担忧和怜悯。

“本君没有想到,雅侍君对王爷竟然这般情深义重,为了王爷的性命,竟然连他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及,便毅然献身,相信王爷在醒来之后,一定不会亏待雅侍君的!”

王君的一句话顿时就将这一切都撇清了。

屋子里低头跪下的下人们心中微微颤抖,毕竟,白雅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说是王爷第一个孩子,如果王爷醒过来知道了此时,一定会牵连王君的,当然,若是这一切都是白雅自愿的,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王君假惺惺的为白雅与他肚子里的孩子抹泪哀伤之后,看向他的贴身小侍,吩咐道。

“本君不会辜负雅侍君的付出的,来人,将王爷和雅侍君两人收拾收拾,就去五皇子过来为王爷治病!”

说完,王君转身匆匆离开了。

莫烬尘来房间的时候,房间早就清扫干净了,床塌上面躺着昏迷的面无血色的一男一女。

莫烬尘目光落到莫燕如和白雅脸上,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

邪肆而冷漠。

倾城离开后,莫烬尘找人查了阿桑的身份,直到他是在几年前就一直跟在白雅身边,也知道了阿桑对白雅的喜欢和倾慕,想到下人拿来的资料上面,阿桑为了白雅所做的事情,虽然有些令莫烬尘有些吃醋,可是,他更多的是为女子心疼。

像白雅这样贪慕虚荣,嫌贫爱富,身份卑微的男人,他到底是从哪儿令阿桑动心的,而且,得到了阿桑的真心,他不但不珍惜,反而还利用阿桑对他好!

想到那个清冷淡漠,邪肆魅惑的女子,莫烬尘心里就忍不住动了动,明明她才消失几天,他依旧忍不住担忧她,担忧她的安危,她的一切。

想着,莫烬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情不自禁的低声笑了出来,回过神来之后,神色恢复面无表情,淡漠平静的为拿出银针,在白雅胸前刺了一针。

莫烬尘并不是将莫燕如身上的蛊毒清除,毕竟没有找到他们需要以命换命的人,或许是为了阿桑不平,所以,莫烬尘在为莫燕如压制蛊毒,为两人施针时,根本就没有留情。

只是,此时的莫燕如和白雅体力消耗太大,都是晕过去的状态,无论莫烬尘对他们做什么,他们也没有丝毫意识。

蛊毒在培养之初是由来自母蛊,母蛊可以有很多子蛊,子蛊却只有一个母蛊,莫燕如身上的蛊就是从子母蛊中单独分离的蚕食的子蛊。

要想压制住她身上的蛊毒,就只有在一个和莫燕如身上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培育出新的蛊虫,但是,这种蛊虫要以莫燕如身上的母蛊为蛊源,子母蛊同时存在,再通过两人之间特殊行为的交融,催化两只蛊虫的联系,只有这样,才能将莫燕如身上的蛊虫压制下来。

只是,这种压制也只是暂时的,有了子蛊的存在,母蛊在莫燕如身体里可以暂时吸收子蛊身体的能量,维持母蛊的生机,为就是说,在白雅身体里有了子蛊之后,他虽然不会死,可是,他的身体会彻底虚弱下来。

直到白雅被子蛊榨干他身体里的生机,死去之后,莫燕如身体里的母蛊才会被压制,她才会醒过来。

而那个时候,莫燕如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寻那个武功高强,可以为她以命换命的人了。

——

“阿桑,教主找你,让你去北殿!”

倾城刚醒过来,就有人通知她这个消息。

没有犹豫,倾城起身去了北殿。

北殿在伴月教一直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凡是从北殿出来的杀手,大多都是真正在尸山血海里拼出来,真正只知道杀戮的机器,和原主阿桑这样的杀手,是不一样的。

偌大的殿堂里。

巨大的柱子支撑着大殿。

守在大殿门口的,都是些带着黑色面具,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

那是真正的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就像一个个被控制的傀儡。

倾城走了进去,穿过层层纱幔,进入了北殿的后院。

和北殿其他的地方冰冷没有丝毫人气的不同,北殿的后院是一片桃花林。

一棵棵桃花树岐立在阳光下,朵朵桃花绽放在枝头,繁花似锦,随着一阵轻风拂过,偶尔落下片片花瓣。

在唯美浪漫的桃花花雨里。

红衣男子风华绝代,面容俊美妩媚,樱红的薄唇,白皙精致的肌肤,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勾人射魄,妖媚慵懒。

“教主!”

倾城看到男子的时候,眸子微微闪了闪,垂下眼帘,行为恭敬的拱手弯腰。

长歌看到倾城的到来时,脸上的笑容微微深了深,在自己身边敲了敲,“阿桑,过来坐!”

倾城顿了顿,虽然不知道伴月长歌要干什么,却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没有犹豫,走到长歌身边坐下。

看到倾城这么干脆的坐到自己身边,伴月长歌心里微微满意,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看女子的目光情意绵绵,耳根微红。

长歌看到倾城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昨夜和她缠绵悱恻的画面。

身旁女子的清香袭来,令长歌的思绪微微晃了晃。

她是喜欢自己的吧?

要不然,昨夜又怎么会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