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倾城的手,凭着她的手,张嘴咬了一口肉串,樱红的薄唇,魅惑非凡。
眼眸微眨,媚眼入丝,手指从倾城的手背上动作温柔缓缓的往倾城手臂上爬。
倾城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邵庭安,似乎想看他干着什么!
隔着一层衣服,男子的手指上面温热的温度似乎能够传入倾城的心中,心口微微一动,他的手指摸到她的肩膀上,滑过的地方,有些异样的颤酥。
那股异样令她身体微微一僵,正想推开邵庭安的时候,邵庭安忽然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勺,轻轻扣住。
倾城有些讶异,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子温热的气息带着雄性荷尔蒙的幽香传入她的鼻翼,睁大眼睛,眼前方大的脸,一双带着魅惑风情的眼眸,勾魂摄魄。
冰凉的唇瓣,清香的气息带着丝丝烤串的肉香,动作略微青涩的撬开她的贝齿。
倾城彻底怔愣住了,直到一吻结束后,邵庭安似乎是故意的,将唇瓣贴在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她有些痒痒,令她极为敏感。
“七七,你不是说我吻技不行吗?那么,以后我们多练练~”
邵庭安说道最后,尾音上挑,眼眸微眯,无比魅惑。
倾城愣了愣,眼睛眨了眨,眸子轻轻闪烁,伸手推开邵庭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流氓!”
邵庭安脸色沉了下,不过忽然想到什么,不怒反笑,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七七,这不是你教我的嘛!”
倾城顿时不说话了,微微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声:“呵呵……原来,你还很好学的嘛!!”
——
夜晚,夜色漫漫,天空群星闪烁。
树影梢斜,在路边的灯光下,昏暗的灯光透过树枝缝隙在地上投射着斑斑点点的光芒。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公寓外的街边,路边几片枯叶落在车头上。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车边,斐容华指间抽着一只烟,火星点点,目光迷茫恍惚的看着楼上暗下来的窗户,神色有些颓废。
这个时候,邵庭安刚送倾城到楼下。
倾城打开车门,正准备出去,“我回去了,明天见!”
微微眯了眯眼睛,倾城一只脚踩到地上,刚准备离开的时候,邵庭安猛的抓住倾城的手,扣住倾城的脑袋,将倾城搂到怀里,眼神温柔含情。
“今晚陪我!”
宽厚的胸膛带着微微温热,男子身上丝丝幽香,令倾城眼神有些恍惚迷惑。
耳边的声音低沉性感,倾城眨了眨眼睛,眼神微微清明,嘴角勾了勾。
“不要!!”
倾城说完,推开邵庭安,眯着眼睛,提着包包出了车门。
转过头的时候,倾城捂着自己灼热跳动的心口,眼神微微茫然和疑惑。
脚步顿了顿,往楼上走去。
“七七!!”
刚走到楼梯门口,倾城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回过头,就看到斐容华眼神惊喜的看着她。
倾城上下打量了斐容华几眼,明显有些疑惑。
斐容华走进倾城,抓住倾城的手腕:“七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打你手机也打不通!”
略带质问的声音,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倾城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点了点,依旧黑着屏幕的手机:“关机了!”
说着,倾城甩开斐容华的手,后退一步,目光淡漠平静:“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着面前女子熟悉的目光,斐容华眼神有些恍惚,心头的烦躁和郁闷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忽然平静放松下来,只是对上女子黝黑平静的眸子,那里面不复以往深情和痴恋。
顿时斐容华只感觉心头微微一缩,有丝丝抽痛。
“七七,对不起,……”
“呵……”倾城轻笑一下,“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一句对不起,那个死去的痴情少女能够重新回来吗?
一句对不起,能够化解斐容华利用莫七七的事实嘛?
根本不可能,这世上,最没用的一句话,就是一句“对不起。”
就像,我捅了你一刀以后,再和你说一句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
莫七七将斐容华当做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能够为了斐家,嫁给六十岁的老头做女人,她做这一切,心里最自信的就是她相信,斐容华会等她。
全世界都可以不要她,全世界伤害她,她都不会难过,因为不在乎。
可是,斐容华不一样,在莫七七的人生里,从出生时,就贴上了斐容华的标签。
她的青春,她的人生,她的一切,她的全世界只有一个他。
可是斐容华呢,他做了什么?
一个误会之后,因为一句不爱了,斐容华将两人曾经的一切都否认了,在他公司出事的时候,他还想利用她,为他顶罪!
他还是人吗?
爱时,你就是我手中宝,不爱时,你连路边的杂草都不如。
倾城眼神讽刺而又冷漠,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陌生人。
全世界都以为,是莫七七配不上斐容华,可是,谁知道,莫七七为了一个斐容华,她付出了多少。
仅仅就是因为他们口中的一个“养育之恩!”
这家人,能够这样对原主,倾城更加怀疑,这斐家,收养原主,是不是有其他目的呢?
女子冷漠的眼神,如同一把刀一般,将斐容华心口戳了一个大洞,寒风唰唰的漏进了洞中,斐容华眼中闪过一抹复咱。
一丝寒凉的风吹过两人的身边,倾城微微抖了抖身体,蹙了蹙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在原主记忆里,清风雯月,温暖阳光的男子。
“斐容华,你后悔过吗?”
倾城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看着面前的男子,下意识问道。
斐容华顿了顿,苦笑了两下,低着头,没有回答。
看着斐容华这样,倾城轻笑出声,语气讽刺嘲讽,“你和我说对不起,可是,你都不曾后悔过,你这句对不起,又是从哪儿来的?”
斐容华动了动唇瓣,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心头在隐隐作疼,似乎有什么在缓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