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靖越是被谁杀死的呢?
在以前,倾城设计男女主死,可是却剥夺了他们的主角光环,可以由她自己来顶替男女主,而在她离开后,这个时间就会自主的重新生成男女主。
而这一次,她并没有接近花靖越,可以说,她并没有剥夺花靖越的男主光环,他却这么容易死了,而这个世界,竟然没有产生一丝影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赵鹏,不去公司了,去监狱,我去看看我那亲爱的二哥!”
倾城忽然想到花思远和倪草儿,对前面开车的男人说道。
赵鹏是一直跟着倾城的保镖兼司机,听到倾城的话,虽然疑惑,不过却什么都没有问,点点头,“是,小姐!”
车转了个弯,很快,到了警察局的监狱。
这是倾城从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第一次见到倪草儿,虽然在视频上看到过倪草儿的样子。
但是,现实里真正见到倪草儿,倾城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曾经窈窕瘦弱的翩翩少女,如今变成了一个身材粗壮,无比肥胖,明明才二十岁,看起来却像三十岁的女人。
看着坐在玻璃那边的女人,黝黑粗糙的肌肤,曾经灵动水灵灵的眼睛,如今被挤成一双狭小的小缝,脸上堆积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比曾经的宿主还有胖。
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极为狼狈沧桑。
“倪草儿,你还记得我吗?”倾城拿起电话,玻璃是隔绝的,所以不能直接通话。
倪草儿看到倾城,精致漂亮,看起来年轻青春的少女,眼神微微有些恍惚,听到倾城的话,无神的眸子有些疑惑。
“你是?”
“我是花镜烟。”倾城抿了抿唇瓣,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没有死!”
倪草儿听到倾城的回答,微微有些怔住,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闪过一抹慌乱,猛的站起来,声音放大,“你是花镜烟!?”
目光直盯盯的看着倾城,似乎不敢相信一般,猛的摇了摇头,“不不,你不是花镜烟,花镜烟早就死了,被花思远买通凶手,弄死了,你不可能是花镜烟,不可能,不可能!!!”
本来平静木然的倪草儿,一听到倾城的话,整个人似乎疯狂起来一般,抱着自己的头,一字一句的喃喃的说着,手上的手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站在倪草儿身后的两个警察看到这样的倪草儿,拿起电棒电了倪草儿一下。
一个警察抓住她,眼神肃穆冷然。
“别动!!”
倪草儿被电棒电了一下,浑身颤抖了一阵,吓的整个人怔住,也冷静下来。
眼眶通红,捂着耳朵,看了一眼倾城,语气带着一丝丝祈求,“我不要见她,不要见她,你们让她走,让她走!!”
警察听到倪草儿的话,相视一眼,一个警察拿起倪草儿面前的电话,和倾城说了一句。“小姐,不好意思,犯人她不想见到你,你离开吧!”
倾城拿着电话,听到那边传来的话,眯了眯眼睛,轻轻点点头,“好!”
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倪草儿,神色微微疑惑。
走出探监室,倾城实在想不明白,倪草儿虽然变得这么臃肿肥胖。
可是,她身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女主光环,男主都死了,她竟然还带着女主光环。
到底是什么情况?
倾城没有再去看花思远,倪草儿现在变成这样,已经不足为患了,有时候,人活着比人死了更加痛苦。
倪草儿一开始就知道,是花思远要派人杀她,看来花思远杀她,完全是因为倪草儿,帮倪草儿报仇吧!
倾城走出警察局,并不知道,在警察局的监控室里面,百里宸神色异样的看着被拖进监狱浑身发抖的倪草儿。
“百里市长,你看这——”
在百里宸身边,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对着百里宸点头哈腰。
百里宸眯了眯眼睛,嘴角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让她好好活着吧,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百里宸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男人有一瞬间怔愣,随即了然的点点头。
“百里市长说的是!”
——
倾城这次是真正离开警察局,去了公司,大概三点钟的时候,换上礼服,去了“十度酒店”。
十度酒店也是倾城新收购了一家酒店,在临安市有些名气。
到了十度酒店的时候,会场已经布置好了,偌大的会场上,布置的干净整洁。
水果,酒,吃食……
璀璨的灯光,温柔动听的音乐。
“老板,已经准备好了,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倾城身后站着的年轻男人对她弯了弯腰,说道。
倾城正站在二楼的会场,手上拿着漂亮精致,红色的方形的首饰盒,一边看着下面。
红色的舞台上的投影仪上面自动播放着各种精美的首饰,一些西装革履,穿着华贵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会场上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
“好,下去吧!”倾城将盒子递给年轻男人,男人恭敬有礼的接了过来。
倾城向楼梯走了下去,进入会场。
刚准备上台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极为艳丽,容貌娇媚,穿着红色开叉长裙,端着高脚杯,姿态妩媚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
女人仰头望着倾城,满脸不屑,“你,给我站住!”
倾城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女人,女人走到倾城身前,挡住倾城的脚步,把酒递给倾城,“喂,你就是这次酒会的负责人吧?”
倾城眯了眯眼睛,“对,请问你是?”
倾城刚问出这个问题,女人满脸不屑,手上的红酒猛的朝着倾城头上倒去,倾城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没来得及反应。
冰凉的酒水流进衣服,女人嘲讽讽刺的声音在耳边显得无比的清晰。
“花镜烟,原来你就是花镜烟,你凭什么和我抢宸哥哥,你是什么东西?”
女人一把将手上的酒杯摔到地上,身形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