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种神物?”
“哪怕是给头猪,猪都能成诗仙!”
白家傲满脸尽是惊世骇俗,脸上愁容瞬间被开心取代,不停揉动自己的眼睛,仍是不敢相信……太不可置信了!
他生怕自己看花了,书上的字飞走了。
他双手颤抖握住唐诗三百首,颤声询问:“莫非这是苏大哥赠送的神物?这就是天界的诗歌吗………”
白家傲欣喜若狂,感动到不能自已。
白家傲兴致勃勃,挽着手,托住书就背诵了起来,“白云升远岫,摇曳入晴空。”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好!
太好了!
真美的诗句,那是冲天的豪气!
白家傲每个细胞都颤动不止,灵魂更是达到极致的欢愉境界。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仿佛置身于那个环境之中,与那些仙界的先贤们对话,共同体验那时的心境!
这都是苏宁提供的!
苏宁之恩情,倾尽全部亦难以报答!
与此同时,大洋上的杨南正激动不已。
他终于要降落了!
他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摇曳入晴空。昨天直接顶到云层上面了,又被风不停地吹向东边,现在终于在缓缓降落了……
这如何不令他们激动呢?
脚踏实地……是无比奢求的事情。
从海的那边,回到盛国的江都。
雨势不停,打在树叶之上,并滑落出寂寥而孤独的声音。这个秋夜比以往多了些冷意,但与以往也并无不同。
各家族已经知晓了苏宁的文采斐然,又听闻其是隐世家族,皆不由得凝重了几分。
想到他能轻松吟咏出那绝世名篇,又是在瞬息之间………众人对其身份的真实性,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瞬息成诗的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王家家丁传出的信息并不多,貌似所有家丁都被押解回了王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统统接受了酷刑伺候。
派去的人,也仅打听到了只言片语。更详细的信息,就不甚知晓了。
王家貌似在经历巨变……
这令所有世家心思各异,遐想满天。莫不是那苏宁的真正来头,真的很大吗?
这异动,的确由苏宁引起………
只不过他们都猜错了。
王家正鸡飞狗跳,无数郎中涌入其中。
阴霾漫天,人心惴惴。
紧仄的氛围萦绕心头,压的下人们心脏紧抽,面色苍白而难以喘息。王姓的旁系成员们,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些出去的家丁……纷纷被打了半死。
王德发被厚重的绳索,里三层外三层地捆在了床上,身躯依旧死死挣扎,那揪心的疼痛令他颤动不止。
屁股肿的和猴屁股差不多……
是菊花劈了腿……翻了边?
令人面色惊愕恐惧、不忍直视。
王家众人不发一言,静若止水。没有人敢说话,尤其是在这个特定的时间点,更不愿意触了家主的霉头。
郎中们真是活久见了………
心中惊愕,这是肿瘤??
可木板上那么多的绳索,还有那么惊悚骇人的尖叫。郎中才意识到,这肿瘤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木板凿了个洞,方便郎中查看。而木板另边,是被紧紧捆住的王德发。
郎中们反复观察,迟迟没有动手。
王德发的父亲王熙和急的焦头烂额,其妻子赵氏更是哭的稀里哗啦,两人见王德发痛苦不堪的模样,可以说是心疼不已。
“你们这群郎中,究竟有什么用?”
“亏你们也是太医门下?”
“还没有诊断德发是什么症状?”
王熙和暴怒,骂起人来口水四射。
众人缩了缩头,不敢抬头看院内状况。
院外围满了下人,封锁了这个消息。
天空由小雨转了中雨,绵绵雨声与时不时响起的轰鸣雷声形成了绝妙的搭配,再被那阴森暮色衬托,更是显得压抑、诡谲。
郎中实在没办法检查,虽然那儿开了个大洞,但臃肿的都分不清楚什么形状了。还没有用手触碰,那王德发就疼痛难忍了。
那样的情况,更别谈上手检查了。
就这天气,那冷风划过。就已经令王德发承受不住了,你还想上手去检查?
郎中虽然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但这貌似是菊花?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
只得硬着头皮解释:“王家主,小公子貌似中毒了,那好像并不是简单的荨麻。”
“老朽觉得那是株变种荨麻。我想用银针试一试有没有毒素。过程会有些……”
“无妨,尽管试。”王熙和颔首同意。
他扭头看向管家,怒气冲冲,“把那些参与寻找荨麻叶的奴才,统统押下去,再给我痛打二十,不……四十大板!”
“难道是那金皮树吗?真是阴差阳错。”
王坤坤默不作声,脸上虽然悲伤,嘴角却噙满笑容。若真如苏宁说的那样,那他可真是帮了自己的大忙。
王德发狰狞面目不断变换,嗓子都吼叫到了沙哑………却不曾停止过吼叫。
但只能哀嚎,却无法缓解疼痛。
眼角双泪俱流,生不如死。
郎中捻住银针,在王德发嚎叫时。
兀的将银针扎入了盛放的菊花之中。
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满山!
………
众所周知,银针能试毒。
其化学原理是银碰到含硫物质会生成黑色的硫化银。王德发感觉有人在菊花上泼硫酸,用银针检测能不能检测出毒性呢?
这是个值得考究的问题。
冷风吹过,菊花红里透黑。
在众人的瞪眼之下,银针缓缓被拔出。
银针……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王德发满脸蜡黄,精神萎靡。
心存死志,而无法死亡。
他的瞳孔失去了昔日的光彩,颓废与绝望笼罩头顶,像是行尸走肉般失魂……却亦要承受那钻菊的剜心之痛。
“我的儿啊!”赵氏啜泣不止。
王熙和拍胸捶腿,满是心疼与难受。面色阴沉的能滴出石油,痛苦而无奈。那可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的亲生子嗣,怎么就遭受了如此痛苦的酷刑………
下人们闭眼不敢看,只听那声音,便已觉凉气直冲头顶,惊魂颤栗。
旁系们侧脸而不去看。只是那痛彻灵魂的声音,却又吸引了他们的目光。那拔针的场面,是此生仅有的机会……
若是不看,何时再看?
郎中拔出银针,“呀”的惊呼。
“黑了黑了,银针黑了!”
“真是个变种荨麻,恐怕那些白刺的毒素,扎入已深,令公子要受苦了。”
“普通荨麻的白刺扎到人都能令人疼痛两三天不止,更何况是变种荨麻呢?这种荨麻疹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再加上扎的部位……实在特殊,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令公子是下不了床了。”
“只能让他自己忍受痛苦,渡过难关。”
王熙和愁啊,却也无可奈何。
他原先想借这个机会,好好锻炼锻炼王德发。以后也好接替自己的位置。可没想到突生变故,嫡子非但没有得到锻炼成长,反而被那荨麻叶折磨的不成样子。
谁成想最终锻炼了菊花……
王坤坤适时禀报道:“父亲大人,既然大哥卧病在床,行动不便,那就由孩儿去接近、制衡那白家的神秘人吧!”
………
江家,江书意念到手上的纸与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绿荷,他叫什么名字?”
江书意兴致勃勃,鲜有时候问了个绿荷意想不到的问题。
“姓沃、名迭。别的消息就没有了。王家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故,现在王家正在斥责责罚下人,还有不少郎中都去了王家。”
绿荷把仅有的消息全部告诉了江书意。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云开书院,林思琼浅笑吟咏。
林思琼笑容不退,喃喃念叨:“真美的诗歌啊!”又温柔问向身旁侍女,“小翠,作这首诗的公子唤作何名?”
小翠缓缓道来:“今日傍晚时分,望舒的品茶小院里,叶永与王家大少挑衅了位神秘的贵公子,然后那公子犹如天神下凡。瞬息之间成诗,狠狠地打了他们脸。”
“有书院的师兄去了望舒,得到诗后,就快马加鞭的返回了,都热乎着呢!”
“只是那公子名讳,不甚知晓。”
………
忠勤王王府。
苏宁决定亲自动手做个生蚝鸡煲。
白家傲已经沉溺在唐诗三百首之中了。你不去提醒他,估计都能背到明天早晨。
苏宁打开系统商城,买了些原材料。
【情绪值-1,-6,-69……】
【红枣、枸杞、人参、松茸……75天生态乌鸡、两年期极品生蚝……】
白玲珑与程鸢想要帮忙。却又不知该做些啥。只见苏宁打开便携炉,倒入红红绿绿的配料,然后倒入练习了两月半的乌鸡。
两女看的惊奇,没想到苏宁还会做饭。
白玲珑幸福情绪+999
程鸢好奇情绪+888
………
哎嘿嘿,鸡汤来咯!
再配上番茄炖牛腩,奶茶,又添了些海鲜、配菜,搭配上灵魂小米辣蒜醋汁,那绝对能把小姑娘们拿捏的死死的。
又是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丰盛程度放眼全盛国也是绝无仅有的。
白玲珑闻香痴痴傻笑,“真想不到神仙哥哥竟然会做饭,我真是太幸福了!!”
程鸢舔了舔嘴唇,抬眸望了眼苏宁,虽然没有说话,却也重重的点了点头认可。
勾人的鸡汤飘香四溢,令白家傲都没心思再背下去了。像这样的下雨天,吃上生蚝与鸡肉,再喝碗鸡汤,那简直是绝了………
既养生又滋润………何乐而不为呢?
那甜甜的奶茶,比之可乐更有过之而不及。简直把白玲珑与程鸢拿捏的死死的。
白玲珑满足情绪+1999
程鸢满足情绪+1999
白家傲满足情绪+18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