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白落樱调整了自己的声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伯父,您好,我是落樱。”
“原来是落樱啊,有什么事,怎么给伯父打电话了?”
如果章程在这里的话,一定听得出来电话那头是江振华的声音。
“伯父是这样的,过几天我生日,我办了一场生日宴,我想请阿城过来,但是……”
说到这里白落樱的语调变得娇羞。
听着语气江振华怎么可能还不知道白落樱的意思。
女孩子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去请人,这不就让他去请了。
“落樱还知道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好好,我帮你去叫那臭小子。”
“那谢谢伯父了。”
“不用谢,不用谢,有空过来玩,你伯母蛮想你的。”
“知道了伯父,我会抽时间过去看看伯母的。”
“江振华,你又做什么好事!”
电话那头传来夏韩清的咆哮声,吓得江振华的手抖了一下。
“伯父,伯母找你了,那我先挂断电话了。”
电话挂断,白落樱鲜红的唇得意的扬了起来,心情转好,动作轻缓悠闲的把手机放回包包里。
阿城,有伯父去叫你,你应该回来了吧。
她拾起那支离破碎的墨镜,丝毫不嫌弃的放进她那奢侈包包里。
随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江家老宅。
夏韩清怒气冲冲的捧着一盆被剪得只剩枝干看不出原型的植物冲过来:“江振华,你看你干的好事,我好好的一朵花,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江振华看着夏韩清手里捧着的那一盆不能称之为花的花,尴尬的伸手接过,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老婆消消气,我这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嘛,难免会犯点小错,你就原谅我吧。”
“我才不要原谅你,江振华我告诉你,这个星期你不准进我房间。”
夏韩清越说越来气,好不容易养出了一个花包,就等着它开花了,谁知道居然被江振华这个老家伙给一刀剪掉了。
剪掉也就算了,居然还藏起来,妄想毁尸灭迹,真是气死她了。
“老婆,能不能换一个惩罚,不能睡房间很难受的。”
江振华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的稳重,像一个小孩一样对夏韩文撒娇。
对的没错是撒娇。
这样的场景,三天两头就会发生一次,家里的佣人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江振华是妻奴这件事没有谁是不知道的。
她们知道这样的争吵不会持续很久,所以她们面色从容的做着手里的事情。
“剪了我的花,你还想睡房间,想都别想。”
“我那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当时突然叫我,我怎么会手抖就把花给剪了。”
江振华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那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我不应该叫你的。”
夏韩清的怒气果的自动升级了,“江振华,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说完,夏韩清捧着那惨遭毒手的花走出了客厅。
江振华绝望的望着夏韩清离去的背影。
完了完了,这该怎么哄啊。
江振华正在想着怎么哄夏韩清时,余光瞥见一个在江家做事很多年的老婆婆在捂着嘴偷笑。
他不自然的咳嗽几声,拿出他一家之主的威严,
“咳咳咳,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