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来,心里对自己的无端折磨,慢慢的在他的......,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又重新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气息。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他……
无论用如何凶残的方式折磨她都好。
只要是他!
只要是他!
就这么死了都好。
两人最后是怎么回唐曜隐房里的,两人其实都不太清楚。
到了后面,谁也不清醒,谁都陷入了这种怪诞又扭曲的欲~望之中。
深灰『色』的床单上,白皙纤瘦的十指,不知道抓了那床单多少次,将原本整洁的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唐曜隐的脸『色』依旧是阴沉的,这并不意味着他后悔做了这件事情,这个女人要找死,要找不痛快,惹谁不好,偏生来惹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他就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热水从花洒喷洒出来,将唐曜隐淋湿了个透彻,胸~前还有两人狂热的时候,她因为痛楚,咬下的深紫『色』的齿印。
心下的烦躁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心瘾也顿时汹涌,可那些酒已经被阮绵绵全部砸了。
想着阮绵绵,想着她之前戳中自己的那些话,又是一阵恼怒。
怎么会有那么难缠的女人!
出浴室的时候,阮绵绵正坐在飘窗上,床单被她扯下来,堪堪的挡住了她身上的隐私部位。
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烟,她看着窗外,一口一口的抽。
唐曜隐一眼就看到了她瘦骨嶙峋的后背,背脊骨抵着皮肤,一颗一颗的骨头圆润出一种说不上来的病态『性』~感。
视线最后落在了她的右脚上,整个脚掌都有些肿,血迹斑斑的,床单的一角,也有血。
“你脚怎么了?”他沉声问。
阮绵绵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也没看他:“酒瓶子玻璃扎进去了吧,刚才扣了一下,没扣出来。”
唐曜隐眸光又阴郁起来,转身出去,从下面拿了『药』箱上来。
她还那么坐在那里。
唐曜隐在飘窗前坐下来,头发还湿润着,刚洗过澡的男人,皮肤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嫩,还要润。
“你看起来,像是二十岁,不想三十岁的老男人。”
唐曜隐用镊子把陷入她脚底心里的玻璃渣夹出来,没有说话。
阮绵绵继续吸烟:“女人的滋味还是不错的吧?”
阮绵绵得出结论,他是第一次。
为了妹妹,守身如玉三十年,乍一听还是很感人的。
阮绵绵心里凉飕飕的,也好,他心里有个根深蒂固的人,不会爱谁,她除了他也谁都不想要,也不求他能有什么感情上的回报。
肉~体满足,就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爱是灵魂的渴求。
灵魂……那东西,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