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隐却不回答。
他不是不愿意尝试,只是心不由己。
“唐曜隐。”
隔了一会儿,阮绵绵突然叫了他一声。
他一侧脸。
一双冰凉的小手,就扶在了他的脸颊,然后冰凉柔~软就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只是一下,又迅速的松开。
她桃花眼无波无动,看着他:“这就算是尝试。”
唐曜隐完全愣住,眉头渐渐蹙起。
阮绵绵知道这是要发作了,又迅速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跳起来就跑:“唐曜隐,你滋味真好。”
她走了,唐曜隐一个人在屋顶吹冷风。
呆了一会儿,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罐子的啤酒。
阮绵绵躺在床上,心里擂鼓似的,久久不能平息。
这个晚上,她做了一个绵长的梦。
梦境之中。
攀附在唐曜隐的脖颈之间,撕咬亲~吻,恍惚之间,又在肆意的蹂~躏他的嘴唇。
他好乖,在梦境之中,没有任何的反抗。
任由她玩弄。
就在将要有最新的进展的时候,敲门声将她叫醒。
烦躁的锤了锤床板,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了。
坐起身来,『揉』了『揉』头发。
“绵绵快些哟,一会儿咱们还要去踏春。”
“嗯,知道了。”
应了一声,去洗手间上厕所。
脱下裤子的瞬间,惊愕的发现,内~裤上****一片……
阮绵绵又羞又臊!
就是一个梦,身体的反应怎么大?
昨天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弯了,今天就证明了自己爱好的还是男人,只是……对别的男人提不起心,却只对唐曜隐又如此这般饥~渴的反应!
要死的心瘾!
换了一条裤子,刷着牙,看着镜子里,已经褪~去了全部青涩的自己。
她突然觉得,那心瘾只是针对唐曜隐,其实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喜欢他,从一开始的虚无缥缈,从不相识,到现在,她真的喜欢他。
比起因为『性』瘾,会随便的和男人睡,她觉得睡自己喜欢的男人,简直就是老天爷的眷顾了。
神『色』如此的出去。
有男同事见到她调侃:“绵绵昨晚睡得很好吧,气『色』好了不只是一点哦。”
阮绵绵笑了笑。
心里却是窘迫,一个春~梦而已,能让气『色』变好?
吃早饭的时候,才知道,唐曜隐回去了。
昨天晚上叫了车,说是家里有事必须回去。
阮绵绵心想,莫不是昨晚被她亲了,羞着了?
没有唐曜隐在身边的时间,又变得和之前几个月一样,枯燥,平静,索然无味。
唐曜隐从唐门回来。
洗了个澡,拿上酒,打开电视,央视一套正在转播一条新闻。
c市某条盘山公路,发生了泥石流。
两辆大巴车被泥石流冲入了湍急的江水之中。
截止到新闻播出时间,已经有15人遇难,53人失踪。
出事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唐曜隐正在从唐门回来的路上。
掏出手机,翻出阮绵绵的电话号码,他拨了一个过去。
忙音。
又拨了一个过去。
还是忙音。
于是她又拨了其他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生硬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他有联系方式的不多,全部都无法接通。
唐曜隐当时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