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在这中间作妖!”欢颜怒目瞪着他,“是你自己死,还是我找个人做了你,你自己说。”
“主子,天地良心,奴才怎么可能伤害贵妃娘娘?奴才就算是把命掏出来,换娘娘一命那也是毫不犹豫的啊。”张福全立马泪眼婆娑,“您……您怎么能这么想我?”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想你?”欢颜哼哼,“瞒着严谨,带我来见绿茶皇帝,你个叛徒,我能怎么想你?”
“奴才这都是万不得已啊。”马车空间不大,张福全还是跪下来,豆子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贵妃娘娘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给王爷知道这件事儿,要保守好秘密,皇上和太后时常拿这个威胁奴才,奴才也是『逼』不得已啊。”
“婆婆不让你说?”欢颜脱口而出的婆婆,原本喊不出来的,现在已经能特别骄傲且自然的喊出口了,“你的意思难不成,她还知道自己是被人害了?”
“知道,咋不知道!”张福全袖子撸了一把眼泪,“老早就知道了,我家娘娘可是西北名医的后代,她娘亲也是一代大侠,要不是坑了个爹的被皇帝给带入了宫,现在也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女侠,那个夜煞您知道吧,他是我家娘娘的师哥,娘娘她娘的徒弟。”
欢颜被绕得有些晕乎,不过还是点点头:“婆婆这里厉害,怎么不化险为夷得躲过去呢?”
“躲?”张福全又哭得不行了,“四面楚歌的,我们往哪里躲?当时多少人想要害死被皇帝专宠的娘娘啊,娘娘之所以不自救,是因为她觉得只有她一死,王爷才能有喘息的余地,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太后下的瘟疫将自己折磨死。”
欢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眉头紧蹙,看着张福全:“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张福全连连点头,“奴才拿这脑袋做担保,要是跟您说了半个字的假话,奴才就不得好死。”
“你先起来吧。”欢颜脑子有点『乱』,这绿茶皇帝也太渣了,居然利用这种事情来欺负张福全,“我说你也是,笨啊,你家主子现在什么样的势力你不知道啊,皇帝心里有多怕他啊,怎么可能讲这件事情给抖『露』出去,他不要脸还是不要命了?”
张福全到底是一把岁数了,跪在这狭小的地方,爬起来还是有点困难的。
然而爬到一半儿听到欢颜这话,吓得又跪回去了。
虽然他心里也时常的骂皇上狗皇帝,可那也只能藏在心里。
“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皇帝不是严谨的亲爹我知道,他亲爹叫季行之我也知道。”欢颜看了一眼张福全,终于是有人和自己共同承担这个秘密了,轻松啊,“张管事,我说您也是关心则『乱』,皇帝也是要脸的,他怎么可能愿意被百姓知道,自己给别人养了儿子?所以以后什么都不要顾及,他那怂样,怎么可能有胆子把事情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