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愠语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下意识张开手,屠经赋俯下身子,抱着娄愠语将她抱起来,声音温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胡来,娄愠语的脸红了红,摇头在屠经赋的颈窝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含糊道:“你怎么醒这么早?”
屠经赋嘴角的带上一丝笑意,“去完成昨天向你保证的事情去了。”
娄愠语一愣,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屠经赋的意思。
屠经赋见状也不解释,拿起娄愠语的手机,点开那个亲自平台。结果刚一点进去,就发现平台已经停止运行。
娄愠语恍然,这才明白。
屠经赋接着道:“至于已经泄露的用户资料,会有专人负责处理干净。”
娄愠语哑然失笑,心头却有些发烫。其实她早就感受到了屠经赋对她的心意,可是每一次新的体验给她带来的都是不一样的感受。
受过背叛的她非常喜欢这种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有求必应的感情。
也是屠经赋让她明白一个道理,爱情没有错,错的是人!
她抱着屠经赋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故作调侃似的回答道:“谢谢老公~”
屠经赋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大手带着明显霸道占有欲的锢着娄愠语的腰,发烫的掌心甚至透过薄弱的睡衣透进来,带着无法言说的亲昵:“跟我说谢谢,不如像昨晚一样用实际行动报答我.......”
娄愠语的脸没忍住红了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一把推开屠经赋:“那就不用了,我最多也就跟你口头上的谢谢而已.......”
屠经赋也不恼,甚至闷笑出声,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刮过娄愠语柔软的唇。
由于刚生过孩子不久,还发生过大出血的情况,所以娄愠语的嘴唇并不像之前那么红,而是有些水粉色,但依旧不耽误她的魅力。
娄愠语用手拍掉屠经赋的手,羞恼道:“我饿了!要吃早饭!你走开.......”
屠经赋这才略有些不舍的让开位置,好让娄愠语下床。
月子期间,孩子有专门的阿姨和苗云思照顾,屠经赋全程陪同,更有专业级别的医生给她做产后恢复,娄愠语很快就恢复到了没有怀孕之前的容貌身材,甚至因为生过孩子,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和举手投足之间的诱惑,让本就对她心动的屠经赋更是爱欲更甚。
不过饶是如此,娄愠语还是生生坐满了两个月的月子,直到医生一再保证娄愠语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们才终于从医院出来,回到家里。
家里虽然有段时间没住人了,但一直都有人打扫,屠经赋也特意准备好,所以从医院回家没有任何的不适,与娄愠语而言,只不过是出了趟门一样。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娄愠语干脆带着老公儿子一起回了趟娘家!
当然,只是出了自家别墅门,拐个弯就到了娄家的别墅。
娄靖海和陈英英早就得到了消息,已经在门口等了,见他们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进去之后,陈英英就从屠经赋怀里接过了屠朔霖。
坐月子期间,陈英英隔三差五的就会过去,但到底算是小朔霖第一次进外公家门。所以陈英英很是高兴,直接在他的小包裹里塞了个薄薄的红包。
娄愠语看了一眼,失笑调侃道:“妈,怎么给这么多?是不是把我爸的小金库给挖了?”别看那个红包小,可娄愠语看的清楚,里面是张卡,所以才这么说。
闻言,娄靖海笑骂道:“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小金库?外孙第一次上门,给再多都是应该的。”
陈英英笑着称是。
娄愠语耸耸肩膀:“那我就替阳阳谢谢外公外婆了。”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
不过小孩子到底精神好,没多久就睡着了。娄愠语就让阿姨带屠朔霖去睡觉了。
“对了。”娄靖海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京都?”
这话一出,原本温馨的氛围冷了一瞬。
陈英英瞪了娄靖海一眼,笑道:“是,阳阳出生这么久了,老爷子还没见过,你们是该早点儿过去的。”
娄愠语放下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是娄家唯一的孩子,从小就在爸妈的手底下长大,虽然之前他们很忙,给她的陪伴并不算很多,但他们已经比大多数父母好很多。
她从来没想过离开爸妈,可如今结婚了,却要离开.......
一想到这儿,她就有些愧疚,感觉愧对父母。
屠经赋察觉到了娄愠语的恹恹,轻轻握住娄愠语的手,看着娄靖海夫妇,认真道:“爸妈,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半个月后回去。”
娄靖海点点头,没有回答,陈英英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连声道:“好......好......”
屠经赋捏了捏娄愠语的手,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不舍得小语,不舍得阳阳,是我愧对你们,我向你们保证,一个月最少带小语和阳阳回来两次,绝对不会让你们经常见不到他们!”
娄愠语下意识朝屠经赋看过来,屠经赋继续道:“而且你们年纪也大了,作为子女来说,我也希望能和你们长久的待在一起,对孩子来说,有外公外婆的疼爱才是完整的童年,所以我就想着.......如果爸不介意的话,公司可以请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您和妈想陪阳阳和小语的话,就在京都,想过二人世界的时候,就去旅游,想在老家的话,都可以。一切以您二老的意愿为主。”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请专业的经理人,想自己管理的话,也完全可以,我绝对保证,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跟小语全力支持。”
这番话一出,娄靖海还没说完,陈英英的眼睛先是一亮,随后连连点头:“好主意哎!反正现在小语已经结了婚,你年纪也大了,没什么值得奋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