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屠经赋没有心呢,连娄愠语都能看出来女人的情谊,他却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不仅如此,还嫌弃人家事多儿耽误他的时间.......
听着他的抱怨,娄愠语都忍不住怀疑,就凭屠经赋这个性格,他能找得到老婆,真的是靠老天垂怜啊......
她之所以能跟屠经赋结婚,都只能说是老天赏的......可不是老天赏的?要不是有这么多的阴差阳错,他们俩是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的。
心里说不出的哭笑不得。不过娄愠语也并没有特意替女人戳破这层窗户纸。在办公室里继续等屠经赋。
屠经赋没有耽误,很快就处理完了工作,跟娄愠语一起回家。两人一下车,就直奔隔壁娄家别墅去了......
娄愠语这边儿温情满满,宋潜舟那边儿就不是那么的舒坦了。他跟廖涵的关系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出现了裂痕,就连廖家,也开始对宋潜舟起了微词。
宋潜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心里却暗暗愤恨,更加确定了要跟春蓬合作的决心.......
至于盘山公路那个项目,也确实如娄愠语所料,彻底断了退出的心思。
毕竟以屠经赋的身份来说,有他在,盘山公路项目绝对不会出任何的事情。而众所周知,政府项目,最是容易赚钱的,只是前期资金投入较大而已......
不过他并没有考虑资金问题,且不说宋氏流动资金较大,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不还有廖氏吗?
他想的很好,但却不知,商人重利,别说只是有了隔阂的姻亲关系,就算是至亲,都有可能翻脸......
娄愠语这边儿决定好了之后,屠家二叔第二天就派了人过来跟娄愠语对接。
从当天起,分公司的决策权就已经全权交给了娄愠语。
娄愠语并没有立刻就行动,而是先彻底了解了一下分公司的经营范围和运作流程,更是对与宋氏合作的那个项目逐一分析。
不过在她跟分公司的人对接的时候出现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计茗雪也来了.......
对于她的到来,娄愠语倒是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因为她确实没太多时间跟计茗雪雌竟.......
计茗雪这次之所以能过来,除了求了计含晴之外,也确实跟分公司有点儿牵扯。
春蓬起初是苗云思在管,后来屠家二叔提前退休,苗云思就把春蓬的决策权交给了计含晴夫妇。
有计含晴在其中运作,计茗雪便在分公司挂了个闲职。这次分公司的人来h市,计茗雪得知之后,专门求了计含晴,并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得罪娄愠语,才勉强同行。
计茗雪确实任性跋扈,却还没到无度的程度,身为世家子女,家族虽然对她的要求不算特别的大,但她也明白,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牵连整个家族。
屠家对计家有多重要,她这个计家大小姐一清二楚!
所以就算再妒恨娄愠语,也不敢再挑衅。
毕竟不管是屠经赋还是屠阎夫妇,甚至是老爷子都表达了对娄愠语认可的态度,她一个外戚,挑衅娄愠语,就是在打屠家的脸!
如果真的惹恼了屠家导致两家关系破裂,就算计含晴是屠家二叔的老婆,也没用!
深知这一点的计茗雪虽然来了h市,却干脆躲着娄愠语。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脾气,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跟娄愠语杠起来,到时不好收场。
于是打听着准备去找屠经赋,结果打听来打听去,终于到了屠经赋的家,进门一看,好家伙,不仅屠经赋在,分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就连娄愠语也在。
她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她。计茗雪木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上前,不去看娄愠语,似是抱怨的喊了一声:“赋哥哥.......”
屠经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她的话说了一半儿,在屠经赋冰冷的眼神中更不甘心的改口道:“我是公司的后勤管理总监,我姑姑说娄愠.......嫂子!”
眼看着屠经赋的眼神愈发冷凝,计茗雪恨得咬牙,却不得不改口:“我姑姑说嫂子要暂时接管分公司,我就......就跟着过来了,我是来对接工作的......”
屠经赋还没说话,娄愠语噗嗤笑出了声。
然后在计茗雪怒目而视的眼神中故作不解的问道:“我只是暂时接管一些业务上的工作,不对接......后勤。计小姐来这一趟......只怕是白来了。”
计茗雪本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娄愠语的嘲讽,她气的恨不得咬娄愠语两口,那眼神如果能杀人,娄愠语早就被她凌迟处死了.......
可惜,她的眼神不能杀人,娄愠语依旧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甚至她的眼神对娄愠语都没有半分的影响。
娄愠语不为所动,却不代表屠经赋不介意,他非常厌恶有人有那样怨毒的眼神看娄愠语,于是毫不客气道:“听到你嫂子说的话了吧?她不对接后勤,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计茗雪脸色一白,难过的同时,又不得不低头认错:“对不起赋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别赶我走......”
可惜屠经赋不吃她这一套,眉眼冷凝,不为所动:“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你哥哥,我也没你这样的妹妹,而且你无需跟我认错,因为你没对不起我。”
计茗雪将嘴唇咬的充血,强忍住愤恨的目光,憋屈至极的转向娄愠语:“嫂子......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是我太没有礼貌了,你别生气......”
娄愠语头也不抬,“好,我原谅你了。”
计茗雪没想到娄愠语这么好说话,明显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娄愠语继续道:“歉也道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