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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经赋动作一顿,坐在沙发上没动,只是抬头看她。

娄愠语不自觉的躲开他的目光,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欲盖弥彰的解释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领了结婚证的,如果让别人看到分床睡,难免起一些不必要的是非,省的麻烦,就还是......”

屠经赋黝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暗沉,低声道:“你确定?”

娄愠语有些羞恼,没好气道:“什么确不确定,我就问你睡不睡?如果你坚持要睡沙发,我也随你......”

说完,不想再搭理屠经赋,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

屠经赋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才施施然起身,不过他并没有往床边走,而是一边单手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道:“你都开口邀请了,我如果再拒绝就太不识好歹了,谢谢娄小姐的体谅......”

娄愠语没敢看他,耳朵莫名发烫,没好气道:“你这假模假样的也太明显了吧?”

屠经赋哑然失笑,嘱咐了一句:“你先睡,我去洗漱,不用等我。”

娄愠语白了他一眼,嘟囔道:“谁等你啊.......”

屠经赋只当没有听见,抬脚进了浴室。

十多分钟后出来,娄愠语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被动静吸引,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浴室门口。

只见屠经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有擦干的精英水珠还贴在他的身上,并不夸张但绝对有力的肌肉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遗,胸肌腹肌都很明显,不是花架子。

娄愠语的眼神刚一触碰到,就像是沾了胶水一样,有些移不开。

屠经赋怎会感受不到她灼热的目光,却也只当毫无察觉,就这么围着浴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半天,娄愠语才回过神来,不肖回想就知道自己刚才的眼神有多明显,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声,闭了闭眼先声夺人:“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没错,她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屠经赋的刻意引诱,是屠经赋的错!

安慰了自己两遍之后,娄愠语放下盖住眼睛的手,看的心安理得,甚至还在心里说,他露出来不就是给她看的?她能怎么办?她只好如他的愿啊......

屠经赋不知道娄愠语的思想斗争这么快结束,闻言无奈道:“忘记带衣服进去了。”

娄愠语在心里暗道:我信了你的鬼。

嘴上说着那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实际上眼睛都没从屠经赋身上离开过。

直到屠经赋真的把衣服穿好,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见娄愠语仿佛没有尽兴的表情,屠经赋好笑,却只当没有察觉,拉开另一边的被子,躺靠上去,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温柔:“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娄愠语应了一声,随后躺下闭眼睡觉,但她很快就发现,尽管床很大,尽管她跟屠经赋之间的距离也很远,但无奈屠经赋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就算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旁边躺着的人.......

见娄愠语虽然闭着眼睛却翻来覆去明显没有睡着,屠经赋无声的叹了口气,“既然你睡不着,那我就跟你商量件事。”

娄愠语闻言睁开了眼睛看他,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我妈应该跟你说过了,让你接受春蓬的事情吧?”

一听这话,娄愠语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屠经赋虚虚压着她的肩膀:“躺着吧,说不定等会儿就睡着了。”

娄愠语也没坚持,点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我会想办法拒绝的。”

屠经赋却摇头:“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娄愠语愣了愣,不解的看着他。

屠经赋淡淡道:“我想说的是,让你答应下来。”

娄愠语微微瞪大了双眼,声音不自觉提高:“你疯了?”

屠经赋挑眉看着他。

娄愠语都有些激动了:“大哥!那是春蓬啊!你是屠家人,应该再清楚不过春蓬的产业有多大!我们俩又是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万一我们......”

将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回去,娄愠语诚恳道:“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娄愠语叹了口气认真道:“跟你结婚,我已经占尽便宜,虽然人都是利己主义者,但是不能贪得无厌到这种程度。而且即便没有春蓬,我还有娄家,还有我自己的娱乐公司,我不会扒在你身上吸你的血,这点你可以放心.......”

她的话音还未落,屠经赋就淡淡道:“我说过,不出意外的话,你会一直都是屠夫人。”

娄愠语不以为然,“是啊,你也说了,不出意外的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出意外的可能微乎其微,既然注定这个屠夫人做不长久,那在承了你的情的情况下,我确实不想再占你太多便宜。”

娄愠语说的坦然,屠经赋眼神幽深,半晌之后,他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就那么想跟我划清界限?”

娄愠语无奈道:“这不是跟你划清界限,只是觉得人应该知足,我不太想自己因为利益变得丑恶。我是有自己的目的,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我的目的不是那种遥不可及到需要放弃自己的教养和品性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才能得到。”

“生而为人,该有自己的底线。”什么可以牺牲,什么不可以舍弃,娄愠语有清晰的认知。

屠经赋静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所以我才让你答应。”

娄愠语不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不解的看着屠经赋。

屠经赋解释道:“我妈应该跟你说过找你的原因。”

娄愠语语气迟疑,点点头:“是说过,不过她给我的理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娄愠语却不相信这个理由。毕竟屠家是个非常庞大的家族,即便嫡系中没有合适的人选,但从旁系里找出一个两个能力不错管理产业的人选肯定不是问题。

屠经赋似是感受到了娄愠语的置疑,解释道:“她这话并不是哄你,春蓬作为家族企业,一直都是掌握在家族核心人员手里的,前几年二叔还没退休的时候,甚至都是妈和二婶在管理,只是后来妈实在不想费心,刚好二叔提前退休,所以就扔给了二叔。”

“但现在二叔明显也不想管,所以只能从下一辈中挑选,屠晟弘的那个性格你也看到了,确实不是这块料。刚好有前车之鉴,所以妈就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屠经赋黝黑的双眸直视着娄愠语,低沉的声音缓缓,莫名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能力:“我让你答应下来,一来确实是除了你暂时没有其他人选。二来,也正是因为你有分寸,绝对不会乱来,所以算是我请你,帮忙管理一段时间。当然,不会让你白忙活,有报酬。”

娄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