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遥用力拍开他的手,带着自暴自弃的低落情绪闷声道,“我是什么东西?哪来的资本跟宁总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宁泓捷掰着她的肩膀,猛地把人扳过来,带着酒气的唇堵了上来。
宁泓捷这吻来势汹汹全无半点温柔,没一会儿,血腥味混着酒味,薰得穆舒遥头昏目眩。
冰冷的玻璃贴在她果着的背上,冻得她直打哆嗦。
“宁总,这是车上……”
穆舒遥开始感到后怕,后悔自己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后悔自己口不择言用言语挑衅他。
可这时,已经迟了。
宁泓捷用残存的理智哑着声吩咐司机,“小朱,找间酒店停车。”
这一条大街,高级酒店一间接一间,不过几分钟后,穆舒遥已经被宁泓捷强拥着进了豪门套房的门,门关上,宁泓捷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门上肆意亲了起来。
眨眼功夫,她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失重的恐惧让她下意识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她这无意的举动,似乎被宁泓捷误会成了主动求和,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遥遥乖……”
微喘着气的宁泓捷,埋头咬了她一口,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宁泓捷像是得到了鼓励,脚下一刻不停抱着她走到床前,俯下身,密不见缝地把她压#在松软的床垫上……
带着酒气的亲#吻一点点落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她挣扎过争取过。
然而,最后的结果,似乎,都是一样。
“遥遥,别怕……”
似是充满怜惜的亲#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尾,她不经意地哼一声,换来的是他犒赏一般的亲#吻和慰藉。
宁泓捷后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格外地温柔起来,半昏半醒的穆舒遥,隐约听到他说,“你乖乖的,你#妈妈那边我会再帮你想办法!”
和以往多数时候一样,穆舒遥总是习惯性咬着牙忍着,可迷糊间听到他这话,却止不住流出了眼泪。
医生说过,她妈妈这样的情况,康复的机会几乎没有。
可穆舒遥却一直不肯放弃,她要求的并不多,只希望妈妈能醒过来,哪怕只有几分钟,让自己叫她一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