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我们一共五个人……”阿金无奈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可是他总觉的哪里怪怪的,他明明是来打听情况的,怎么现在开始做起汇报来了。
“别告诉我你们五个人叫金木水火土?”
沐轻轻抬眸看着阿金惊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真相了。
她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你们放心吧,你们皇帝陛下暂时不会有事的。”
阿金没想到二皇子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他们五个人暴露了未免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连去叫人的资格都没了。
所以他们一直等到夜晚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小院打听出状况。
“你怎么会知道?”阿金好奇的问道。
沐轻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没有觉得空气中有种清香的味道……”
“你放毒了?”阿金脱口而出。
沐轻轻皱眉道:“笨死!别管了,你们就在别墅周围藏好,等我发了信号你们就可以直接闯门了!”
“我凭什么信你?”阿金有些傲娇的问道。
“这个时候你只能信我了,你们现在闯进去,你死皇帝陛下也得死!横竖都是一死,你就听我的吧,我这么多的生意,我才不会拿命博呢!”
沐轻轻微笑道:“而且,有没有你们五个暗卫无所谓,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打草惊蛇!”
她可准备瓮中捉鳖呢!
万万不能让这五个暗卫坏了自己的好事,要不然这半夜她不睡觉干嘛呢!就是在这里等着几个脑子不太好使的暗卫呢。
沐轻轻皱着眉头,心想还不如小四几个人机灵呢。
阿金瞬间愣在了原地,沐轻轻的意思是让他们不要添乱!他们可是皇帝的暗卫,竟然被一个乡村妇人给嫌弃了。
阿金跟沐轻轻谈完话郁闷地站在了墙角根面壁了起来。
其他几位看到阿金的反应顿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半夜几个侍卫闯进了小院,沐轻轻睡的本就不踏实,一点动静就被吵醒了,她马上穿好了衣服就听到了门外敲门声。
咚咚咚。
沐轻轻把门打开,就看到二皇子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说道:“听说你医术不错,跟我走一趟……”
沐轻轻没想到来的这样快,回身拿上了药箱就出门了。
外面微风袭来,沐轻轻洒落的发髻被吹的飘了起来,她身后的二皇子盯着她的背影看的有些入神。
安静的海边小院和沐轻轻淡定从容的样子,让凌宵恍如隔世,如果他不生在皇室之中与心爱女子过上这乡野生活会怎样?
被这个想法吓到的凌宵马上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他可是人中龙凤岂可在这乡野碌碌无为。
屋内王太医跪在地面上战战兢兢忍不住发抖,坐在榻上的静贵妃正在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
“废物!怎么配的药!差点坏了本宫的大事!要你何用!”
“贵妃娘娘,这药的剂量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前太子当时……”
“给本宫闭嘴!”
赵娴静手里的茶水啪的一下就扔了出去,直接把王太医给砸破了脑袋,鲜血流了下来。
沐轻轻站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来太子当年的死因有有待商榷。
进门后沐轻轻扫了一眼王太医的模样,径直走上了躺在床上的凌宙,奄奄一息,脸色苍白。
沐轻轻马上拿出银针刺向那穴位,不一会儿凌宙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平稳了许多。
一旁的赵娴静和凌宵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本宫瞧着好多了,但是怎么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沐轻轻淡淡的说道:“陛下体内的毒素剂量太大已经浸入心肺,还好我来的及时,晚一步就无药可救了……”
沐轻轻回身看向了几人面色各异,她就是危言耸听,看看几人的反应。
凌宵皱眉道:“那父皇什么时候可以说话?”
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待我施针几日便可了……”随后起身走到晕厥在太师椅上的张婉仪身边,查看起了她的身体。
“你干什么?谁让你给这个贱人看病的!”赵娴静歇斯底里的呐喊,起身就要扒拉开沐轻轻,被一旁的雪琴扶住了跌跌撞撞的身子。
沐轻轻浅笑一声,说道:“二皇子殿下,皇后娘娘再不进食和包扎很可能挺不过去今夜,等皇帝陛下醒来看到皇后已去,你觉得你想要办的事情还那么容易吗?”
凌宵心中犹豫了一下,拿着折扇的手都攥紧了,合上折扇缓步走上沐轻轻的身边,挑起了她的下巴,问道:“我办的事情……你不怕死?”
沐轻轻直接用手打飞了他的折扇,强忍心中的恶心感说道:“正是因为怕才好心提醒你!我是做生意的,帝后在我这里死了,我只怕落得个陪葬的下场了。而且我也是为了二皇子好才提醒你的!”
“妖女!”赵娴静怒骂出声,她眼看就要杀了张婉仪了,竟然冒出个小贱人阻止她。
“二皇子,贵妃娘娘可能有些疯魔了,还是要注意些好。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张家在朝廷可是根基深厚,死因不明不白的,他们就不起疑心!”
沐轻轻引诱着凌宵,她知道二皇子最在意的东西,就必须牵扯上去。
“贱人!!皇儿!杀了她!她就是来帮这个贱人的!”
赵娴静被沐轻轻刺激的不轻,恶狠狠的看向沐轻轻,转身拉住凌宵的衣袖摇晃了起来,力度大的把折扇都摇晃到了地面上。
啪嗒一声,折扇掉地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沐轻轻继续淡定的攻心道:“说到底我和二皇子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你先给她诊治,”凌宵说完转身吩咐雪琴道:“去准备饭菜!”
“殿下?”雪琴不可置信地望向凌宵,始终不敢相信沐轻轻三言两语就唬住了凌宵。
“愣着干什么!本皇子的话你都不听了?”凌宵冷着脸呵斥道。
赵娴静颤抖的手气的要爆炸了一样,发红的双眼,紧握的双手,修长的指甲嵌进了肉中才让她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