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瞧着方氏拿着扫把,吓得转身就向外跑,可奈何她肥胖的身子经不住她做这个超难动作,一转身脚下一滑,啪~摔地上了。
方氏一瞧刘春花那蠢笨的样子,也就站在小路旁,笑了起来,刘春花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刚站稳身子就瞧见方氏的笑。
“方氏你那宝贝孙女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药罐子、病秧子去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刘春花瞧着方氏的脸上的笑容一僵,接着整个脸沉了下去,方氏不笑,她就有得笑了,只见刘春花双手叉腰大声的向方氏吼道。
“方氏要是早几日你把你那宝贝孙女与我家儿子定亲,说不一定你孙女以后还能做个秀才娘子,可现在你瞧瞧你那孙女居然被许给了高府的病秧子,活脱脱就是拿去给人冲喜的、可怜啊!才十七、八的年纪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方氏被刘春花的话气得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紫,指着刘春花的方向就吼道:“秀睛把她给我按住了。”
刘春花听着方氏这话,就回头想看一下,结果刚一转身就瞧见沈秀睛正怒目而视,双拳紧握,向着她就冲了过来,这时刘春花想跑已然晚已。
沈秀睛刚去田地做农活去了,她这一刚往回家的方向走,就瞧见了刘春花叉腰和方氏对骂的场景。
只见沈秀睛直冲冲的跑了过去,对着刘春花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脚,一个大逼兜直接扇了过去,然后再对着刘春花的大屁股来上一脚。
然后就是沈秀睛直接压在刘春花的身上喘着粗气的嚷道:“娘!你跑慢点,不急这婆娘已经被我打趴下了。”
身下的刘春花不断传出哭嚎声,方氏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下手没一个轻的,等方氏打累后。
躺在刘春花的脸是又青又紫,她这会儿只感觉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一个劲的在地上哀嚎:“哎呦~哎呦!方氏打死人了~”
方氏和沈秀睛走后,刘春花在地上足足躺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就在沈秀睛和方氏暴打刘春花地方的不远树,树上有两人一直在那蹲着,目睹方氏和沈秀睛的强扞。
“黑魁,你说这肥猪居然敢这么说主人,是不是~”趴在树冠之上的白尸阴恻恻的说道。
“你若想去就去,我就在这盯着~”
一转眼白尸去了村落附近的山上,下山后就去了一趟刘春花的屋子·······
不久后,村里的人都往刘春花的院子赶去。
“喂!你别进去,小心有蛇,你们都听说了吗?刘春花在床上睡觉,屋子里进了蛇,刘春花一睁眼就瞧见被子上躺着五六条蛇。”
高府
公公和老太太聊了许久,一出门就瞧见坐在轮椅上的高祈安,双方也就互相寒喧一下,在宫里当太监的人都是事精,他此时哪里不懂这婆孙要一起说悄悄话:“咱家今儿有些累了,先行下去休息了,明日还要赶回宫里去。”
公公一走,高老太太就命小石头推着他家少爷往花园的方向走去,这个季节可是鲜花开得正旺盛的时候。
“安儿!这圣旨都下了,我是不是可以见见未来的孙媳了?”
“祖母昨日你找孙儿说已经找人算过日子了,就在三日后,这是不是有点太急了!我怕她那边”坐在轮椅上的高祈安欲言又止。
“急?呵”高老太太瞧着孙儿脸上的红晕,调笑道:“我怕我的安儿是一天都等不及吧!”
高老太太这句话说出来,直接把高祈安整沉默了,她奶好想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似的,他是很想把她娶进门,可如若太急他怕那边会出什么乱子。
高老太发现自己的安儿居然把眉头皱了起来,老太太只是随手把手搭在高祈安的肩头上拍了拍。
“放心!安儿,她可是你喜欢的人儿,祖母不会吓着她的,况且她现在在乡下,时间太仓促好多东西都准备不出来,像礼服、被子啊等等,我过去瞧瞧顺便帮你安抚一下她。”
高祈安最后无奈只能答应,现在就算他能出门,可女子出嫁前是不能与男方见面的。
高老太太在得到孙儿的应允后,折皱的脸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翠竹聘礼的清单做出来没有。”
翠竹瞧着高老太那欢喜的模样,在一旁应允道:“知道老太太要的急,府里连夜把清单做了出来,这会刚送到奴婢的手上。”
高老太顺手接过看了起来:“聘金、聘饼、海味、香炮镯金、酒、鱼····· ”整整写了三页纸。
“对了,我说的绣娘找好了没有?”
“已经找好了,全平阳郡最好的绣娘都会跟着老太太你一起去沈家村。”
“那就好、那就好~真想明日早点到来,我这个老太婆都快等不及了。”
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高老太太,她是一个劲的想看看未来的孙媳,可又怕自家安儿生气,就这样一拖就拖到了今日。
这几日沈书烨一直守着他姐,那里也没去,虽说那日沈月溪说了一些让大伙开心的话,可院里的气氛还是比较压抑。
沈月溪被自家弟弟烦得,索性直接就躲在屋里连屋门都不出,虽说当日沈月溪想了各种应对之法,可她心里确是慌得一匹。
“看你的样子很烦躁?”
屋子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让在床上翻滚无聊透顶的沈月溪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她连忙下床穿好鞋,小心的走到窗口瞧了瞧院子里的情况,瞧着她弟正在读书,这会没人在她屋门外。
她这才小心的回到圆桌旁,用极小的声音喊道:“哥?”
在沈月溪喊完这声哥后,黑衣男子闪身出现在了沈月溪的面前,对于突然出现的在她面前的黑衣男子经过几次以后,这会是十分的淡定。
“哥!现在可是白天,你不是你白天有事一般晚上才有时间与我见面吗?”沈月溪这会就像落水的人,而黑衣男子就是她那最后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