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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杜鲁卡雄子大虫有大量,不会计较这点细微末节。”兰莱尔轻抚着江予衔的后背,软言温语不亚于魔鬼发言。

“真的吗,杜鲁卡雄子就是厉害,不像我,什么都做不好。”娇娇虫抬眸,泪眼摩挲,又趴回雌君的肩窝。

【太娇辣,受不了辣~】

【江予衔扑我,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想得美,你自己找不到小甜娇,就要抢兰莱尔的小甜娇吗?】

【行叭行叭,你们抢小甜娇,兰莱尔上将给我,等于我同时拥有雄主跟雌君。】

【新概念一雄一雌,你小子是懂端水的。】

评论区嬉笑打闹,杜鲁卡忍气吞声,开创一个别开生面的恋综。

一时间,属于杜鲁卡的直播分间涌入大量的观众,甜甜的恋爱有的是机会看,但两箱虫吃瘪,可是难得一遇的场面,他们有预感,今天所看到的,将会经典永流传。

屏幕前的观众摩拳擦掌,纷纷端出早餐、小零食,新鲜的下饭视频要来咯。

节目组是不限制嘉宾的行动的,只要嘉宾完成抽取到的任务,还有空余的时间随便你造作。

这不,为了给予同伴更多的关爱,江予衔早早就给植物浇好水,拉着兰莱尔沿河散步。

“难得的古文明风景,只待在别墅里太可惜了,雌君,我们出去逛逛好吗?”

难得雄主主动提要求,兰莱尔哪有不答应的,朗曼一听好朋友要出去玩,也举手报名要参加。

“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也想去~”

昨天光顾着采购,都没机会看风景。

“一起走。”

虫多热闹啊,这种虾仁猪心的场面,当然是越多观众越好了。

朗曼一去,克里曼跟皮耶尔自然也会跟着去,西泽跟唐恩两个虫待在别墅里也挺没意思的,于是也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戴泽是杜鲁卡的雌君,没帮他干活已经是“失职”,不好当面去“嘲讽”雄主,除了他以外,一群虫风风火火组成观光团出游。

河边。

杜鲁卡在蒂克的陪同下找到河埠头,因任何虫不能代替雄虫完成任务这一条规定,蒂克只能在一旁鼓励他。

“雄主,把衣服跟餐巾打湿,用棒槌敲打,很简单的。”

“闭嘴。”杜鲁卡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要洗这么多脏衣服也就算了,雌奴还在边上逼逼赖赖,说的好听,其实是看尽他的笑话。

从节目组内部得到老祖宗洗衣方法资料的蒂克委屈不已,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将后半句憋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头。

他也是为了雄主好啊,要不是有规定不能代替雄主干活,他恨不得以身相替。

比远古时期更早的时代,皂角都是奢侈玩意儿,洗衣服多数只用棒槌敲打,通过力的作用,将污垢从衣物上甩出来。

节目组还是有点良心的,贴心准备了一块祛渍香皂,以前的工艺跟现在的没法比,以前的香皂用作衣服上,还得揉搓,现在的祛渍香皂,只要抹上,放在水里泡一泡,污渍就会瓦解散去,拧干水就完事了。

只要杜鲁卡静心查看他的“装备”,就会发现节目组提供的帮助,是所有嘉宾中最大的。

可惜虫在上头的时候,智商会下降,或者说,只爱吃喝玩乐的杜鲁卡从来不会去了解生活方面的常识,以至于饭都喂到嘴边了,都不会张开口接。

天朗气清,阳光明媚,秋风拂面,是秋游的好时节。

一行虫俊美帅气,浩浩荡荡,惹足路虫的回头率。

这些依水而建的瓦片房屋,乍一看都长一个样,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个中的区别。

不同于从“古代”而来的江予衔,见多识广的唐恩,无知单纯的朗曼见到什么都新奇,好奇宝宝化身十万个为什么,把克里曼跟皮耶尔都问语塞了。

回答不出,根本回答不了一点,总不能生掰硬扯骗虫吧。

唐恩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学的小雄虫了,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给他解释建筑特色的由来,小雄虫听了一小会儿,又瞧见不远处有虫在撒饲料喂鱼群,想起上次被鱼挑衅,朗曼想到了“报复”的好方法。

“你好,请问我可以试试喂鱼吗?”

小朗曼“哒哒哒”地跑过去,甜糯糯的声音令养鱼虫愣神。

“雄、雄虫?”

他揉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雄虫还点头附和,帮他肯定判断。

“嗯嗯,对哒,先生,我可以试试撒鱼料吗?”

那可是雄虫啊,还是有礼貌,软乎乎的可爱虫。

“当然可以。”

很惊奇居然会有雄虫想做这种累活,大抵是雄虫从来没见过这么原始的养鱼方式,产生好奇心,等体验了几次后,手酸了,自然就不想玩了。

养鱼虫给朗曼示范如何将鱼料均匀的抛出去,朗曼认真学习,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兴奋地抓了一把鱼料。

鱼群似乎知道衣食父母换虫了,鱼料在谁手中,就跟谁跑。

朗曼让左边移动,鱼群呼啦啦扑向左边,朗曼朝右边挪摆,鱼群噼啪啪挤到右边,朗曼抓着鱼料不撒手,鱼群个个仰着头眼巴巴,还轮流表演空中跳水企图抢食,惹得小雄虫咯咯笑。

“这边,三个一起跳。”朗曼故意从指缝露掉出几粒鱼料,引的成精的鱼争相展示。

“好玩~”

小雄虫玩得不亦乐乎,克里曼跟皮耶尔似两大护法,在其身后一左一右守护着。

不多时,江予衔等虫发现了杜鲁卡的身影。

嘿~我就说怎么前面好几个河埠头都没看到虫,原来你小子在这儿躲着呢。

江予衔唇角上扬,食指不经意间勾了勾,河底的水草苗子疯长,晃晃荡荡飘到阶台边,堆在上面的衣服餐巾滑进水面,吸饱水份,慢悠悠飘远……

“雄主,餐巾、餐巾……”蒂克费心费力教导杜鲁卡洗衣服,他捶了捶因长时间弯曲酸痛的腰,一抬眸,就看到数十片白色在侧面的水面飘散。

“啊,怎么办?”杜鲁卡被棒槌震到手麻,脑子也不灵光了。

香皂在第一次使用时,因为滑手整个掉进河底,捞不出来,唯一的工具只剩下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