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对潘多拉那么多次,潘多拉确实是反复折磨塔那托斯的,但她确实从未真的将塔那托斯置于死地过,就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确实是很喜欢塔那托斯的,所以怎么会舍得杀死他,
马车渐渐走远,留下的塔那托斯冷笑着看向了雅典娜“竟然能这样直面你这个躲在名为圣斗士的乌龟壳里被保护的女神,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
话落,他已经冲向了雅典娜。
程玲玲挡在雅典娜身前,眼瞳紧缩,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纵情,”
纵情身形一闪,下一秒已出现在了塔那托斯面前,抓住了他欲挥出的拳。
“潘多拉,你竟是要站在雅典娜那边吗?”塔那托斯觉得这荒诞到了极点。
纵情挑眉,甩开他的手“这也是我想问的。”她转过身面对程玲玲“玲玲,你要护着雅典娜?”
“嗯!”程玲玲点头。
纵情似笑非笑的看了沙夏一眼,话语里带了些许阴冷的问程玲玲“那要是我不帮忙呢?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死神?”
程玲玲摇头“我打不过死神,但死神打不过你,我会护着沙夏的,而死神要是伤到我了,你会把他宰了的!”
这话几乎可算是有恃无恐了,在纵情的面前有恃无恐。
秦逸不由得挑了挑眉,他还没见海儿以外的人,能在纵情面前这般模样呢!
不过同时,这般的话语的另一面,也是透露出了程玲玲对纵情到底信任到怎样一个盲目的程度了。
教皇皱紧了眉头,看向程玲玲的眼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戒备,潘多拉性子乖戾好战,最大的特点就是带来灾祸与能真正的杀死神明,她向来是桀骜的,三神皇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此刻却会这般顾忌程玲玲,而程玲玲虽然不过是一个白银圣斗士,却也是几乎可以算将雅典娜一手带大的人。
这样一想,教皇心里越加戒备了几分。
纵情淡淡的扫了一眼沙夏,不再浮在空中了,轻轻的落到地上“好,今天不会有任何玩意能找沙夏的麻烦,但只此一次,你不许再护着沙夏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玲玲姐姐。”沙夏咬住了下唇,惊慌的看着程玲玲。
纵情冰冷的眼神迫使沙夏已经动弹不得“闭嘴。”然后她又对程玲玲道“或者你喜欢我现在就把她宰了?”
程玲玲很无奈“你在生什么气啊!纵情。”
纵情伸手用力一把将程玲玲拽了过去“我没生气,我只是在吃醋而已!”
程玲玲摔进她怀中,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教皇,轻轻点了点头“好,那我们走吧!”
至于纵情的吃醋论,程玲玲听着确实有几分开心的,但她实在是觉得纵情只是在找借口而已。
于是纵情扯着死神还有程玲玲,瞬移到了冥王所在。
“秦逸呢?不管他吗?”程玲玲问。
“那不是个能家养的玩意,他想玩,我就再放他几天,等差不多了,再关回笼子里去。”纵情道。
程玲玲并不很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也就耸耸肩不管了“对了,纵情,海皇是你杀的吗?”
“你觉得呢?”纵情笑道。
“我觉得不是,你又不会去接管海界,杀海皇做什么,你把他捆调|教室里去还差不多。”程玲玲点评道。
纵情只是笑着继续问“那你觉得是谁杀的呢?”
程玲玲迟疑了,抿抿了嘴,只是看着纵情,不太确定该不该说出来。
“嗯,玲玲真聪明。”纵情在程玲玲嘴角边轻吻了一下“就是他。”
“他是想做什么?他背叛你了?”程玲玲皱紧了眉头,她才不在乎什么海皇不海皇的呢!三神皇死干净了都跟她毛钱关系,但纵情若是会受到伤害,她就实在没法不紧张了。
“呵!背叛,他就没对我效忠过,又哪来的背叛?”纵情低笑道“放心,再怎么也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看门犬,要是真敢反过来咬我的话,那就关笼子里去锁好就是了。”
程玲玲犹豫了片刻,道“纵情,养不熟的狗,关着也只能占地方和浪费粮食。”
这告诫她斩草要除根的话让纵情惊讶的眨巴了下眼睛,程玲玲说了这一句后,就不再对这事发表什么意见了。
不得不说,虽然平时看着性子挺软的,可一旦程玲玲认为谁是敌人了,那她是半点慈悲也欠奉的。
将程玲玲领到她的房间休息后,纵情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调查得怎么样?”
伊藤泉凭空出现,单膝跪在纵情面前“属下无能。”
“什么也没查到吗?亚纳,你呢!”纵情问到。
阴暗的拐角处,妖娆的绝色少年背靠着墙壁,眼角眉梢都透出种魅惑的气息“我也同样没查到什么,不过,这隐藏信息的手段,可熟悉,我差点没认为是你在耍着我们玩了。”
纵情挑眉,微微沉默了一会,她愉悦的笑出了声“是吗!原来是这样,她来了,好了,你们都不用查了。”
纵情再次迈开了脚步,而那两人则如来时般又凭空消失了。
厚重的大门前,纵情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冰冷的男声至门里响起“潘多拉,你到这来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纵情勾起嘴角,蓝紫色的雷电一闪而过,厚重的锁咔擦裂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推开了门。
门中,手持画笔的哈迪斯仰头看着空中的画,那是送给这个世界的死亡之作,当整幅画完成之时,也就是这个世界的生灵陷入永远的黑暗之日。
“啪啪!”纵情拍着手,一步步走近了他,欣赏的看着那些画作“死亡之画吗?这真是让我喜欢。”
哈迪斯停下画笔,望着他刚刚画完的一个画面,那是幼时的亚伦、天马、沙夏幸福的在一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