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天天看到爱某某角色一辈子的话。程玲玲就不明白,明明谁都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就还有那么多人喜欢说呢?当然,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很好,你成功踏入极品神经病的范围,还是趁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疯人院备着床位欢迎您!
信长发疯一般直接冲了过去,混战开始,甚至比之志强更添了几分疯狂,失去同伴的蜘蛛迫切的需要手刃敌人解恨。
然后这密集的攻击中,飞坦的火焰被亚纳闪开了,但袭向了包厢。
包厢里的几个人,都没有能力抵抗这般强度的攻击,几乎立刻不少人眼里都流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程玲玲却扯了扯嘴角,彻底不担心了。
因为这种情况下,纵情再想恶作剧也得出来了,不然她就要玩完了。
程玲玲对纵情有种盲目的信任,所以她明明一点纵情在场的证据也没有,却毫不怀疑对方会立刻出现来保护她。
带着恐怖热度的火焰转眼就袭到包间,一只手张开,火焰在那只手前面不足半米的地方,瞬间消散了,手的主人转过头来,撇撇嘴,特不高兴的看着程玲玲“本来我想看到最后的,却不得不中途上场了,你怎么这么废啊!玲玲!”
站在纵情身后的伊藤泉冷冷的吐槽“看戏?你想看的,主要程玲玲的戏吧!”
程玲玲却没有心思注意这些,见到纵情出现了,她脑海第一时间浮现的是在通灵王世界分开前的最后一幕,闭了闭眼,她让那记忆沉入脑海底处,张开手,抱住那个让她想念得有些恨了的混蛋。
纵情揉了揉她的头发,低笑道“玲玲想我了?”柔和低哑带着点点诱惑的嗓音,挑|逗的意味明显得除非大脑里压根不存在情商这玩意不然绝不可能听不出来的程度。
程玲玲确实是想她,独自一人在异世,那么多的不安和恐慌,那么深的爱恋和信赖,她怎么可能不想念她。
程玲玲抬起头来,很老实的点头“是想了。”然后她更诚实的说“你是我第二位最想念的人。”
.......都第二位了还最想念?伊藤泉有点无语。
大概是看懂了伊藤泉的意思,程玲玲解释“第一位当然得是我爸妈了!”
纵情是重要,但再重要也不能越过她爹妈去啊!作为一个不过16岁的小女孩,程玲玲当然也憧憬爱情,也认为爱情是很美好伟大的感情,但在父母溺爱中成长的的程玲玲觉得,爱人再重要,也不能比爹妈更重要吧!
程玲玲和纵情在这边轻松笑闹着,那边旅团等人的神经可是彻底紧张了起来,托纵情之前寄出的还附了照片的信的福,旅团等人立刻就认出了这位是谁,而更重要的,刚才,纵情如此轻描淡写的就消去了飞坦毫不留情的一击,瞬间就证明了她绝非弱者。
本来在酷拉皮卡的搅局下,亚纳就不再是劣势,而是开始与他们势均力敌了起来,现在再来这么个显然不是站在旅团一方的强者。蜘蛛们就越发落了下风。
亚纳的神色越很怪异“你来了?你真的来了?”
伊藤泉冷冷的扫视纵情一眼,冷冰冰的脸上,几乎带上了赤|裸裸指责。
纵情全当做没看见,有些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长得妖艳穿得香艳的亚纳,那视线几乎可以被称之为视|奸。
程玲玲忍不住狠狠掐了纵情一把,只可惜她那点力道,纵情显然不痛不痒。
亚纳的神色有些扭曲,似乎是极度的狂喜和极深的怨恨夹在了一起。
库洛洛微微皱了皱眉,眼神示意团员们退开远离亚纳,亚纳显得实在有些不太对劲,那种疯狂的神经质,显然是做出什么都不奇怪的。
而库洛洛,绝不打算将大半团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都给折在这么个神经病手上。
亚纳突然癫狂的大笑出声,好一会后才停了下来,线条柔美的脸上,勾起一抹甜美勾人的笑,脸色有些苍白,乌黑如墨的长发长至小腿,那不合身的西服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胸部,勉强遮住了臀部,但光滑美丽的双腿毫无掩饰的暴露在外。
他仍旧是极美的,但这种美却透出了几分艳鬼般的阴森恐怖感。
仰起头,他对纵情柔柔的笑开了,声音甜到腻人,轻轻的,无比温柔的说“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旅团众人本能的预感到了危险,全部都急急推开,但并未来得及。
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光圈如同睡眠的波纹般在空气中极快的扩散开来,被光圈扫到的旅团众纷纷倒在了地上。
伊藤泉也没有例外,纵情也被光圈扫到了——将纵情看得很万能的程玲玲确信这货不是躲不开是不想躲——她看着倒下的伊藤泉撇了撇嘴,抱着伊藤泉放到沙发上,然后跑去把亚纳也抱了过来,同样放到沙发上,顺便手上揩了不少油,最后她拉着程玲玲,坐到沙发上,然后舒舒服服枕到程玲玲大腿上,闭上了眼睛。
程玲玲“......”
等了好一会,在程玲玲自己也即将睡着的时候,她却惊悚的以一种看诈尸的眼神看见亚纳突然坐了起来,然后走到昏倒在地的库洛洛面前,手中拿出刀,抵到库洛洛脖颈处,邪媚妖娆的问“疼吗?”
再把视线转回去,梦境中的库洛洛与亚纳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但在现实里,亚纳的实力都强到能以一挑人家整个团,这下单独的他对上单独的库洛洛,自然更渐渐更占了上风,眼看库洛洛即将输了,却只见三条白色的恶心游鱼突然围住了克鲁兹。
纵情哈哈笑了出声,拍着手叫好。
亚纳妖媚惑人的笑中带了点点冷意“你难不成以为你能用这个废物的命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