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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换下来!”

保镖推着夜若辰上车,偷睨了一眼夜若辰的神色。

想到他这会失明,其实正大光明地看也没有什么,但是还是不敢。

夜先生看起来好像不再生气了,也是,也就刚刚有一瞬的态度失控而已,以夜先生的个性,这会肯定已经恢复了。

“先生,是去医院吗?”保镖还是多余地再问了一句。

夜若辰点头,“去。”

司机载着夜若辰前往医院的路上,只不过走了不到十分钟,司机就发现后面有车子在跟踪着,他开口提醒,“夜先生,后面有车子在跟着咱们。”

“甩掉。”夜若辰还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司机应声,“那您坐稳一些,接下来车子可能会有点飘。”

司机在闹市中穿梭,车子逢隙而穿过,引来各车辆的喇叭声,不过几个拐弯,数分钟后,已经很确定地把车子给甩开了。

坐在车后座的夜若辰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司机刚刚的甩车而有任何的不适。

车子继续平稳地前行,到达医院。

医院里的段骄阳依旧还没有醒来,但是高烧已经全退了,可喜可贺。

看到夜若辰的再次造访,师弟团都不再觉得奇怪了。

也许……

师姐跟这位夜先生真的有什么过往吧,只不过师姐不记得了。

“夜先生。”时琛打了一声招呼,他看着夜若辰,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神情,那什么……不好奇他看了其资料后有什么反应吗?

“时医生,骄阳还没有醒过来吗?”夜若辰自然而然地发问,似乎对于自己的事情暂时并不着急。

“还没有。”时琛正说着呢,就听到薄彦淮在一惊一乍地说道,“动了,动了。”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被他吸引过去。

薄彦淮指着玻璃窗内,“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是咩咩,动了,不,是醒了。”

时琛当下不再理他们,冲进了病房。

现在她的情况稳定许多了,不需要再穿防护服,所以时琛一下子就进到了里面,看到段骄阳微抬着手,他立马去握住,“咩咩,怎么了?”

烧了这么久,这会的段骄阳喉咙都是干燥的,声音带着干涩感,“水……”

声音很小,让人都有些听不清,但是尾随进来的夜若辰听到了,“她要喝水。”

众人:“……”他是怎么听到的?

保镖把夜若辰的轮椅推到了另一边,虽然没有视线上的交流,但是夜若辰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尴尬。

众人:“……”感觉夜若辰的风格有些难以琢磨。

时琛装了水过,但是考虑到段骄阳才初醒,这会不能冒然喝太多的水,他用棉签沾了一下,微微地拂过她的嘴唇,“咩咩,先喝一点点。”

“没事。”夜若辰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发了那么重的高烧,现在需要喝水。”

众人:“……”为什么有一种突然被夜若辰主导了全场的感觉。

等等,他只是救了咩咩一命而已好吗,并……没有其他的关系了。

大概觉得氛围有些尴尬,苏一凡开口,“我去通知师姐夫吧。”

师姐夫三个字在提醒着所有人,嗯,段骄阳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呢。

“去吧。”

段骄阳很虚弱,但是,人总算是度过了危关,彻底地醒了过来。

医生进来复检,让大家出去,只是赶不走人。

等检查完,众人又围了上来。

“你们不要围得那么近,她才刚醒,需要更多的清新空气。”夜若辰提醒着众人,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此时病床前围了不少人。

容昱谨接到段骄阳已醒的消息就立马让阿和拿了轮椅过来,苏一凡去通知他时,就正好看到他被阿和推着出了病房。

“师姐夫,咩咩她……”

“我知道。”容昱谨打断了苏一凡的话语,“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帮她做下检查?”

“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你别急。”苏一凡想说夜若辰过来了,但是容昱谨急切的态度让他都没有这个机会给他说。

所以,等他们重新回到病房时,就听到了夜若辰的声音。

苏一凡:“……”那什么,他好像在一刹那就看到了容昱谨神色崩掉的神情。

“你们让一下。”苏一凡赶紧开口,“师姐夫来了。咩咩,师姐夫他……”

苏一凡将容昱谨推到了段骄阳的面前,然而……

段骄阳看向容昱谨的眼神却是……冰凉。

不,不是冰凉,清冷吧。

那股让人熟悉的清冷。

曾经二人初识时,段骄阳看容昱谨就是这样的神情。

这抹熟悉又让人有些多想的眼神,不仅让容昱谨惊慌,连师弟团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姐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容昱谨,就好像……她不认识他一般。

不会吧……

难道说……

最糟糕的,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所有人的心里都挂着一把剑,医生之前就跟他们说过了,她烧得太猛,时间又久,可能会有后遗症。

而后遗症就是烧坏脑子,或是烧掉一些记忆。

那么,现在是哪一种?

从醒来到这会也没有几分钟,大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问太多的话语,瞧着还是挺正常的,直到这会容昱谨出现……

“他是谁?”当段骄阳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整个病房里都安静了。

炸弹终究还是爆炸了。

比第一种可能要稍微好一些,不是烧坏了脑子。

但是,对于容昱谨本人来说,那无疑世界末日一般。

他怔怔地看着段骄阳,耳朵微微作响,她说什么?

“骄阳……”他感觉到自己吐出的话语都在颤抖,容昱谨强迫自己镇定,可是颤抖的语气,以及发冷的手都在出卖着他,他根本无法镇定,也无法冷静。

感觉自己被判了死刑一般。

“什么师姐夫?”段骄阳语气虽弱,但是态度的确是清冷。

对于师弟团外的人,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包括曾经的容昱谨也是这样的态度。

“咩咩,他……”

“让骄阳先休息吧。”夜若辰开口,“医生刚才不也说,她刚醒,最需要就是好好休息吗,不要刺激。”

段骄阳看向夜若辰,微微皱了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