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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房间。

却不是一个正常的房间。

既不是用来修理,也不是来用来休歇的房间,倒是有点跟书房差不多,可是又有一张床,而那张床上,没有任何的被褥。

容昱谨让阿和控制着眼前的人,他往四周走了一圈。

这里太黑了,哪怕用了手机打光,但是还仅能照到眼前的一片,其他的地方都是在暗区。

“开关在哪里?”他转头问。

那个人摇头。

“容先生,我来找。”阿和觉得指望这个人,还不如指望自己。

反正这人也走不掉,上面有苏禹宪在呢。

阿和去摸索这些东西当然比空昱谨更快,一个啪嗒声响,房间亮了起来,不过也不是那种明亮的亮,而是灯开了,可是这里的灯光也是运用了昏黄错暗的设计。

整个房间因为灯光的打开,显得更加的阴森。

视野开阔,但是……却看不到人。

容昱谨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如果有,只能看得出来这里是有人呆过的。

并且……

他看到床边上的暗色的痕迹,“阿和,过来。”

“是血,干涸的血迹,应该有好几天了。”阿和过来,看到痕迹,立马就做出了判断。

“再去看看周围。”容昱谨拿了手机想要通电话,看到格上的无信号才响起,刚才一下来不久,这里就没有了信号显示。

这里应该不普通,普通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信号屏蔽。

他注意地观察着周围,希望认真地察看出什么。

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

“阿和,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阿和停下动作,认真地嗅了一下,摇头。

“骄阳身上的那股淡香味。”他今天一天都是与她呆在一起的,她身上散发的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他很熟悉。

不是香水,是他们师父的一种香粉。

很独特,市面上买不到的。

容昱谨只是在一个角落里有闻到,但是,再走远一点点就闻不到了。

“容先生,我没有闻到。”阿和有些沮丧地说道。

容昱谨再次嗅了一下,气味淡到几乎若有若无,他对自己的嗅觉很肯定,“骄阳一定到过这里。”

“快找。”

可是这里就只有上百个平方大小,已经是地下室,也没有了什么了暗门了,人若是到了这里,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的。

………………

段骄阳缓缓地醒了过来,脑袋有些晕晕的,什么刺鼻的味道?

“你醒了。”坐在床边的路书霖微笑地看着她,语气都变得十分轻柔。

段骄阳并不意外这会醒来看的会是路书霖。

她只是环看了一下环境,这里怎么像是一个地下室?

而且还有着那种空气不流通的味道,灯光不怎么明亮,摆设也挺……奇怪的,哦不,异域的。

她还没有离开那里?

她只记得进了建筑后,然后忽现有个小门,然后似乎听到有声音,她没来得及跟容昱谨说一声就走了进去,之后就对上了路书霖的那个保镖阿行的脸。

再之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阿行在,那么路书霖应该不远了。

“我饿了。”段骄阳感觉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有些犯低血糖了。

“还没有到晚餐的时间。”路书霖看着她说。

段骄阳坐了起来,从晚餐这两个字上听出了时间的流逝。

不是吧?她才‘失踪’了两三个小时?

路书霖看着她,“骄阳,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段骄阳趁着坐起,再次打量了房间,这里不是最初那个房间,那这里是哪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段骄阳看他。

“是我先问你的。”路书霖依旧一脸的温柔,仿佛对她有着最大,最足的耐心。

段骄阳才不会告诉她在找师父。

她盯着他,觉得他这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的。

“你是不是……”她顿了一下,在找着正确的用语。

路书霖看她,微微地挑了挑眼,“嗯?”

“在做什么乱七八槽的事情。”她最后用了乱七八槽这个词来形容。

路书霖却是笑了,“乱七八槽?”

在她眼里看来,他做什么都是乱七八槽的吧?

他摇了摇头,“我的确在做一些事情,但不是乱七八槽,而是……此生最为重要的事情。”

段骄阳:“……”

“先生。”阿行走了过来,“大师说,时间快到了。”

路书霖看向段骄阳,“骄阳,我们走吧。”

段骄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带着防惫和疏离地看着他,“路书霖,你不用做无用之功了,我对你没有感觉。”

“真的吗?”路书霖深看她一眼,“我不信。”

他抓过她的手,段骄阳做了最直接地反抗,一时间,他竟然还无法成功地抓住她的手。

“你不是来找你师父的吗?”路书霖忽地说道。

反抗的段骄阳瞬时就停了动作,看着他,脸色诈冷,“你做了什么?”

路书霖他做了什么?!

“你的师父自然也就是我的师父,我只是让他老人家好好地呆在这边一段时间。”路书霖伸出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骄阳,不要惹我生气,我这辈子最不想对你生气。”

段骄阳只觉得手腕被什么恶心的东西咬上了一般,“路书霖,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我要见他。”

“可以,现在我们就去见他。”路书霖顺着她的话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他会这么轻易地让她见到?

路书霖一脸的无奈,“那怎么办?我答应带你去见,你又说不相信,我的话就这么难已信任吗?”

“我要在这里见到师父。”她冷着脸说。

路书霖摇头,“我不能答应你。”

阿行在一边看了看腕表,觉得眼前的发展实在是有些拖沓了。

路书霖站了起来,稍微的强势地用上了力,“骄阳,等我们走完仪式,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什么仪式?

段骄阳退后,路书霖加重了力道,眼里已经有了戾气,“乖。”

“路书霖,你发什么疯?”她同样的冰冷,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地冷看路书霖。

路书霖做了一个深呼吸,“你从来都不把我的话听进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