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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点话长,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琛有些无语,“那就长话短说啊,语文的全文概括没有学过吗?中心思想不会吗?”

向晔一脸惊奇地看他,“你这个闷葫芦怎么这么会顶嘴了。”

“你才闷葫芦。”时琛呵呵一声。

论到少言少语,有谁比他向晔少啊。

“大概就是……”向晔张嘴想要说什么。

时琛认真地等待,然而,就是后面就是没有话接着说出来。

他觉得时间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了,向晔还没有下文。

“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你还是问咩咩吧。”向晔合上了嘴巴。

看着时琛翻白眼的样子,向晔就一副得逞了的样子。

众师兄弟间,唯一的共鸣就是段骄阳第一,但是师兄弟间,还是有‘排名’的啊!

而且常常为了争谁是段骄阳最爱的师弟闹得不可开交,之前也不是没有打起来过的先例。

论战斗力当然是向晔,但是,时琛是医生,有手术刀啊,拿武器抵着你大动脉,能把人锁得死死的。

而宁非扬就不一样了,用牙咬,呵呵,以他宁二少爷的言论说就是,他就是凭此绝技打赢了他亲大哥的。

然后苏一凡一般都是弱小无助地在一边翻书,成为最有钱的人,是不是就能为所欲为呢,包括师弟排名第一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现场一般都是很混乱的,然而当事人段骄阳和师父老人家就会仿若无人(把他们当脑残)的下棋。

最后一边来结束残局的人会是更暴力的……薄彦淮。

鞭炮精准投射,劈哩啪啦的比过年还要热闹。

胜者为最后者,然而薄彦淮一般只是收拾残局的,却不是笑到最后的,笑到最后的是……颜笑语!

他给下棋的师父和师姐斟茶递水,顺便打下蒲扇,乖巧又懂事,稳坐钓鱼台。

两人对视着,大概也想到排名一事,眼里瞪时劈里啪啦的火花四射。

“毕竟我才是咩咩心目的第一,有些秘密不一定可以告诉你们的。”你们!

时琛冷嗤一声,“我与咩咩挑灯夜读,讨论学术时,你还只会在空地上嘿嘿哈哈地练木桩吧?”

“时小琛,你说谁嘿嘿哈哈,老子练都是闭声的。”

“向小晔,你喊谁呢!我可是师兄。”

“你们两个……”段骄阳见向晔老半会都没有回到病房,以为没搞定事情,出来就看到时琛竟然已经到了,而二人竟然完全不管这里是医院,起了那么幼稚的争执。

二人顿时停止争执,转头看向了段骄阳。

若是一般时候,段骄阳才不管他们怎么闹腾,反正师兄弟,打打感情更好,嗯,师父是这样说的。

说男生就是肌肉太发达了,天生想要打架,让他们互抠,她和师父还可以来下个赌……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段骄阳严肃地看着他们,端出了大师姐的威严。

他们两个可以注重一下他们的人设吗?

少言寡语冰冷的向晔。

高冷的时琛。

时琛和向晔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开口,“我们就是玩玩……”

看,默契这种东西,可是在骨子里就有的!

段骄阳白了二人一个大眼,看向时琛,“老爷子那边还好吧?”

“手术顺利,明天应该会醒。”

然后她又看向向晔,“电话打了吗?”

“打了,已经批准,咩咩,那个档案……”

“不能说。”段骄阳三个字堵了回去,“时琛,你先看看昱谨。”

“你受伤了?”时琛与向晔一样,第一时间只关注段骄阳有没有事。

段骄阳真的是对这些个师弟服了,“我没事,缝了针,上了药,不沾水,有些疼,完毕,先跟我进来。”

时琛瞪向了向晔,似在无声地问,你这个特别人士怎么照顾得人,受伤了!

缝针二字让时琛觉得这伤口一定很严重!

向晔张了张嘴,觉得说什么都是辩解,错要认的,“是我疏忽。”

回到病房,床上的容昱谨依旧没有反应,时琛来到床前,先翻开容昱谨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脸色严肃,“需要立马转院回帝都。”

段骄阳被他这话吓到了,“怎么了?很严重吗?这里的医生说……”

“向晔,你联系军医院,他这不是普通的烟雾中毒。”时琛一边拿出电话,一边让还等在楼顶的直升机做准备。

直升机没有直接飞回帝都,就是怕这样的意外。

向晔打电话,时琛安排容昱谨飞回帝都事宜,段骄阳站在那里,竟不知道自己这会能做什么。

时琛不对段骄阳进行任何的隐瞒,“是一种剧毒,中毒之人会呈现与普通的烟雾中毒没有太明显的区别,但是,眼白下方会有紫肿,一般医生会认为是充血所致,不会发现。”

段骄阳觉得鸡皮都起来了,是她大意了,既然都敢那样用武器了,那么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般的……

保镖推床进来,然后将容昱谨给放到推床,急急地往楼顶赶。

“段小姐……”阿和发现他就只是回了他的病房按时服个药,怎么段小姐要连夜将容先生转移了。

段骄阳看着阿和,“我们转帝都,你看情况决定回去与否。”不过就算回去,直升机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X市离帝都的飞行距离不远,但是段骄阳这会却是恨不得闪瞬到达。

直升机燥音很大,根本无法正常交谈,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时琛看着段骄阳沉默地坐在一边,眼睛就没舍得从容昱谨身上移开半下,他看了看向晔。

向晔当然也看到了这个样子的段骄阳好吗?

他又没瞎。

比起今天白天时候,她这样都还算好了。

他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二人进行无声的交流。

阵亡那两个,当他是随便发发的吗?

直升机抵达军医院楼顶,医生早已经在等候。

直升机一停,医护人员就上来交接,白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看着推床被医护人员推离,段骄阳站在那里,叫住了时琛,“告诉我,他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