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看起来比较痛苦,还没等两人把寝殿都给找一边,皇上却突然在木架的旁边出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魏忠贤的魂都快被皇上给吓掉了。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朕没事,先下去吧。”
刚才皇上脸上的惨白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魏忠贤有些艰难的吞咽口水,拉着泥菩萨出去了。
而朱祁镇刚才的恍惚,是因为回到了最开始的混沌空间,难不成完成指派的任务,稍微有一点进展就要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朱祁镇缓缓的将手给抬起来,指玄之境虽然是太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境界,但醒过来之后,似乎发现自己的实力又有增长。
或许回到那个地方实际上就在给自己增加实力?
暂且也只能这样想了。
航行在大洋之上的雨化田脸色暗了几分,小国终究不是可以落脚的,地方,只是要回去,还要等上十日才行。
在海上的时候顺便将一排火炮的威力小小尝试了一下,说的是尝试,实际上是威慑,倭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岸边信现在想要和船上的将士打成一团,一会哭一会笑看着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之前雨化田是没这个心思过问,但今儿他心情说不上好,所以要用自己的办法,让岸边信知道什么是教训。
站在甲板上的海军瞧见督主来了练满立正站好,岸边信明白情况,此时也把自己的头给垂下来。
“有信心说服皇上,让大明恢复倭国宗属国的地位吗?”
还以为是收拾自己来的,没想到也是来问这件事情的。
皇帝现在不出一言便说了这个竞争上岗的法子,但在岸边信的心中倒是有一种莫名的自信,皇上现在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实际上就是想要倭国明白道理,以后在明朝的时候知道谁是爹谁是儿子,连带着倭国的老百姓,也要完整的记得,自己是大明的仆从,心里面不能有一丝的反抗。
岸边信就是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说服,到了现在心中还是比较乐观。
雨化田只一个眼神就明白了。
可惜,皇上一早便转变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这次回去之后,西厂在东厂的眼线究竟多了多少个。
“那两个美人在屋子里面练着呢,皇上之前说嘴喜欢江南的小调,便是要把那腔调学好才是。”
岸边信脸上的笑容不见谄媚,但的确能嗅到讨好的意愿。
雨化田将这事情交给岸边信,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船舱里面叽叽喳喳,他早就想在甲板上清醒一下了。
让岸边信在外面放风了一个时辰,便继续捆住了。
在海面上盘旋着不少的白鸟,若是这些东西能将自己的信送到京城去就好了,雨化田的心中如是说。
黄灵看着身边忍受剧痛的手下,吩咐把人直接给抬下去。
要是刚才摸到那个东西的人是我自己的话...
步惊云心中不敢想象。
“认可,不仅仅需要场上的表现,还要看你自己的身份,这一次的奖励也在里面,如果真拿到手的话,剑冢里的好东西可都是给你们了。”
到这个时候都在打哑谜,但看见那圆环上面的血迹,之前的确有人按照她的方式,想要用血祭的方式达到目的。
剑冢本来就是极阴冷的地方,里面不仅有剑,还有死人堆,血煞之气用奇门遁甲之术才能控制住,贸贸然将东西给拿出来,肯定是会被反噬的。
至于是什么样子出现,他的确就不知道了。
黄灵现在只怕是恨毒了他们两个,所以才会用这个办法。
“血是一定要用的,放心吧。”
黄灵说着就将桌上的小刀给拿了起来,在步惊云的手指上划了一刀,这痛暂时还算不上什么。
就看着剑槽里的血迹逐渐被填满,越是到这个时候,越要坚持,但雨化田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当最后一点被填满的时候,似乎能听见这把剑的嗡鸣之声。
在剑槽里的血液没有被吸收的时候,刚才等着她们的人居然想要蒙混过关,这不是骗钱是什么。
黄灵一个眼神,身边的人就开始寻找了。
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真的会碰见一个天赋这么高的传承者。
态度转变得实在是有些快,看着步惊云的眼神都温柔了不少。
黄灵轻轻咳嗽了一声,很显然是在提醒曹正淳。
但曹正淳好像被剑冢里什么东西吸引一样,想要一探究竟。
步惊云从黄灵的手中将宝剑接过,在剑冢里面好像也能听见声响,他缓缓将剑举起来,插在不同地方的剑柄像是得到感召一样,嗡的一声都响了。
而黄灵也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
曹正淳很快就回来了,步惊云本来想问发现了什么,但一转念想到曹正淳的威名,两个人还是不敢动。
而对于步惊云拿到的这把剑,曹正淳叮嘱得就详细多了,首先是现在的步惊云有了趁手的武器,有了麒麟臂也能磨合得更好。
深夜,曹正淳在屋子里面,坐在窗台边,好像在等什么人。
忽然,边上摆着的蜡烛灭了,之前还以为自己已经指挥不动身边的暗卫了,看来除了保住自己安全之外,的确还有点其余的作用。
一个麻袋很快就被扔进来了,屋子里的烛光亮了点。
曹正淳从窗台上下去,慢慢的将上面的绳子给解开。
一个被黑布堵住嘴巴和眼睛的人在疯狂的嘶吼,想要挣脱。
直到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来,看见坐在一边的人是他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走。
“老鬼,你受的那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别人看不明白难道我还不知道,当着那么多人说冤枉的话,人多的时候好面子,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也该给我个解释吧?”
曹正淳显然是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把他给绑过来的。
“双刀派有什么事情我不在乎,但你必须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老鬼的眼中涌现出一抹恐惧的情绪,西厂折磨人向来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