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吊桥,我么从那过吧。"张无忌回头指着那边晃悠的吊桥说道。
马进良离吊桥最近去,率先踏了上去"我先来!"
就当马进良已经走了一半的时候,就当众人以为这个地方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时候,变故出现了。
"看,那是什么!"张无忌指着悬崖道。
只见无数藤蔓飞舞而来,直冲马进良而去。马进良慌忙展开双剑,斩断攻势十足的藤蔓。马进良一边阻挡一边后退。
眼见就要支撑到达崖壁马进良一个晃神,一株粗壮的藤蔓直击面部而来,马进良表情一瞬间变得惊恐。
"锵"的一生,是匕首击落的声音。
"还不快过来!"
朱祁镇扔出一把匕首划断了刚才的那株藤蔓。赶紧喊了愣神马进良,那株藤蔓仿佛有痛觉一样,被砍断之后疯狂的扭动,藤上细细的倒刺就那么胡乱的划在破了马进良的衣服,划出了一道血印,血株外冒。
朱祁镇一把将马进良拉到岸边,看着那些藤蔓就在空中挥舞着纸条,仿佛在说过来啊过来啊,那些藤蔓等了好一会,见没有人在上吊桥,分分摇摇晃晃的就回到悬崖下边了。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在有人上了吊桥,那那些东西就还会上来。
马进良拍拍胸脯,丝毫不管手臂上的伤"这些都是个什么东西!好像成了精似的!攻击力那么强。"
谭鲁子瞅了他一眼"你还是管管你的伤吧。"
马进良不以为意,撇了他的胳膊一眼"没事,小……我去,有毒!"
说完,赶忙撕了块布条勒住胳膊,防止毒素扩散,又服了一粒解毒丸方才罢了。
"这我们如何过去?"一位个子高大的却戴着一顶斗笠的人问道。
朱祁镇注意过这个人,斗笠一直不离身,在人群中那么显眼。
"不知这位兄台姓甚名谁?我们也算一起共患难,连个也不知晓总是有点说不过去。"朱祁镇问道。
其余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被这个人吸引过去了,其实大家都注意过这个人,但是没人开口问,反正最后也得打一架,知不知道名字真的不那么重要。
但是朱祁镇这么一问,他们突然觉得……确实重要。
张三丰站了出来"不如这样,我们在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反正也都卡在这里了。不如先认识一下,我们后面的路也好合作。"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毕竟人都有好奇心,况且知道名字也好说话。
"我先来。"张三丰看着众人道"武当派掌门张三丰。"
"峨嵋派掌门张无忌"张无忌冲着众人点点头。
鲜于通哼了一声"华山派掌门鲜于通。"
"在下护龙山庄庄主朱无视"朱无视抱拳。
"护龙山庄曹正"
"护龙山庄马进(谭鲁)(继学)"
剩下几个不带斗笠却也不认得的人分分道"在下一江湖草莽,李伟"
"在下李重"
"在下薛城平"
朱祁镇看着就剩一个带斗笠的还没介绍,于是开口"在下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人物,名贞祁。"
朱祁镇看向李伟和李重笑着问道"看来二位兄台是兄弟了。"
李伟笑着回道"是的,我是比较大,是哥哥。"
朱祁镇点点头,看着斗笠男"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他直觉这个人一定是个有名气的人,会是一个他需要的人。果不其然,朱祁镇听到,那清朗的声音想起。
"我名……石敬岩。"
随后朱祁镇就看到摘下斗笠的男人,面容英俊,红色胡须。明朝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仗义之士。
朱祁镇肃然起敬"原来是敬岩兄!"
其余人看见这火红的胡须,也都愣了一下,显然也都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怎么,阿祁认识这位敬岩贤弟?"朱无视疑惑的在两人旁边问道。
"并不认识,只是我听说过敬岩兄的侠义,多有敬佩。"朱祁镇道。
曹正淳看着朱祁镇认识的江湖人还不少,很是开心,看,这就是他的陛下,运筹帷幄不止朝堂,连江湖都有涉猎。
石敬严忙道"不敢当侠义二字,我只知不能违背心中道义,这位少侠严重了。"
朱祁镇不予争辩"现下我们都熟悉了一下,该想想如何过去了。"
说道这里大家都又没有了介绍时候的轻松娴熟了一个个看着悬崖皱眉。
"刚才,明显刺伤进良的那个藤蔓更加粗壮暴躁,也许那个藤蔓是关键,我们将它制服了,应该其他的都好办。"张三丰分析道。
曹正淳同意的点点头"可是,我们连它的弱点都找不到,砍断了,也死不了,继续长"
"人只要一上这个吊桥上,下面那些东西就能发现,我们要是能过去还好,过不去进退两难。"那个叫薛城平的说道。"很少……能有马兄这样运气。"
"是啊,那个吊桥晃晃悠悠的,就得一个个慢慢走,感觉在上面一运功那桥就能断了似的,掉下去人直接就没有了。"李伟也摇头叹气的。
"话说,贞祁兄,你可有什么办法?"李伟突然看向朱祁镇问道,"前面几关多亏了贞祁兄的法子,不然我们早就打道回府了。现在贞祁兄可有什么想法吗?"
"唉"朱祁镇叹了口气"这个……我也没想到法子啊,这个崖下的东西随时都能上来,我……大家先不要想回去,先想怎么能防御那些东西。"
"只要我们能防御那些东西,难我们就算成功过去了。"朱祁镇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那些明显成了精的不是普通藤蔓的东西有什么办法?"鲜于通有些泄气。
鲜于通说完,张无忌到是眼前一亮"鲜掌门说的对!"
嗯?众人疑惑着?对什么?
"藤蔓啊!,这是藤蔓!"张无忌看着众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眼神,笑着解释道"藤蔓本身是什么?"
朱祁镇想了想"是……草?"
张无忌一打响指"对了,既然是草,那它会怕什么?"
"火!是火!"鲜于通眼睛一亮。
"对,就是火,不管它变得有多么厉害,只要他还是藤蔓,那天本身就一定是会怕火的!"